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決定找個機會一定要去燒炷高香祈祈福。
“咦?”卿生一聲驚呼,扯回了萌竹的注意力,只見他抬起修長的大手,指了指她胸前大片裸|露的肌膚。
萌竹順著他的指尖,詫異的低下頭,婚紗的領口開得極低,她暴露在外的白皙胸脯上,零星的粘著幾片白花花的細碎物體。
她用指尖拈起一塊碎屑,眯起眼睛細細打量,又搓了搓才說:“糟糕,是紙巾爛了。”
說完,她眼疾手快用力撣了撣粘在胸前的紙巾屑,可伴隨著她的大幅度動作,越來越多的紙巾屑像棉絮一樣,從婚紗裡鑽出來。她用力向下彎曲脖頸,也只能勉強拿掉視線範圍之內的碎屑,根本清不乾淨。
“紙巾怎麼跑去婚紗裡去了?”卿生目不轉睛盯著她誘人的小胸脯,滿面疑惑。
“咳,那個…”萌竹欲言又止,不知如何向他解釋。為了掩蓋胸前的激|凸效果,而墊在婚紗裡的紙巾,淋到雨水爛作一團,的紙巾屑散得到處都是。
卿生的面色湧起越來越重的好奇,他伸出兩隻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探向她的前襟。萌竹此刻兩道秀眉正擰在一起,專心致志地埋頭與紙巾屑作戰,眼前突然出現了兩根不懷好意的手指,她立馬驚愕又警惕地望向卿生,以為他獸性大發,欲對自己圖謀不軌。
趁她愣神的間隙,卿生的指尖已經伸進了她胸前那條深不可測的小乳溝,“你要做什麼?!”她硬生生的問道。
卿生不理她,他的指尖蜻蜓點水般一拈,旋即離開了她的面板。他揚了揚手中的紙巾屑,“那個…裡面還夾著一片,怕你夠不到,我幫你拿出來。”他故意說的義正言辭,眼角眉梢卻爬滿了笑意。
雖然他的動作極快,但確確實實的肌膚接觸,且是在敏感部位,讓萌竹全身衝起一種異樣的感覺。尤其是她的小乳溝將那片紙巾屑夾得緊緊的,他手指上的抽插動作,似乎沾染著一番頗有深意的曖昧味道。
萌竹的小臉被憋得一陣青一陣白,她顫聲說:“你…。”
“別動,仰頭。”卿生朗聲命令,堵住了她來不及說出口的話。
明明被佔了便宜,但萌竹似乎並不反感,她鬼使神差的乖乖仰起頭。卿生神情專注,極為認真地將她前胸殘留的紙巾屑一片片拈下來。
雨勢未減,路況極差。SBTV的採訪車在公路上緩速前進。突然,司機說:“咦?卿生的車怎麼停在路邊了?要不要過去看一下?”
“不必,別管閒事。”許其然面無表情的吐出幾個字,聲音冷淡至極。車裡的三位大叔偷偷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看來這兩兄弟真的結下了樑子。
當採訪車從卿生的車子旁邊駛過時,許其然下意識的望向銀白色的凱美瑞,“嘩嘩”落下的雨水遮住了部分視線,車內一男一女怪異的姿勢也格外模糊,但他卻分明看到了一條男人的手臂徘徊在萌竹胸前。
許其然的眸中結起寒冰,沉寂的眸光愈加黯淡了幾分,他咬牙切齒的低聲嘀咕:“流氓豬這個死丫頭真是欠揍!”
作者有話要說:曲奇的好運氣終於用光啦,他要開始徹徹底底的被虐了哦~~~
話說卿生也不是省油的燈,虎口狼窩的,流氓豬加油佔兩枚男人的便宜哦,嘎嘎~~~
美人們,最近出來冒泡滴貌似少了哦,零度君喪心了,嗚嗚~~~
親愛滴們,不要吝惜的撒花花~~~
正文 腿毛?腳毛!
一連三天,卿生都在下班後,前往許其然家吃晚飯。萌竹被迫充當燒飯婆,頗有些不情不願。她時常搗點兒小亂,不是故意不洗淨大米里的沙子,便是在菜裡多撒兩把鹽。她巴不得卿生受不住,不再來吃飯。
但卿生絲毫不把她的雕蟲小技放在眼裡,無論菜色如何,他都從不挑剔,而且吃得津津有味。
萌竹不禁暗自感嘆:“這男人真好養,難不成從小吃豬食長大的。”
而每晚夜歸的許其然,壓根不知道家裡多了一位不速之客。萌竹有心迴避他,因此他回家時,萌竹已經緊鎖房門,佯裝睡下了。幸好鳩佔鵲巢的她,睡的是主臥,附帶一個獨立的洗手間。不然她很可能為了不出房間,大張旗鼓的買一個尿壺回來。
很多次,許其然都是沉著一臉鬱色,在她的門外久久徘徊,一雙大手舉起又放下,始終沒有勇氣敲響那扇房門。他心知傷了萌竹,亦嚐盡了後悔與糾結的滋味,但驕傲如他,終是放不□段。最後,他只得唉嘆一聲,拖著沉重的腳步返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許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