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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兒”那個名字,我驟然間想到了。
“你是花兒?”
“你是璞子?”
兩個驚訝的聲音同時從我和女人的嘴裡叫出來。
“哈哈哈哈!”短暫的呆滯過後,我和花兒同時大笑起來。只把邱瑾和剛到門口的男人驚的合不攏嘴。
“怎麼了?”邱瑾撞撞我的胳膊。
“她是我小時候最好的玩伴。”我的思緒驟然間回到小時候,一個扎著馬尾的小女孩每天都會跑到我家門前,然後叫我的名字,之後便帶我滿山遍野的瞎轉悠。那個女孩便是花兒,她大我三歲,就住在外公家的前面。
“明生,知道他是誰不?他是璞子!”花兒興奮的指著我對門口的男人說到,“就是我常跟你講小時候經常跟我一起玩的那個璞子啊!”
“璞子,這是我丈夫,明生。”花兒將他丈夫拉到我跟前介紹到。
“哦,原來你是璞子。繞了一大圈,結果是好朋友,呵呵!”男人憨實的笑到,給了我一個樸實的擁抱。
其實我也沒有想到,糊里糊塗的就坐上了兒時玩伴丈夫的車,又糊里糊塗的走進了他們的家裡。結果居然隔了那麼久才認出彼此。
接下來的事情就變得順所應當了。來之初我和邱瑾還計劃著晚上隨便找一戶人家投宿,不過知道無意間走進花兒家以後,我們的計劃就算是宣告流產了。誰讓我們一不小心就碰上了兒時玩伴呢?
花兒顯得相當興奮,她滔滔不絕的說著小時候的事情,那模樣恨不得直接倒撥時間的年輪,然後再回去走一次一樣。我和邱瑾只是靜默的聽著,偶爾插上一兩句話。
晚飯是花兒的公婆為我們做的,花兒的公公和公婆也都是兩個地道的農民,樸實的像兩片發黃的樹葉。他們在飯桌上不停的勸我和邱瑾多吃一點。最後,從飯桌上走下來,我和邱瑾都吃力的撫著肚皮彼此瞪著眼睛,往藤條椅子上一坐就再也不想動彈。
飯後花兒依舊有一搭沒一搭的陪著我們閒聊。聊到她的婚姻時,花兒無奈的擺擺手,“怎麼辦呢?農村裡就是這樣。我嫁的時候是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