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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藏了。”
她失蹤三年,然後終於現身K國。
她從蘇家離開的時候,他看著天空,他對元清說:“今年的雪似乎比以往要晚了一些。”
他當時在想,她今夜的飛機,如果K國提前下雪的話,她或許就走不了了,但那個時候,他清楚的看到她眼中對他的疏離,清楚的記得她眼神中的……陌生。
他不放她暫時離開,又能怎樣?
法國,她在法國跟一對兄妹住在一起,關係密切。
他尋找和她見面的機會,不動聲色。
獲知她會去Restaurant餐廳吃飯,他提前一天來到了法國,一個人漫步在塞納河,因為他知道那是她平時最喜歡散步的地方。
天氣很冷,下著雨,他走在那裡,然後毛毛細雨變成了傾盆大雨。
元清舉著傘走到他身邊,被他拒絕了,他那時候需要冷靜。
他在想,淋溼了好。他甚至在想,如果他生病了,她是不是會多看他一眼?
他竟從來不知道他還有那麼幼稚的一面。
第二天晚上還是見到了,他淡漠,她比他還要淡漠,那種淡漠他知道不是裝出來的,是真的存在。
可就是那一夜,她手上的兩道傷疤完全擊毀了他的心理防線,在知道這兩道疤痕之前,他甚至還惡劣的想,他是不是該採取一些非常手段將她困守在他身邊一輩子。
可是面對那兩道疤痕,他遲疑了,他開始感到害怕,感覺有什麼東西一夕之間忽然從生命裡無情的消失了。
那是她的傷疤,他的罪。
木塵說他和蘇安已經訂婚,說他們一直在一起。
他已經忘了最初的憤怒和絕望,他更加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保持最後的冷靜坐車離開。
那天晚上很安靜,車內很溫暖,天完全黑了,他望著窗外看著夜色中的法國巴黎,忽然有了一絲前所未有的難過。
他甚至擔心自己會在蕭然面前流出眼淚來……
他承認他無法釋懷她和木塵的過去,每次看到他們在一起,他就會莫名的煩躁。
他可以給蘇安建立美好的未來,卻沒有辦法抹殺她的過去。
多麼悲哀的新發現!
那是一幢很精緻的別墅,名流聚集地,別墅與別墅之間間隔很遠,隱私性很好。
元清敲門,很快就有人開了門。
是木塵,穿著家居裝,看到門外站著蕭何,並沒有很吃驚,請他入內。
蕭何沒想到客廳裡一片狼藉,到處是破碎的瓷器,他皺了眉。
“我來帶Ann離開。”蕭何繞過高大的盆栽,走到一旁站著。
木塵靜靜凝視著蕭何,“……再等一會兒吧!好不容易才睡著,如果您不忙的話,可以等她醒了再帶她回去。”
“……”蕭何俊挺的背影僵了僵。
木塵收拾客廳裡面的碎片,一時也沒有說話。
蕭何回過身,沉默兩秒,開啟話題,“Ann砸的?”
“嗯。”
蕭何心口一緊,語氣卻很平靜,“這些古董很貴,我等一會兒會讓元清賠給你。”
“好。”木塵並沒有推辭,蕭家的錢,不要白不要。
蕭何淡淡的問道:“她這三年在法國一直都這樣嗎?”
“哪樣?”木塵似是這時候才反應過來蕭何的意思:“哦,你的意思是砸東西嗎?”
“木先生……”蕭何有些不悅了。
“叫我木塵好了。”
蕭何並沒有在稱謂上糾結太久,“木塵,Ann最近又開始失眠了。”
“嗯,她有失眠症。”聲音冷漠清晰。
“凌晨兩點到三點鐘會起床,然後在房間裡踱步,不停地喝水,睡不著覺。”
木塵表情複雜,“你可以勸勸她。”
“她不想讓我知道。”涼薄的話語裡有些不近人情,但是卻有沉重之意。
木塵挑眉:“所以你就裝作不知道?”
“我查過了,她失眠的時候會給一個人打電話,那個人是lance。Ann有抑鬱症,強迫症,失眠症,自殺傾向症,臆想症……”蕭何頓了頓,然後接著說道:“她手腕上的兩條傷疤就是那時候落下的吧?”
木塵眯眼,然後別開頭收拾客廳:“我不接受質問。”
“木塵,你就是這麼照顧她的!”這一刻,蕭何臉上強撐的笑容終於消散貽盡。
木塵揚起嘴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