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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卿生說話,萌竹搶先一步把溫熱猶存的內衣塞到許其然手裡,她咬牙切齒的說:“曲奇,可是我想讓你幫我穿上!”她憤憤的想,哼,鬥狠嗎?!既然老孃的臉已經丟盡了,就豁出去陪你唱完這一出。
正文 男妓不賣身
許其然看著手中從天而降的矽膠內衣瞠目結舌,他倏地止住了笑意,將內衣塞到卿生手裡,他拉高聲線說:“你給他穿上!”說完,他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我不要,流氓豬點名要你給她穿了!”卿生似乎對於萌竹的表態頗為不滿,他一臉哀怨,故意對許其然使出的眼色視而不見,又把內衣扔回他的懷裡。
那片肉粉色的矽膠內衣宛如一個燙手山芋,被兩個大男人在半空中拋來拋去,一眾SBTV的同事已經狂笑到上氣不接下氣。不知道折騰了多少個回合,一直冷眼旁觀的萌竹終於不堪忍受他們兩人的互相推諉,徹底暴怒了。
她左右兩端高低不平的小胸脯劇烈起伏著,憤憤不平的大吼了一聲:“又不是繡球,你們拋個屁啊?!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言畢,她氣呼呼的衝向洗手間的方向。
可是她剛走到一半,又是“啪噠”一聲,另一片矽膠內衣也華麗麗的掉在了地板上。這下好了,她本來準備找個沒人的旮旯取下內衣的,現在看來不需要了。
不過這場鬧劇讓萌竹顏面盡失,她沒臉再走回餐桌,索性徑直溜進了洗手間。她把自己關在洗手間的小隔斷裡,氣的直跺腳,還有什麼比兩個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互拋她的內衣更丟人的事情呢!
突然,隔斷外傳來一陣“砰砰砰”的急促敲門聲,接著響起泰厚悅耳的聲音,“流氓豬,你在裡面嗎?你怎麼樣了?”她的聲音透著一絲關切,但更多的雀躍。
雖然隔著一扇門板,萌竹看不到泰厚,但用腳趾頭想,她都能猜到此刻泰厚忍俊不禁的表情,於是她沒好氣地說:“我死不了,你們先走吧。”
估計沒有好戲看了,泰厚頗有些失望,沮喪的說:“那好吧。”
萌竹沒有開門,在泰厚轉身欲走時,她冷不丁追問了一句:“許其然呢?”
“走了。”泰厚弱弱的說。
“宋卿生呢?”萌竹恨的咬牙切齒,沒想到他竟然一走了之。不過提到那個不想活的輕生(卿生)男人,她心裡仍存有一絲幻想。
“也走了。”預感到萌竹的怒氣即將升騰到頂點,泰厚不敢久留,扔下三個字便一溜煙跑出了洗手間。
氣急敗壞的萌竹“哐當”一聲拉開木門,她再也顧不得精緻的妝容了,用冷水拼命搓著臉蛋,試圖平復心中狂燒的憤怒。估計那堆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她才沒精打採的走出洗手間。
出門前,她又扭頭望了望鏡子裡的自己,黝黑的眼線沾了水暈成黑乎乎的一坨,不規則的粘在眼眶上,簡直比熊貓的黑眼圈糟糕幾百倍。
剛一拉開洗手間的門,萌竹愣住了,卿生穿著一件白色的跨欄背心,像門神一樣站得筆挺,她滿面詫異的問:“你不是走了嗎?”
“我剛才去車裡找衣服了,可惜沒有,你先披上我的吧。”說著,卿生遞上了一件淡粉色的休閒襯衫,而他的眼神卻若有若無的瞟向她胸前的兩點凸起。
萌竹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下意識接過襯衫擋在前胸上。由於一度怒火攻心,她完全把自己真空上陣的事實拋到了腦後。
“你只穿背心?”萌竹指了指卿生的上半身,一件單薄又貼身的跨欄背心,勾勒出他結識的胸肌線條,大片遮擋不住的小麥色肌膚,似乎帶著春光乍瀉的誘人效果。而“猥瑣”顯然是一種傳染病,萌竹的視線直勾勾的停在他胸前兩處若隱若現的黑點上。
這對衣著怪異的男女站在洗手間門口,肆無忌憚盯著對方的胸部看了良久,卿生率先收回了視線,他露出一個好看的微笑,打趣說:“男人只穿內衣沒關係,女人卻不能不穿內衣。”
萌竹感動的點了點頭,心裡原諒了他之前的不敬。她戀戀不捨的把目光從他性感的胸肌上移開,吞了一口唾沫說:“你大晚上的穿成這樣也不安全。”
她是在關心他嗎?卿生不禁喜上眉梢,他調侃說:“我雖然是男記(妓),但我不賣身,你放心吧。”
“既然不賣身,還好意思叫男‘妓’,哼。”受到卿生的感染,萌竹也跟著開心起來,心頭的憋屈蕩然無存。說話間,她利索的穿上卿生的襯衫,又一絲不苟的繫好每一顆紐扣。
卿生的身材和許其然旗鼓相當,足有一米八,屬於挺拔型的。因此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