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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其實沒什麼大事。這週末我休息。閒著沒什麼事,就想問你有沒有空。有個病人送了我兩張電影優惠券。我想喊你一起去看電影。”郭正安說得倒是很輕鬆。
哦,原來是這樣。立影心裡不知是該失望,還是該高興。雖然,郭正安找她的原由不是想立影想象中的那麼浪漫。不過約她看電影,起碼是把她當朋友看了。
“要不,你就現在請我看電影吧。”立影想了想,說。
“你剛出差回來,不累嗎?”郭正安問。
“還行,反正我現在進不了家門。”立影輕描淡寫地走入正題。
果然,如立影所料,郭正安問道:“怎麼了?你怎麼會進不了家門?”
“我家的鑰匙讓我不知道丟哪裡了。”立影說。
“鑰匙丟了?那你沒有備用鑰匙嗎?”郭正安很關切。
“有,在我姐姐那裡。剛剛我給我姐姐打了電話。她這週末回孃家了。她要從孃家趕回來的話,還要兩個多小時。反正我現在沒事幹,不如我們去看電影。等看完電影,我姐可能就把鑰匙給我送來了。” 立影說的是一半真話:老姐的確是回孃家了;一半假話,她沒要老姐送鑰匙來。她要讓郭正安明白:我並沒有一開始就想到找你。只是老姐沒在,所以只好麻煩你了。而且我只麻煩你陪我看場電影,沒有別的想法。其他的你看著辦吧。
“你是說你現在沒地方去?要不上我這裡來?你在哪裡?來接你。”郭正安果真開口邀請。
耶死,這就叫“請君入甕”。這是郭正安主動邀請的,而不是立影開口求他的。立影心裡暗自得意:老天助我。不是我要麻煩他,而是我給了他一個助人為樂的機會。
可是,還沒等得意完,立影轉眼又一想:不對,其實解決鑰匙問題的選項應該不只三個選擇,還應該有四,五,六……比如說:郭正安雖然是近鄰,但不是最近的近鄰。立影所在的小區難道就沒有立影可以求救的近鄰了嗎?那立影也太沒有人緣了。再比如說:鑰匙丟了,難道錢包也丟了嗎?這世界上還有一個行業叫酒店……
也就是說,立影其實還有其他的辦法解決問題的。
這麼一想,立影就有點心虛了,若是郭正安也這樣想,會怎麼看我?郭正安很快就到了,看上去一如既往地平靜漠然。既沒有立影期望{炫…書—網}的那麼熱情,但也不是拒人以千里之外冷漠。立影覺得自己心裡的那些萎縮的心態都讓郭正安給看透了,便嬌情地說道:“郭大夫,要不你把我放到一個酒店門口算了。這麼大雨,讓我姐趕回來給我送鑰匙也不合適。我今晚住酒店算了?”
“你打算住哪個酒店?”郭正安淡定地問。
這下把立影問住了。她原以為,正常的人肯定會說“別麻煩了,還是去我那裡吧。”那知,郭正安居然一點客套都沒有。誰會想到會在自己家門口住酒店啊?立影平時也沒對附近的酒店做過調查研究,哪裡知道該住哪個酒店?立影只好硬這頭皮說:“我不知道。”
“要不,你先去我那裡上網查查。把酒店訂好了,我再送你過去。”郭正安依舊不緊不慢,不溫不火。
“那樣會不會太麻煩你?”立影假模假樣地問。心裡卻暗罵:他TMD是真呆還是假呆呀?主動邀請我住在他家會死啊。
郭正安的家就在立影家隔壁的小區,說話間就到了。郭正安的家是一個兩室兩廳的套間。比立影的家稍微大一點。
立影被郭正安讓進了門。屋子裡看上去非常乾淨整潔。這有點出乎立影的意料。她都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單身男人的房子,不由得問:“你一個人住這裡嗎?”
“嗯。”
“那誰幫你收拾的房間?”立影問。
“我自己。是不是太亂了?”郭正安反問。
“不是不是,你自己收拾得這麼幹淨,我有點不相信。”立影由衷地說。
郭正安笑了笑,看看立影被雨水打溼的頭髮,問:“你要不要先泡個澡?天這麼冷,你的頭髮這麼溼,你會感冒的。”
“方便嗎?”立影其實是想問:在一個單身男人家裡洗澡,是不是不太合規矩?
“方便。熱水器一開就有熱水了。”郭正安卻說的是:用熱水很方便。
立影還在躊躇,就這樣借坡下驢住進去算了,還是再扭捏一下直到他開口正式邀請。立影一身溼漉漉的,拎著自己的行李包,跟逃荒的似的站在客廳門口。郭正安把手抱在胸前,淡淡地笑道:“你還是想去酒店?你現在這個樣子。我只能把你送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