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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燈在夜幕下顯得格外刺目。
大概是車燈太晃眼,她微眯起水眸緩緩走上前,一臉詫異的問:“卿生,你怎麼還在這裡?”她知道是他送萌竹回來的,可她不明白他為何一直守在樓下不走。
“我在等著看走出來的會是誰,反正不是你,就是流氓豬。”他把俊臉探出半開的車窗,嘴角噙著一抹有些怪異的笑容。言畢,他抬起手臂指了指副駕駛座,示意點脂上車。
她繞過車身,優雅的坐進車裡,輕嘆一口氣,低垂著眉眼問:“你沒想到被趕出來的會是我吧?”她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自嘲,一絲不甘。
卿生不置可否地撇撇嘴,話鋒一轉,淡聲問道:“流氓豬沒事嗎?”
她淺笑一聲,挪夜說:“宋先生,你好像是與我站在統一陣線上的吧?你難道不應該先關心一下你的盟友嗎?”
不等他答話,點脂搖了搖手中的手機,“你的簡訊是什麼意思?你要退出?”
卿生略微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你心疼她?你不會這麼容易心軟吧?你寧願看著那對賤人出雙入對,也不去爭取一下?”她字字珠璣,一連丟擲幾個問題。當初明明是卿生找上她,信誓旦旦的說要拆散許其然與萌竹,現在他竟然率先打起退堂鼓。
他的眉頭微蹙,一雙溫軟如玉的眸子此刻卻是黯淡無光,似乎藏著讓人猜不透的心事。他刻意避開點脂的問題,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說:“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家吧。”
點脂沒有繼續追問,卿生的態度明朗,他決定徹底放手了。她的唇邊浮現出一個不屑的譏笑,幸好她沒有把寶押在他的身上。對付許其然,她的王牌從來不是宋卿生,而是她的親生母親。
卿生與點脂精心謀劃的事情落空,他心裡五味雜陳。他原本極為樂見許其然被兩個女人纏的焦頭爛額,可事到臨頭他又心存不忍,擔心會真的傷了萌竹。因此,他不惜親手打亂全盤計劃,他明白只要萌竹今晚撞不到點脂,一場混戰便可以順利的化險為夷。誰知萌竹吃了秤砣鐵了心,硬吵著要回家,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中計。不過,當他看到從許其然家裡走出來的女人是點脂時,他的心頭掠過一瞬的釋然。情敵對峙,如果許其然護著點脂,恐怕負氣出走的就是萌竹了。
點脂昨晚勾引許其然未遂,故意在他的領口處留下一枚唇印,為的就是讓萌竹對他心生嫌隙。果不其然,萌竹一大早便蔫蔫的打電話給卿生,拜託他假冒男友,一起應付上司的老婆,很明顯她與許其然鬧了彆扭。一掛上萌竹的電話,卿生立馬與點脂互通訊息,這才會出現今晚的一幕。
點脂擅自找上許其然的家,意不在與他發生曖昧關係。有了昨晚失敗的經驗,她在短時間內誘惑許其然爬上床是不可能的。這一點,她心知肚明。因此,她與卿生計算好時間,只要讓萌竹一回家正好看到她與許其然共處一室便足夠了。女人的心思向來敏感,她不相信許其然接二連三的同她扯上關係,萌竹會不猜忌,不鬧騰。可惜她千算萬算,卻沒有算準許其然居然能夠為了萌竹,對她大動干戈。
在把點脂趕出家門之後,許其然眼巴巴地望著餐桌上的熱湯麵,“咕嚕”一聲吞下一口口水,愣是不敢動筷子。面前這碗香氣撲鼻的麵條是點脂為他煮的,對於一個一整天滴米未進的男人而言,這一刻食物甚至比女人更具誘惑力。可他若是吃下這碗麵,估計萌竹得把他的腸子揪出來洗乾淨。
就在許其然可憐兮兮的望梅止渴時,萌竹從臥室裡大搖大擺的走進客廳。她瞟了一眼餐桌,沒話找話對他說:“你想吃就吃唄。”
“不吃,我不餓。”他舔了舔嘴角,幾個字說的格外有骨氣,眼睛卻像被面碗吸住一般,怎麼都挪不開。
萌竹眨巴眨巴眼睛,雲淡風輕的丟下一句話:“不吃就去睡覺。”說完,她又晃悠著小身板走回臥室去了。
聞言,許其然狹長的眼角閃出一抹喜色,小丫頭在向他示好呢。難不成她的氣消了?他突然覺得沒那麼飢腸轆轆了,屁顛屁顛跟著她溜進臥室。不一會兒,主臥的洗手間裡傳來“嘩嘩”的水流聲,他腦中幻想著萌竹□站在花灑下洗澡的香豔場面。他悄悄走上前,轉動了一下門把,心裡隨即罵道,死丫頭,又不是沒洗過鴛鴦浴,鎖門幹什麼!但是罵歸罵,只要萌竹不會一怒之下,把他踢下床比什麼都強。眼下,他只能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佔地盤,傻等著自家妞兒出浴。
萌竹洗過澡,全身散發著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剛吹乾的頭髮蓬蓬鬆鬆的搭在腦門上,煞是誘人。她站在床邊,瞪了許其然一眼,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