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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豬,我來香港找你了。”冷不丁許其然低沉的嗓音響起,透過冗長的電話線傳到萌竹的耳朵裡。劉父、劉母杵在一旁,乖乖地噤聲不語。
“啊——”聽到熟悉的聲音,她發出一聲不可思議的尖叫,“曲奇,曲奇…嗚嗚嗚…”她的嘴唇顫抖著,一句話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不能自抑地哭了起來。
“乖,別哭,我現在回去找你。”許其然輕聲安撫她,心頭縈繞上一種恨不得立刻將她擁入懷中的衝動。他的眼眶也霧濛濛的,沒來由的一陣揪心。
傍晚時分,許其然再次回到北京,與他同行的還有劉父、劉母。他在一天之內,從北京往返了香港一個來回,一整天的時間都耗在路上,可他的心裡卻盛滿迫不及待的甜蜜,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劉父、劉母看在眼裡深感欣慰,感嘆女兒總算沒有挑錯郎。
分別不過一個星期的萌竹和許其然,乍一見面,兩人在大門口親熱的天翻地覆、旁若無人。四片唇瓣一語未發,硬是緊緊地貼在一起,不時發出“嘖嘖”的親吻聲。
直到被晾在一邊的劉父、劉母尷尬地乾咳兩聲,萌竹才怏怏地把勾在許其然脖子上的小手鬆開,“你們先歇會兒哦。”她大大咧咧地扔給父母一句話,便拉著許其然轉身進了臥室。
她一個縱身撲入許其然的懷裡,他巧妙地將萌竹的屁股向上一託,她的兩條小腿輕輕鬆鬆地盤上他的腰跡,瞅準了他的薄唇又一次狠狠地貼了上去。
她稚嫩的唇瓣柔軟、香甜,像是一顆棉花糖,他愛不釋口地吮吸著,全身的力氣彷彿都與棉花糖一起融化了。
萌竹很快感受到男人特有的氣息,夾雜著強烈的雄性荷爾蒙向她襲來,她的小腹熱滾滾的,好似有一團熊熊大火在燃燒。
許其然的窄腰被她的雙腿夾的很緊,根本不用擔心她會掉下去,“曲奇,滾床單嗎?”她微眯起水眸,舔了舔紅腫的嘴唇。
他的唇角牽起一抹好看的微笑,眼睛裡閃爍著動情的光芒,“你爸媽還在客廳等著呢,不如…晚上才滾吧。”他的眸光一滯,有些為難的說道。
聞言,萌竹的臉蛋一垮,沒精打采地從他身上跳下來,冷哼一聲,“晚上要看老孃有沒有心情了!”她撇著小嘴,不悅的嚷嚷。說完,她的小手伸向門把,準備開門。
許其然一把捉住她的小手,放在手心裡攥著,挑眉問:“哦?你等不及了?”他的目光灼灼,黑白分明的瞳仁裡映出她的容顏。
萌竹羞澀地將小臉一扭,躲避著他灼熱的目光,她梗著脖子搪塞說:“誰說,我才不著急。”
許其然的長臂一撈,把她打橫抱在懷裡,穩步向床邊走去,他的俊臉上掛著一縷忍俊不禁的笑意。自個兒女人身體上的反應,他豈會察覺不到,她可是在蠢蠢欲動呢,全身都散發出催情的訊號。
緊接著,他手上的力道一鬆,把萌竹扔進鬆軟的大床上,他俯身把她壓在身下,柔聲問:“流氓豬,你還怪我嗎?”
身體上驟然承重,鋪天蓋地湧來的男性氣息讓她心神盪漾,喉間溢位一聲微弱的喘息,“不要…”
“不要?” 許其然英氣逼人的臉頰緩緩湊過來,閃動的眸光落在萌竹的眼睛上,充滿寵溺與憐愛,從未有過的專注。
“還生氣嗎?”他又低聲問了一句,微涼的指尖沿著她稚嫩的臉蛋一路向下摩挲。
萌竹的心跳倏地漏了一拍,她下意識的搖搖頭,摟緊了他的脖子…
在客廳裡如坐針氈的劉母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憋屈地問劉父:“我餓了,他們怎麼還不出來?”她爬上幾條魚尾紋的桃花眼不甘心地瞥了一眼臥室緊閉的房門。
劉父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你那麼聰明的腦子,怎麼也有不好使的時候啊!小別勝新婚,他倆肯定滾床單呢。”
劉母餓得發青的臉上頓時閃過一絲絕望,“曲奇那小子的體力看起來挺好的,他倆這一滾起來,咱倆可有的等了…”
萌竹和許其然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們都是腳步虛浮,不過她的面色紅潤,一臉春風得意,而許其然卻是苦著一張臉,積攢了一個星期的精氣愣是在一個小時內都被她榨乾了。
劉母終於等到倆人出來,眼中的精光一閃,“曲奇,咱們去你們家吧,看看你爸你媽,順便吃點東西。你的印堂又發黑了,要補補…”
他目光呆滯地點點頭,確實他此刻急需一碗十全大補湯。
跨年夜意外迎來久未謀面的老朋友登門拜訪,許家二老激動得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