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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還見著聖上了?”汪嗣弘有些瞠目結舌。
“是皇后娘娘引薦的嗎?侄女你幾時跟皇后孃家,鎮國公府扯上關係了?”任昭事後才聽說她進了宮,急匆匆趕來的。
只有汪峭旭一臉焦急地問道:“姨父幾時能放回來?”
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妙如舒緩了一直緊繃的神經,面帶微笑答道:“妙兒求聖上早日審理此案。應該快了!”
“妙兒,為何不直接求聖上寬恕了澈之弟?”汪嗣弘皺起眉頭,望了兒子一眼,“這樣,甥女你就不用上堂作證了……”
汪峭旭微微蹙了下眉峰,沒有作聲,也有些不解地望著她。
妙如眸光一黯,凝神半晌。然後回答道:“妙兒並非沒想過。若是那樣,爹爹人是出來了,身上的汙名可是一輩子都洗不掉了。無論以後為官,還是回家教書,終身都要揹著這個惡名。咱們一家人該如何生存?”
“妙兒不能只顧著自己,家中還有四個弟弟妹妹。二弟都不到四歲。”她抬起頭來,臉上盡是不忍。
屋裡的三個男人都沉默了。一把扶過妙如,白綺輕聲安慰起她來。
梨清苑的宋氏,聽說大姑娘成功進宮,還見到皇帝。準備再次進宮,為鍾澄作證,洗脫他的罪名。她坐不住了,等汪、任兩家人離開後。抱了明偲來浮閒居看望她。
妙如正在(www。kanshuba。org)看書吧後日要帶去的東西,一些作呈堂證供的材料。聽說宋氏來了,忙讓人請她進來。
進門,宋氏就期期艾艾起來:“大姑娘,聽說你後天要進宮作證。可否帶上姨娘?”
妙如抬起頭來,一臉茫然,不知她是何意。
“大姑娘別誤會!聽說御史還彈劾老爺,替楊家藏匿贓物。妾身就想,這事我去證明會更好。畢竟妾身乃皇上賜賞的,從宮中出來,替老爺作證,或許更有說服力。陪著姑娘作作伴也好。”宋氏滿臉的誠懇。
妙如見狀,點了點頭:“好吧!不過姨娘要請記得,洗清爹爹身上的汙名,保住咱們一家子才最重要。千萬別節外生枝……偲弟今後的成才,需要一個安穩的家。”
“大姑娘請放心,妾身省得,不會胡來的。”宋氏作出保證。
妙如又把關於鍾澄窩贓這部分的應對,跟宋氏合計了一遍。
這日,妙如特意穿了身較為素淨的衣裳,帶著了一箱子證物,和宋氏乘著馬車出門了。
上面安排,在早朝宣和殿的偏殿裡,為鍾澄的案子作最後的問審。
因這案子沒有原告,只有被告。而且還涉及到忠肅公獨子的家事,在妙如遞上奏章後,皇帝就吩咐,讓人把鍾澄從刑部大獄,轉到了宮中來關押。
這天,前來聽審的朝臣,除了三司的都察院御史,刑部尚書和大理寺的官員,當然還有內閣的幾位輔政大臣,以及帝師程太傅。
太子姬翌作為監國,也列席其中。
看到滿堂的大臣,不是鬍子花白,就是目光銳利,氣勢壓人。
妙如心裡難免有些發怵。不過,她一想到這是最後的機會,就暗地裡給自己打氣,不能退縮。最後鼓起勇氣,拿出當初畢業答辯、找工作面試、設計稿當眾宣講的勁頭,硬著頭皮進來了,宋氏被擋在了外面。
不過,有一點還是值得慶幸的。因為禮俗上的避忌,她可以理直氣壯地戴上面蒙。這樣也可幫她擋掉一些刺人的視線。
走到大殿中央,拎著裝證物的箱子,她小心翼翼跪下叩首行禮。
“下跪者何人?”堂上傳來肅穆冷厲的質問聲。
妙如抬起頭來,前面是一位冷麵的中年官員,也不知是何來路,光憑氣勢就能嚇退一票膽小的。
“稟大人,小女乃翰林院侍講學士鍾大人之女。”妙如恭聲答道。
之前她想過,為了不輸氣勢,答話時千萬不能畏縮。是以,她雖然跪在地上,也把腰桿挺得筆直的。
“來此地何事?”
“回大人,為父申冤,替父作證。”清脆的女聲在空曠的大廳上回蕩。
此時,殿中響起一陣竊竊私語的議論之聲。
“冤從何來?”堂上的大老爺一拍驚堂木,厲聲喝道。
妙如並沒被嚇住,跪立在地板上,向前方圍坐的一眾官員們拱了拱手。
“不知我父下獄,是因何緣由?”
“御史彈劾他三大罪狀:不認親女,虐待謀害親女、窩贓。”
“可有證據?”
“這裡有彭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