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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瑾一直走在前面,我落在她的身後,因為我正思索著找出離開的藉口。我給肖雪回覆的見面時間是兩點。
邱瑾走進車門,看我膩在後面,她探出頭,“上車啊。”
那一刻應該是我最窘的時候。我不記得我是怎麼回答的,但卻記得那天我是從那裡逃也似的跑開的。邊跑邊扭頭向後,那感覺跟做賊未果一個樣。
肖雪在文峰橋上等我。
文峰橋是一座拱形石橋,位於小縣城最中央的位置,橫跨縣城中間那條小河將兩邊街道連線在一起。
我到的時候,肖雪正倚著一邊橋墩無聊的翻弄著一個打火機,嘴上一根菸燃的正歡。看見我走過去,她將煙盒扔過來,“自己拿。”
“哦。”我應答一聲,抽出一根菸點著。不過說實話,我一點也不喜歡“DJ”的那種味道,而且還聽說那種女士香菸殺精。但是當時點那隻煙更多的卻是一種示好,我覺得我應該要緩和一下與肖雪的關係。雖然我並不想與她做朋友,但是也不想與她成為那種見面即眼紅紅的關係。
“去玫瑰園?”我問到。
肖雪沒有說話,轉身即走。
肖雪的反應讓我有些難堪,一個大男生就那麼訕訕的跟在她的身後,也不知道她是否意識到了不自在。反正我是很不自在的。感覺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跟在媽媽的屁股後面,心裡忐忑不安的思考著迎接我的將是怎樣一頓暴打。
小縣城南面那座小山的半腰裡延伸出一塊足有百畝的平地,玫瑰園便在那裡。第一次和邱瑾走山路去學校的時候,爬上山頂我看到過那片綺麗的花園。從遠處看去,那一片嫣紅就像是突然延伸出來的一樣,拋卻襯托它的那些綠意,它更像是一片空中花園。
那天肖雪要帶我去的便是那一片玫瑰園。一開始我很奇怪她為什麼會選擇那麼個地方,因為看她當時的狀態絕對不是想單純的和我約會,反而興師問罪的成分更多。但是興師問罪需要找那麼個浪漫的地方麼?
不過後來我知道了,因為那上面清靜,適合大聲吼叫。無論你多麼的歇斯底里都不用擔心會破壞形象,因為會去哪裡的人寥寥無幾。肖雪雖然相似與港臺劇裡的那種小太妹,但畢竟也是女生,也知道“矜持”幾筆幾畫。
其實花就適合遠觀。在遠處看山上的玫瑰園,那是一片突顯的空中花園,充滿了神秘,引出你的無限遐思。可是走的近了,也就那麼回事,一簇簇緊擁的玫瑰花頂在一根根尖刺上。拆開了看就是一堆俗氣的紅色而已。所以有些人寧願活在幻想中也不願意揭開那層面紗將幻想變成現實。我以為那類人是明智的,透霧看花生出無盡神往,那是不確定的美好。也正是因為有了那份不確定,所以才會顯得美好。但是一旦那種美好確定了,久看也生厭。
“這裡就是玫瑰園呀,也不怎麼樣嘛!還是遠看愜意一些。”我故意想把氣氛弄的輕鬆一些,避免那似血的殷紅波及到我。
但是我的做法顯得是那麼幼稚,肖雪的目的已經再明顯不過了。試問我又如何躲的過呢?
我也只逮機會說了那麼一句話,此後我再沒有發言的空間。整個下午我的耳朵都淹沒在肖雪歇斯底里的吼叫之中。肖雪以實際行動讓我見識了她的“不凡”。
那天肖雪問的第一個問題便是我為什麼不回她的資訊,她說那對她是一種侮辱。我不理解那種侮辱是依據什麼而定的,至少我以為我的沉默只是單純的自我保護。而按肖雪的意思,我的那種作為卻成了對她的一種褻瀆。
或許是因為作為女孩子她首先提出交往結果卻被拒,她覺得自尊心受挫吧。我是這麼理解的。
當然對於此我也有另外的看法,只不過我不敢說出來而已。因為肖雪的潑辣著實讓我害怕。在面對我再次沉默的時候,她居然向我伸出了拳頭。
我沒有預計肖雪的憤怒會演繹成那樣,生平第一次,女生把拳頭揮到了我的臉上。
第二十三章 平淡無奇
第二十三章平淡無奇
男人大多自以為是,都覺得自己應該比女人要強上一等。所以再混賬的男人在面對女人的時候都會強裝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不打女人”,這是無數電影電視裡那些男人的經典對白。當這樣的情節出現,不論說話的那個男人的形跡曾是怎樣的惡劣,這個時候都會被冠上“是個男人”這樣的評價。似乎“不打女人”就該是男人的作風,與紳士無關。紳士是善待女人;“不打女人”卻更像是男人的本色。而真正的,大多數男人也這麼做了。甚至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