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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諾總感覺路西法的手是冷的,就跟他身體裡流動的血液一樣,冰冷無情:“你沒有經過少爺的允許。”
“嘖嘖。”路西法笑著加重力道,美貌在阿諾漆黑的瞳孔中宛若煙花一樣綻放,令被掐住脖子的阿諾呼吸一滯,瞬間失了神。
“我只是服務我需要服務的物件,誰讓他是少爺的人呢?”捏住阿諾喉管的手微微一鬆,路西法笑著退開兩步,妖異的美貌瞬間被戴上的金邊眼鏡所覆蓋,富於修養的管家又出現在阿諾面前,不知道為什麼,一種油然而生的失落感迅速佔據了阿諾的心頭。
路西法笑著扶了扶眼眶,在阿諾悵然若失地目光下轉身走進廚房:“我暫時還沒想到要你做什麼,等想到了再通知你,現在我需要為少爺跟他的小野貓做宵夜,如果……”路西法突然轉身朝阿諾勾唇一笑,鏡片之下的瞳孔中迅速閃過一絲邪魅,一如剛才扼住阿諾脖頸的妖異……阿諾的心漏跳了半拍。
“你也需要的話,我可以多做一份。”
在書房裡處理完公事的司徒皇剛推開臥室的門,就被突然出現的槍口頂住了太陽穴,狡黠的聲音立時在耳邊響起:“再動一下的話我會手抖。”
黑眸微眯,司徒皇笑著轉頭——
“不是說讓你別動麼?我可是首次拿槍,你這樣會讓我拿不穩。”沈墨笑著用槍口頂了頂司徒皇的太陽穴,嚴重警告對方別動。
司徒皇雙手插進褲子口袋裡低頭笑了笑,十分給面子地站直了身體:“那你的第一次是想劫財呢?還是劫色?”
沈墨佯裝思考地皺緊了眉頭,可眼底那止不住的笑意卻讓他冷麵殺手的形象破了功,也就在他皺眉的那一剎那,剛才還配合無間的男人瞬間出手抽走了他手裡的手槍,沒等沈墨反應過來,槍口就正正好地對準了他的心口,輕輕一頂:“嗯?”
“不玩了不玩了!”沈墨對司徒皇的身手暗暗心驚,眼看著自己偷雞不成反蝕把米,立刻拍開胸前的槍口扭頭就走。
一股強勁的力道猛地將賴皮欲走的少年拽了回來,等他反應過來時,人已經被對方牢牢地圈禁在了懷裡,懶洋洋的掙扎了一下,直接慵懶地依靠在了他的懷裡。
“剛才你是怎麼做到的?”沈墨的鼻尖蹭著司徒皇的胸口來回磨了磨,聞著男人身上那股熟悉的味道,有點昏昏欲睡。
司徒皇任由懷裡的少年像得了軟骨病似的貼在他身上,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襯衫的袖口,低聲輕笑著:“想殺我的人多了,就自然而然練出來了。”
沈墨睜開眼睛,從司徒皇懷裡抬起頭定定地望著他:“你不是有保鏢麼?”
司徒皇低頭在沈墨揚起的小臉上親了親,伸手將瘦削的身體抱緊,黑眸笑著眯起:“靠別人永遠保不住自己的命,因為想殺你的人絕不會給你準備的機會。”
想殺你的人絕不會給你準備的機會……沈墨低頭重新窩回司徒皇的胸口,悶悶地問道:“那活著不是會很累?”自己光想著報復陸錦揚跟林歌就已經夠累了,那擁有更多仇人的他呢?
“想要比別人活得久,那就要永遠地站著……”司徒皇俯下身,將下巴擱在沈墨的肩頭,閉上眼睛笑道:“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弱肉強食,一不留神,敵人就會奪走你的一切。”
“那你累麼?”沈墨心裡隱隱作痛,他從沒有想過司徒皇這樣強大的男人也會感覺到累。
司徒皇笑著直起身體,黑眸寵溺地望進沈墨的眼底:“累是弱者才會說的話,我從來都把命操縱在自己手裡,不會留給別人任何機會……”手指輕輕掠過沈墨額際的髮絲,深邃無底的瞳孔裡是毫不掩飾的留戀與貪婪:“你是例外。”
“那……”
“嗯?”
“把路西法借我兩天。”沈墨紅著臉邁進司徒皇的胸膛,心裡‘砰砰——’亂跳著……貌似這種時候談條件好像不太厚道。。。
黑眸中閃過一絲驚訝,司徒皇這才明白過來小野貓今天有點出奇的熱情,不但主動翻牆過來找他,還難得服帖地聊著心裡話,只不過……司徒皇眯了眯黑眸,小野貓什麼時候跟路西法混到一起去了?
“借他幹什麼?”不動聲色地笑了笑。
沈墨吸吸鼻子:“他不是專業的管家麼?我想讓他去我家教導一下。”
“就這樣?”司徒皇望著地上那把槍的眼神微微一凜,一股冷厲的殺伐之氣驀然沁出眼底。
“是他教我爬牆的。”沈墨老實地回答……再遲鈍的人都能感覺到司徒皇在生氣,他可不想借不到路西法還被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