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債賭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看到萌竹進來了,許其然佈滿血絲的眼睛倏地湧起一抹歡喜,他委屈的說:“流氓豬,我發燒了。”他的聲音比白天時更加喑啞了幾分,連說話都極為困難。
萌竹一愣,她傻呆呆地盯著許其然。只見他的臉色蒼白,身上穿的裡三層外三層的,還誇張的裹著一床大厚被子。看樣子他病得不輕,萌竹的心裡五味雜陳,該死,她竟然覺得心疼了。斷不能中了他的苦肉計,她死咬著嘴唇,堅決不說一句關心的軟話。
萌竹原本以為推門而入會撞見歡愛過後的旖旎場面呢,因此做足了精神準備。沒想到許其然此刻的尊容竟是這般狼狽,絲毫與滾床單時的**造型不沾邊。尤其是他露在被子外面的大腳上還穿著襪子,總不會有人滾床單不脫襪子吧。
可是活生生的點脂確實就在他家,如果不是許其然給她開門,莫不是她會乾坤大挪移,自己闖進來的?更何況,按理說現在這個時間,許其然應該在播新聞,就算他發燒請假,點脂也不可能那麼快收到訊息。經過一番縝密而深刻的推論,萌竹認為許其然劈腿的嫌疑依舊很大。
她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衝上前,拉開儲物櫃的木門,“噼裡啪啦”從裡面搬出離家出走專用箱。許其然一看她要走,立馬急了,他刺溜一下從床上跳下地,扯著萌竹的手臂說:“點點是來向你解釋昨天的事情的。”
“我不想聽。”她冷聲說道,負氣地甩開他的大手。現在解釋有屁用,已經錯過了驗明正身的黃金二十四小時,就算她現在即刻撲倒許其然,亦檢查不出他昨天到底有沒有同其他的女人滾過床單。二十四小時,對於體力充沛的一夜七次郎而言,任是什麼證據都足夠時間銷燬了。
“你過來。”說著,許其然一把拉起她的小手,就往客廳裡走。他的力道頗大,萌竹掙脫不掉,被他一直拖到點脂面前。
他鬆開萌竹的手,沉著臉對點脂說:“你跟她說說昨天的事情。”
點脂低垂著眉眼,看不清楚她臉上的神色。她不安地揪著圍裙的下襬,訥訥的解釋道:“昨天…昨天其然哥去我家,我一不小心將唇彩蹭到他的身上了…都是我不好。”她擺出一副怯生生的樣子,倒像是許其然硬逼她這樣說的。
“去你家?”萌竹几不可聞地小聲重複道,她的眼睛中漲滿詫異。這三個如雷貫耳的字眼,讓她結著冰的小心肝又寒了幾分。
點脂故意抬頭瞥了許其然一眼,才為難的點點頭。這個細小的舉動在萌竹看來,不外乎是點脂想證明她所言不虛。
萌竹心裡嘀咕,昨天傍晚他們分開的時候,許其然明明說是去醫院啊,怎麼最後變成了去點脂家?這樣一來,他昨晚不接電話,以及衣服上沾著唇印…所有細碎的線索都順理成章地聯絡起來了。如果點脂一句輕描淡寫的“不小心”便可以解釋這些疑點,未免太巧合吧!抓|奸是個腦力活,萌竹自認為她的敏感度與邏輯思維能力絲毫不遜於警察大叔。不過,若是她去辦案,恐怕冤假錯案的機率會急劇飆升吧。
點脂的說辭無異於將一場誤會越描越黑,連許其然聽起來都覺得充滿火上澆油的意味。他的眉宇間沉寂著一抹化不開的鬱色,深不見底的眸子頓時盛滿慍怒,他衝點脂大吼道:“你接著說!從頭到尾,一字不差的給我說!”他的喉嚨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原本由於發燒而喑啞的嗓音,此刻已經徹底破了聲。
點脂經不住他這一吼,竟是嚇得顫抖起來。這麼多年來,她從未見過許其然暴跳如雷的樣子。被面前暴怒的男人一刺激,她“嚶嚶”哭了起來,顫聲說:“其然哥,我們曾經是情投意合的青梅竹馬,現在你卻為了你的新歡,對我發這麼大的脾氣…”
萌竹聽聞,臉上劃過一抹異色,她萬萬想不到愛上了,滾過了(床單),卻居然攤上了“舊愛”、“新歡”的狗血戲碼。她大聲咆哮了一句“老孃不玩了!”,便轉身向臥室走去。讓戰火燃燒得更猛烈些吧,反正即使是燒到她的身上,她也懶得理了。
“你走吧,別讓我再看到你。”許其然不帶絲毫溫度的聲音在萌竹身後響起,她的小身板一滯,她知道這話是他對點脂說的。
不過她卻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點脂,又補上一句:“你記得脫下圍裙再走,它是我的。”
飢餓的男人
點脂款步走出許其然的公寓時,妝容依舊是一如既往的精緻,腳下的步履亦搖曳生礀,只是她清麗的眉目間縈繞著一絲淺淡的幽怨。她一邁出樓門,便聽到“嘀嘀”幾聲汽車的鳴笛聲。她的美目順著聲音尋過去,看到不遠處停著一輛銀灰色的凱美瑞,車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