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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安笑了笑,沒說話。
房東又怎麼會知道,自從她失蹤後,蘇家就開始登報找她,如果想要和過去斷的乾乾淨淨,那她之前的銀行卡就不能再用了,要不然她前腳取完錢,後腳就會被蘇家找到行蹤。
她目前手裡的現金只夠租住這套二室二廳,環境幽靜,倒適合待產。
租住兩年,因為房東的兒子移民新加坡,兒媳婦在那邊快要生了,所以請她過去幫忙照顧。兩年剛好,如果房東到時候回來,她可以再找房子。
交完房租,購置了家庭用品,手中所剩的錢並不太多。蘇安算了一下,每月水電、煤氣、伙食、物業,還有今後孩子的衣食住行都需要用錢,而找工作刻不容緩。
這麼多年來,她只會給人看病,醫生是她的首選。
在找工作之前,她已經改名雲嵐,沒有辦法拿著蘇安的學歷和榮耀去大醫院工作,但是規模不大的診所她還是能進的。
診所不大,但是裝置齊全,這裡的人都很和善,沒有所謂的勾心鬥角,閒暇時會坐下來聊天。
蘇安懷孕五個多月的時候,腹部已經開始隆起,瞞不了診所同事,有一次聊天問起蘇安,孩子的父親上哪兒去了,為什麼沒見他露過面?
蘇安沉默了幾秒,然後說:“已經死了。”在她心裡那個人已經死了,可是為什麼心裡還會有刺痛和悲涼感。
同事們看到蘇安的眼神,卻誤會了蘇安的意思,有些愧疚問出這個問題來。
當一個女人被人同情可憐的時候,那她的生活就會發生質地的變化,至少在醫院裡,又因為她是孕婦的緣故,大家看她一個人孤苦伶仃,都會想方設法減輕她的工作量。
診所女同事比較多,閒暇時最喜歡聚在一起看電視和看雜誌。
她們談的最多的就是蕭何。
在各大媒體報道中,蕭何出席各種慈善宴會,有政治晚宴,有商業場合,有基層視察。
他眼神清冽,但卻能在各大場合揮灑自如,談笑風生。
有幾篇報道中,深夜時分皇家醫院有車會進入蕭家城堡,有人猜測可能是蕭何生病了,但是第二天蕭何總能意氣風發的出現在政治大局中運籌帷幄,所以眾人猜測城堡中可能生病的人是蕭然。
蘇安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夜間腿部開始出現浮腫和抽筋,她只能忍著,唯恐傷害到肚子裡的孩子,那段時間她的精神狀態很差。
雜誌中開始出現蕭何和蘇菲參加宴會時的合影照。
當她看到他們合影照的時候,她正在醫院食堂裡吃午飯,明明沒有胃口,可是為了孩子卻大口大口的吃著,連身旁的同事都看不下去了,勸她:“真的吃不下就算了,你這樣只會讓自己很難受。”
她還記得當時她是這麼說的,她說:“沒關係,孩子需要營養。”
蘇安懷孕九個月的時候,孩子很調皮,時常在她肚子裡亂動,她無奈,但是卻充滿了柔情!
診所婦產科的同事跟她說了預產期,她不能再一個人等待待產,為了安全起見,她請了一個保姆,方便夜裡她起身難的時候,可以幫忙扶上一把。
保姆叫羅娜,三十多歲,因為宮外孕,切除過一側輸卵管,所以幾乎沒有再生育的可能性,婆家不滿,丈夫又很懦弱,為了傳宗接代,就跟羅娜離婚了,羅娜一聲不吭的離開了那個家,帶著滿身的傷口,試圖自殺,被家人送到醫院,蘇安把她搶救了過來。
羅娜醒來後,情緒很低落,目光落在蘇安隆起的肚子上,眼神渴慕而複雜。
“我能摸摸這個孩子嗎?”羅娜眼中閃爍出害怕蘇安拒絕的光芒。
蘇安沒說話,但是卻拉起羅娜的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羅娜感激的看了一眼蘇安,手放在上面,忽然驚喜道:“雲醫生,孩子在動。”
蘇安笑,笑容中承載了太多複雜的感情。
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堪回首的過去,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亦是。
後來,羅娜出院的時候,她來找蘇安:“雲醫生,我聽說你要找保姆,你看我行嗎?”
看著羅娜期盼的眼神,蘇安溫和的笑了笑,“事實上,我正想請你幫忙。今後,我和孩子麻煩你了。”
那一刻,羅娜眼中有淚花浮動。
蘇安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羅娜便把臉埋在了蘇安的肩窩裡,然後有滾燙的淚滑進蘇安的肌膚裡,她沙啞著聲音說:“謝謝。”
快滿十個月的時候,預產期提前一星期,蘇安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