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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其然的唇邊溢位一聲充滿譏諷的輕笑,“你們倆不如打一架,誰輸了誰做宵夜。”
他透著嘲弄的聲音,讓萌竹的脾氣也躥上來了,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好端端的洗個衣服,他們偏生冒出來攪局,她不甘示弱的回敬道:“誰愛做誰做,反正我要給卿生洗衣服。”
“那…我做宵夜好了。”點脂慢條斯理的說,她雖然妥協了,但她的嗓音清冷無比。言畢,她猛然鬆了手,塑膠盆一頭失重,“啪噠”一聲掉在地上,水花濺了兩個女人一身。
點脂愣了一下,隨即優雅的抽出一張紙巾,俯身擦拭小腿上的水珠。伴著彎腰的動作,她胸前兩顆圓潤的半球,險些從吊帶睡裙大開的前襟呼之欲出,香豔程度令人血脈噴張。
許其然的面色依然不善,但他狹長的眉眼卻若無其事的停在點脂白皙的胸脯上。他的一雙明眸只有在面對點脂時,才會流轉出一種別樣的情愫,而此刻他眸中的柔情更甚。
身為女人,萌竹也不禁對點脂乍|瀉的春|光多瞟了兩眼。隨即她又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包裹密實的卡通睡衣,苦笑了一下。萌竹心想,兩相比較,如果她是男人,也會義無反顧的選擇點脂,虧她還自作多情誤會許其然為她吃醋,真是愚蠢透頂。
不消一會兒,點脂煮好一大碗麵擺上餐桌,雖然滋味無法與萌竹的手藝媲美,但許其然坐享其成,倒也沒怎麼挑剔。
點脂坐在他對面,靜靜的凝視他狼吞虎嚥吃著麵條。沉默了半晌,她的櫻唇輕啟:“其然哥,剛才我不是不想煮宵夜給你吃,我只是覺得萌竹的廚藝比我好多了。”
許其然停下筷子,抬起頭認真的說:“你煮的也挺好吃的,我沒有生你的氣。”當初點脂與他拍拖四年,都沒有煮過一次像樣的飯菜給他,現在能吃上一碗她做的熱湯麵,他心中充滿感動,只是萌竹囂張的氣焰,讓他的氣實在不打一處來。
點脂尖削的小臉上掛著一個疏離的微笑,她淡淡的說:“我找好房子了,打算明天搬過去,打擾你這麼久,怪不好意思的。”
許其然唉嘆了一聲,語氣頗為無奈,他說:“點點,本來你住多久都沒問題的,但是流氓豬…”
萌竹正在陽臺上晾衣服,兩人的對話一字不漏的落在她的耳朵裡,她的胸口隨之悶悶的。不過她暗自慶幸,倘若不是她搶先一步搬進許其然家,恐怕那對青梅竹馬舊情復燃也說不定。
萌竹故意慢吞吞的在陽臺上磨蹭,透過落地的玻璃門監視著客廳裡的一對男女。而許其然冷不丁扭頭瞟了一眼迎著夜風招展的粉色休閒襯衣,覺得格外礙眼。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才上床睡覺,第二天萌竹的精神不濟。一進WC婚紗店,微笑便迫不及待的將她擠到牆角逼供:“昨晚怎麼樣?你和你家曲奇有沒有…”
萌竹沒精打采的打斷了她,垮著一張小臉連聲嘆氣,“唉,別提了,倒黴死了。”
在微笑連番威逼利誘之下,萌竹老老實實的交待了整個晚上發生的事情,連細節都沒有放過。
聽聞點脂的火辣裝束,微笑嗤之以鼻,“性感睡衣有什麼大不了的,百貨公司裡一排一排的,下班我陪你去買。憑你的波濤洶(胸)湧,還怕曲奇不噴鼻血!”
說到睡衣,萌竹突然想起她昨晚戴的矽膠內衣,她一溜煙跑進休息室,在手袋裡一陣猛翻,只找到一片矽膠內衣。她沮喪的苦思冥想,忽然她一拍腦門:當時許其然和宋卿生互拋內衣時,她怒火攻心衝昏了頭,全然忘記了奪回來。
不翼而飛的另一片矽膠,應該在那兩個男人手中。但是到底在誰那裡呢?她猶豫了一瞬,發了個簡訊給許其然,拜託他幫忙找回內衣,畢竟她與卿生沒那麼熟絡。
正欲出門的許其然收到簡訊啞然失笑,他一個堂堂大主播竟然淪落到幫女人找內衣的境地。但一到SBTV,他立刻找上了卿生,直言問道:“流氓豬的內衣在你那裡吧?”
卿生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他忍住笑意說:“你指的是那塊膠皮?”
“對,拿來。”許其然說的言簡意賅,順便攤開了手掌。
卿生的劍眉微揚,他朗聲說:“幹嘛給你?我要親自還給她。”
“沒這個必要吧,她急著要,我晚上回家拿給她就可以了。”許其然面無表情,語氣卻有些不耐煩。
“一塊膠皮不值得轉手了,我晚上正好要約她吃飯,還是我拿給她吧。”卿生據理力爭,彷彿手中握的不是矽膠內衣,而是制勝的法寶。
那片破矽膠真是命運多舛,前一晚還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