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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肚子火,不依不饒,甚至把顧淵也扯了進來:“技術部的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平日裡我去找的時候,叫都叫不動,你一去,嗬,連我們顧經理都親自為你出馬了,真是有魅力啊。”
蘇畫聞言蹙緊了眉,罵罵她也就算了,居然還帶上了顧淵,她不想他因為幫了她的忙而被人說三道四,頓時,身上的刺也豎了起來,湊近一步,聲音放輕,微笑裡卻充滿威脅:“梁曼麗,你是不是希望我把客戶對你的意見全部反饋給項總?”
梁曼麗心裡一驚,嘴上卻還是很硬:“你去說啊,你自己業務做得那麼差,還好意思去告狀?”
蘇畫挑了挑眉,冷冷一笑:“我最近是慘,不過我前面幾個月做的業務,比你今年一年的都多!”
“你…… ”梁受麗尖尖的食指指著她,卻說不出話來。
蘇畫就這麼陰沉地看著她,讓她心裡直發毛,最後氣憤地腳跟一轉,恨恨地走了。在市場部,業績就是發言權,她終究還是矮蘇畫一頭,不敢硬碰硬。收拾完梁曼麗,蘇畫去拿了東西,和大家告別,王曉她們幾個要送她,一群人走出辦公室。離開之前,蘇畫悄悄看了一眼技術部的門,在心裡說了聲:“顧淵再見。”
當她出了大樓,坐上車的時候,收到了一條來自顧淵的簡訊:
保重,照顧好自己。
蘇畫在那一瞬間,鼻子有.點酸,從車窗裡回望那棟大樓,某個人,大概一直站在某扇窗戶後面,看著她離開吧。
顧淵此時,望著載了他心裡的她的那輛車,漸漸遠去,模糊成看不見的小點,心裡淒涼。他本來也想要送她,卻聽見梁愛麗那樣含沙射影地諷刺他和蘇畫關係不尋常,怕他出面會讓她惹上更不堪的閒話,只好退回來,站在窗後,默默地看她離開……
還沒到機場,易沉楷的話就了,口氣裡有嬉皮笑臉的討好:“畫兒,你幾點到,我決定翹班,專程親自去接你!”
這樣一來,蘇畫本來還想賭氣的也賭不起來了,只嬌俏地“哼“了一聲。
易沉楷在那邊抹了把汗,其實從昨天夜裡,他就已經開始不安了,為自己的吃醋,也為在戚家的事上對蘇畫的虧欠,生怕她今天不理她。上午小心翼翼地發了簡訊給她,也只得到四個字的回應一“我在開會“。
在電話裡怔了半天,說好易沉楷去機場等她,他還壞笑著說:“要不我們今天還是先不回家,去小樹林吧。”
“切,色狠。“蘇畫對著電話悴了一口,心虛地瞟了瞟司機,怕人家偷聽。
聽著易沉楷在那邊更是加強了暖昧攻勢,蘇畫的耳根越來越紅,低吼:“你還有完沒完,我掛了。”
說完就真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卻忍不住用手託著腮,望著窗外甜蜜地笑。可是當她滿懷期待地下了飛機,希望第一時間奔進她想念的人的懷抱裡去的時候,卻發現來接她的人,不是易沉楷,而是魏庭。
她整個人呆住,看著魏庭向她走過來。
魏庭此刻,尷尬而為難:“易總有點事,所以讓我來接你。”
蘇畫卻只覺得不對勁,到底是什麼事這麼重要?而且還非得讓魏庭來接?半晌,她苦笑出來:“又是戚家,對嗎?”
魏庭無言地深深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蘇畫在這一刻,真的覺得委屈,她仰起頭去瞪著天花板,緊咬著唇,不讓自己流淚。
魏庭擾像了許久,才抬起手,輕輕地抱住她:“別難過,這只是暫時的。“
蘇畫抽泣著不說話。.y?
在回去的路上,魏庭告訴蘇畫,戚氏的廷總和劉總,把吳慈民的事捅到戚夫人那去了,今天在戚家三堂會審,吳慈民臨時打電話給易沉楷,他迫不得已,才出面去平息風波。
又是不得已啊,蘇畫無言以對,只能說服自己去理解,去原諒,去無視。魏庭陪著蘇畫吃晚飯,她只是撥拉著盤子裡的東西,沒有胃口。他擔憂地看著她:“蘇畫,你別虐待自己。”
蘇畫只好強迫自己吃了兩口,又開始發呆。
魏庭沒有辦法,只好結賬送她回家。
她在車上一直很沉默,這讓魏庭不放心:“要不要去哪裡轉轉?〃 她悽然地笑笑,想了個去處:“送我回水語花範吧。”
她現在,特別想見到林墓雪,和那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一起痛快地發洩。在魏庭面前,她終究還是壓抑著,怕他太擔心。
可是當她敲開林暮雪家的大門,開門的人卻是秦棋。
兩個人對視,都呆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