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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綽綽有餘遮到了萌竹的大腿處,甚至蓋過了她的小洋裝短裙。
萌住此刻的形象相當震撼,一臉殘花敗柳的醜陋妝容不說,全身上下貌似只穿了一件寬大的男士襯衫,兩條白腿從襯衫下襬露出來,踩在高跟鞋上晃晃蕩蕩;而卿生也好不到哪裡去,一條高檔西褲配上一件跨欄背心,造型詭異又經典。
坐在車裡,卿生興致甚好,他笑嘻嘻的問:“流氓豬小姐,你現在要回家嗎?還是有其他節目?”
許其然不在家,她總不能一個人滾床單吧,況且還要面對點脂冷冰冰的面色,她急忙搖頭說:“我不想回家,不如我們找點樂子去?”
不管是為了完成許其然交待的任務,抑或是他心裡本來就對她有點好感,總之,卿生也不捨得放她回家。但看了看她雀躍的表情,他為難的說:“去哪裡找樂子啊?我們穿成這樣…”
萌竹絞盡腦汁思考了一瞬,“啪”一聲打了一個響指,她眼冒精光說:“不如去看電影,怎麼樣?電影院裡黑不溜秋的,我們不穿衣服也不會有人發現的。”
“撲哧——”卿生被她引人遐想的說辭逗樂了。他鬼使神差的伸出修長的手指,緩緩移向她慘不忍睹的小臉蛋,他溫熱的指腹輕輕擦拭著她的黑眼圈。
突如其來的陌生男子氣息,讓萌竹全身一激靈,她不著痕跡的微側過頭,巧妙的躲開了他的手指,“咳,擦不掉,防水的。”她大大咧咧的說。
卿生尷尬的笑了笑,收回了停在半空中的手,發動了汽車。
到了電影院,正好趕上經典鬼片回顧展,兩人迫不及待的買了票,心裡卻各懷鬼胎。萌竹對鬼片是既愛又怕,眼下白撿來一個男人陪她受驚嚇,她自然喜在心頭;卿生則心甘情願充當護花使者,他腦中浮現出萌竹小鳥依人摟著他打顫的迤邐畫面,極大的滿足了他的男性尊嚴。這便是所謂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夜場電影觀眾不多,稀稀拉拉的佔據著幾個位子。卿生指了指最後一排空無一人的座位,“我們坐那裡吧。”
《驚聲尖笑》系列是喜劇恐怖片,情節時而惡搞,時而驚悚,言外之意就是非常不適合萌竹這種腦殘的女人觀看。她瞪圓了眼睛緊盯著大螢幕,配合著電影情節的發展或爆笑或尖叫,相當入戲。
卿生的美好幻想無情的落空了,身側的女人與小鳥依人根本不沾邊,儼然一個精分患者。他萬分後悔都怪自己耳根子太軟,撿了個沒人要的“二手貨”,他即使在心裡把許其然□一百次,都難解心頭之恨。
實在受不了萌竹的一驚一乍,卿生冷聲說:“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莫非他被許其然附身了?說話的口氣都如出一轍的不善。感覺到卿生的敵意,萌竹心生不滿,她的眼睛舍不開離開螢幕,因此心不在焉的說:“不是啊,我是忘了吃藥,嘎嘎嘎——”說完,她又被電影情節吸引了,笑的花枝亂顫。
卿生無奈的撇了撇嘴角,他用餘光悄悄打量著萌竹的側臉,小巧的鼻子和微翹的嘴巴並無不妥,但電影院幽暗的光暈下,她的熊貓眼比恐怖片更駭人,這時恰好影片中突然響起一陣靈異的音樂,他幾不可察的抖了一下,頓時沒有看電影的心思了。
跑了一天新聞的卿生本就疲憊不堪,眼下更是興致全無,他不知不覺靠在椅背上睡著了。他的身體毫無意識的倒向萌竹,腦袋舒服的枕在她的肩頭。
萌竹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胳膊,可他睡的正香紋絲不動。她眼珠子骨碌一轉,莫名想起泰厚傳授的妙招,失去反抗能力的男人充當“小白鼠”最適合了。
雖然她對於乘人之危這種事情頗有負罪感,可蠢蠢欲動的好奇心戰勝了一切。為了不在勾搭許其然時失手,萌竹決定先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小試牛刀。
“卿生,卿生…”她試探的叫了兩聲,她必須確保他睡著了,不然她可不敢貿然下手。
見卿生毫無反應,她得意的笑了笑,顫顫巍巍的伸出小手,精準的直指他胸前的兩點凸起。手感柔軟,與泰厚所言不符,萌竹不死心,又用兩個指尖捏了捏,直到兩點微凸漸漸變的堅硬起來,她才滿意的收手。
根據泰厚的教導,男人在欲|望被喚醒的時候,也會像女人一樣“凸|點”,可是萌竹不禁詫異,睡的像死豬一樣的卿生,難道此刻正在欲|火焚身嗎?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因為她完全沒有看出他有什麼。這一瞬,身畔任她宰割的男人的誘惑力遠遠超過了恐怖片。於是,她再一次伸出了魔掌,目標是他的整塊胸肌。
紮實的肌肉,硬邦邦的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