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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小狗猥瑣的動作,再看看萌竹漲滿歡樂的笑顏,卿生拉下臉,拍了拍它的腦袋,吃味兒的說:“色狗,別亂蹭,我還沒蹭過她呢,什麼時候輪到你了!”
接著,他煞有介事的對萌竹解釋:“你別介意哦,這隻雪娜瑞是公的。”
萌竹啼笑皆非,她抽了抽嘴角,看來這“男妓與狗”的組合確實名不虛傳。她笑盈盈的問:“你給它起名字了嗎?”
卿生爽快的說:“取名的任務交給你了,只要不叫曲奇叫什麼都行!”他可受不了萌竹將“曲奇”摟在懷裡,一口一個“曲奇”親熱地喚著。
她認真地思索了一陣,“不叫曲奇,那就叫‘輕生’,反正我也只和你們兩個公的比較熟。”她說的興味盎然。
“卿生?叫我的名字啊,那再好不過了。”他嘴角的笑容不由加深了幾分,絲毫不介意與她的寵物同名。他腦中想到萌竹抱著小狗,甜膩膩的說“卿生,晚上和我睡哦”,不禁心花怒放。
萌竹全然不知他此刻的浮想聯翩,糾正他說:“此輕生非彼卿生啦,它叫輕生,是不想活了的那個‘輕生’。”
似乎生怕卿生有微詞,她又噼裡啪啦說:“你別誤會,人家都說名字賤,好養活嘛。你看農村那些小孩兒叫‘狗剩’什麼的,就是父母希望他們吃狗吃剩的東西,都能活的意思…”
聽著她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歪理怪說,卿生愕然。但他轉而一思量,同音不同字也沒關係,反正喊起來都一樣,橫豎能氣死許其然是綽綽有餘了。於是他把一張俊臉湊到萌竹面前,意味深長的說:“這名字起得妙!”
不過,不到幾分鐘,卿生便後悔不迭了。因為萌竹對狗狗說的第一句話是:“輕生,如果你再隨地大小便,我就不要你了哦。”說完,她無奈的看了看地板上那灘黃色的液體。
輕生頗通人性,似乎知道惹惱了主人,它搖搖尾巴,撒嬌般在萌竹光滑的小腿肚上來回蹭著。萌竹很快被它的諂媚模樣逗樂了,她將輕生抱進懷裡,寵溺的嘟起小嘴說:“輕生,過來親親。”
正在廚房收拾碗筷的卿生,聽到萌竹叫自己的名字,立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到她面前,嘻皮笑臉湊上來說:“我來了!親哪裡?”
萌竹一手擋開他的身子,沒好氣的說:“我又沒叫你,走開。”
她第一次飼養寵物,心情興奮難耐,整個晚上都樂不可支地圍著輕生打轉,徹底冷落了卿生。不過他並不介意,嘴角一直噙著一縷笑意。
晚上,許其然回到家時,卿生已經離開了,萌竹照例緊閉房門。他走到萌竹房門口,聽到裡面傳來若隱若現的說話聲。難道有人在她房裡?許其然好奇的將耳朵貼在門板上。
“輕生,乖,快點上床,晚上我們一起睡哦。”萌竹清甜的嗓音透過厚實的木門,竄入許其然的耳畔。
他的腦袋“嗡”一聲炸響,他臉色一沉,“哐哐哐”猛烈地拍打著房門。許其然前額的青筋凸起,他暴怒的叫喊道:“流氓豬,你給我開門!”
門外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萌竹一跳,她定了定神,倔強的說:“不開!”
“你不開的話,我就破門而入!”話音未落,許其然捶打房門的動作越來越激烈,他恨不得將整扇門板掀翻。
此刻的他像一頭兇猛的雄獅,被徹底激怒了,說什麼他也不能忍受萌竹竟然要和卿生睡在一起!
屋裡傳出萌竹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他卻無法再多等一分鐘,一副抓|奸在床的架勢,繼續大聲咆哮:“卿生!你給我出來,看我不打得你滿地找牙!”
她扁扁嘴,胡亂套上一件衣服,將房門拉開一條縫隙,“你喊什麼啊?”
許其然看著衣冠不整的她,抑制不住怒火攻心,粗魯的一腳將房門踹開。萌竹站不穩,腳下一個趔趄,連退了幾步,險些跌倒在地板上。
他宛如寒冰的視線極快地環視著臥室,當掃過在床上蹦躂的小狗時,他的眼中露出一抹疑惑,兇巴巴的問:“卿生呢?”
萌竹怏怏的指了指大床上那團灰白毛的小傢伙,“在那裡。”
“他們同名?”許其然半信半疑的瞪了一眼輕生,又不甘心的拉開落地的衣櫃門,將半個身子探進去東張西望。
萌竹面無表情站在一旁,翻了個白眼說:“你不會懷疑我在衣櫥裡藏男炫?”
確定卿生沒有藏在房間的任何角落,許其然大鬆一口氣,他努力剋制住將萌竹摟進懷裡的衝動,依然冷著臉問道:“哪裡來的狗?”
“卿生送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