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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標的高達六千多萬,已經完全構成了這起貪汙受賄案的主犯。這些天,組長他們一直對我們封鎖訊息,直到剛才我們才得知,他們已經向公安局下達了封查檔案,如今許民強已經被革職,並被開除了黨籍。並且過大半的私人財產都已經被查封,就在一個多小時前,公安局應檢察院要求已經對他在C市的直系親屬、女朋友及關係密切的友人採取了24小時監控管理……他本人則已經被逮捕,現拘押於A區XX看守所裡……”
後面的話林昔已經聽不下去了,出聲打斷曉風的話,問道,“是什麼證據。”雖然她竭力保持鎮定,可深陷入掌心的指甲以及微顫的嘴唇早已經出賣了她。六千萬……六千萬……還是如此重大貪汙案的主犯,基本上已經不用對那一紙判決抱什麼希望了,百分之八十都會是死刑。如果真是這樣……許言……許言要怎麼辦……
見她身影晃了晃,曉風連忙伸手扶住她,憤憤地答她說,“是秦凡提供的一段視聽資料。”
……
許言在哪裡
林昔強打起精神向曉風道了謝,便急衝衝的朝著辦公室去了。楚姐和組裡另外兩個同事都在,三個人一起圍坐在沙發邊,應該是在商討這次的突然事件。林昔大力推開門衝進去,三個人同時抬起頭朝她看了過來。
雖然她在儘量地壓制,但是言語間的焦急依舊明顯。微呼著白氣對楚姐道,“楚姐,給我看看那份視聽材料。”
這時候曉風也跟著走進來,就站在林昔的身後。楚姐輕微的嘆了一口氣,然後抬起頭看向林昔遺憾道,“我沒拿到原件,只有證據內容的筆錄以及幾張證物的平面照片。”說完便將手中的證物袋遞了過來。
大步跨了好幾步,林昔忙不慎自土黃色的紙袋裡抽出東西,照片上的物件熟悉無比,林昔只肖一眼就認了出來。青銅的顏色,精緻的雕刻以及那副栩栩如生的“蹴鞠圖”……這分明是中秋節的時候,她讓許言送去的筆筒啊。
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東西,慌忙抽出後面的幾張。後面還有四、五張是自筆筒的不同角度進行的拍攝,只有最後一張有了一些不同,就在那個設計精美的雙層夾縫裡赫然安裝著一個遠端監控的微型竊聽器。
“這……”林昔腦中一片混沌,一時根本反應不過來。為什麼筆筒裡會有竊聽器,為什麼她送出去的東西里會有竊聽器?
楚姐一直站在旁邊,只覺得她似乎反應得有些太過,尚不明白這裡面的真實緣由。伸手在她肩上輕拍了拍,勸慰道,“雖然這一次敗了,但是你還年輕,有的是機會從老頑固手裡扳回一成。先看看證據材料,看看還有沒有什麼可補救的不。”
她說完就坐回了沙發上和其他幾人繼續商議了起來,林昔順勢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穩定心神細細翻看起那份內容筆錄來。
然而,每多看一句話她的心就每沉下去一分。那麼厚的一沓紙,就是一張張的催命符啊。看得出來,許民強對這個筆筒很是寶貝,幾乎是隨身攜帶一般,從記錄的資料都能看出,其中好幾場對話都是在不同的場合進行的。這無疑是在將他逐漸拖入死地。
林昔捏著紙張的手顫抖得越發的快,一時間有許多種情緒侵襲著她。是她,是她逼著許言親手將自己的父親送上了斷頭臺。是她的無知,她的愚鈍催化了事態的惡化。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以後要用怎樣的顏面、怎樣的心情去面對他。
她近乎脫力的靠進椅背裡,自心底不斷湧上來的驚恐令她只能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天花板,腦子如同一個被卡住的輪盤,一動也動不了。
這時候,耳邊突然傳來曉風憤憤不平的聲音,“真沒想到,秦凡為了奪得頭彩,這種不厚道的事都能做出來。只是他到底是怎麼把竊聽器送進去的呀?那許民強之前怎麼著也得算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吧,還真看不出來啊……嘖嘖……只是有一點有些奇怪呢……”
這樣的一句話猛然轉進林昔的耳朵裡,她整個人如同被一道雷從天劈中一般,“嚯”地一聲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在原地呆站了三秒鐘,突然轉身飛快的衝出辦公室大門去。
秦凡……居然是秦凡……那筆筒在送出去之前曾在她的辦公桌上呆了整整一個上午,那時候她還在和他共用一間辦公室。他見過許言,並且知道那是要送給許言父親的。這個案子他一直從5月跟到12月,肯定提早就知道了許言和許民強的關係……這麼說來,他是早有了預謀……
林昔幾乎是一腳踢開了秦凡的辦公室大門,同預料中的一樣,他還在加班。只是令林昔意外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