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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啤酒。
她說:“我從沒打過架。”
之前看到小紙條,就知道,他肯定是打架過的。
“你的問題都很討巧。”英俊的男人一邊喝一邊評價。
這個女人,誰說不聰明?她的心思慎密的很。
結果卻是見到她也喝下了一口,他有些好奇地挑了挑眉,“什麼時候,和誰?”
“初中的時候吧,我們班裡一個男同學。”
“贏了嗎?”
“他被我打的流了鼻血。”她笑笑:“不過我記得好像我也沒有佔到便宜,當時其實手腕有點受傷,但是我為了表示我贏了,硬是沒有吭聲喊疼。只是我知道,其實那時候還是得了便宜,可能人家男孩子不想和我一般見識,也沒有真的狠下手來。”
“為了什麼?”唇角輕輕上揚,他看著她,難得露出一副有興趣的樣子,彷彿正透過她想像許多年前的那個野蠻強悍的小女生。
不過其實他知道,她披著一層很是柔弱的外表,內在確實很強大。
她搖搖頭:“忘了。”言歸正傳地提醒:“輪到你了。”
他想了想問:“如果我說我從沒穿過裙子,會不會顯得太投機?”
她認真地點頭:“會。”
“那麼,我沒有替誰伸張過正義。”
她喝了酒,擦掉嘴角邊的泡沫,有些認同地笑了一聲,“很正常。”
他挑了挑眉:“就這樣肯定?”
她卻是無比認真地說說:“我肯定。”
聶峻瑋眸光微微一閃,倒是沒有再說什麼,忽然調轉了話鋒,“好像到你了。”
曉蘇手指用力地扣著杯沿,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整個人又有些哀傷的樣子,頓了頓,才慢慢地說:“我從來沒有忘記過聶鴻勳。”
聶峻瑋瞳孔微微一緊,然後才舉起杯子,喝了一口。
曉蘇也舉起杯子喝了一口,氣氛又有些僵硬起來,不過曉蘇只覺得自己好像是有些醉了,她沒有力氣再說話,感覺有些熱熱的,索性就直接躺在了地毯上面。
深山暗夜,即使隔著厚厚的門板,風聲從空氣中劃過的聲音仍是那樣的清晰。彷彿飄蕩著,迴旋著,從林間縫隙中留戀地穿過,割裂原本靜謐的夜。
時間分秒流逝,就如同這瓶中的酒,在不知不覺中就消失了。
曉蘇幾乎是感覺自己好像要睡著了,又有低沉的男聲在她的前方響起,很簡單很普通的一句話,卻是讓她的瞌睡瞬間全無——
他說:“我從沒愛過什麼人。”
曉蘇的心臟怦怦一跳,卻並不是因為什麼悸動,她彷彿是感覺到了一種很莫名的失落,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可是她不容許自己多想什麼,這兩天太多怪異的情緒圍繞在她的心頭,她重新坐起來,十分認同地幫自己倒滿了一杯,然後仰頭就一口氣喝乾。
聶峻瑋看著她的舉動,莫名的煩躁感又湧上來,他抿了抿薄唇,“你好像醉了,改天在玩。”他站起來,順勢托住她的胳膊將她一道拉了起來,“現在你該去睡覺了。”
大概是真的喝多了,所以她才會覺得身體軟綿綿的,雙腳像是踩在棉花上,也是軟軟的。最後就這樣任由他半拖半抱著躺上床,她睜大眼睛看著他轉身離開的背影,忽然有些怔怔的,以往這種時候,他不是會壓上來,然後——
隨即,她又彷彿是想到了什麼,對了,他現在可不是聶峻瑋了,她也不是宋曉蘇了……
呵呵,看來這個遊戲,他玩的很是投入呢,好像不太投入的那個人,是她吧?
一直等到房門被人輕輕地帶上,她徹底陷入黑暗之中,也知道他已經聽不到了,她卻還不忘喃喃地念出兩個字:“晚安。”然後才翻個身卷在被子裡睡著了。
曉蘇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後來是被渴醒的。喝了太多的啤酒,她又想要上廁所,又覺得口乾舌燥的,於是翻身起床,窗簾沒有拉上,外面一片黑漆漆的,幾乎什麼都看不見。即使有月光,也被這茂密森林中那些高大繁盛的枝葉給遮蔽掉了。
她也不知道房間的開關在哪裡,迷迷糊糊的坐起來就找鞋子,可是找了好半天都找不到,她憋急了,索性就赤著腳抹黑出去了。
廁所在哪裡她知道,廚房裡也有礦泉水。
她一手扶著牆,慢騰騰地走出去,眼睛倒是慢慢地適應了黑暗,只是剛走出房間,她就已經頓住了腳步。
已經這麼晚了,客廳的沙發上卻坐著一個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