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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日期往前面提了提:“前年9月8日。”
元清僅僅是想了想,就開口說道:“那天凌晨兩點多的時候,國防部長黃家展先是找到我,說是有急事要見總統閣下,我從他的語氣和眼神裡察覺到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不敢耽誤。黃家展見到閣下後,請求閣下會見特種兵小組成員“飛鷹”高層軍官。飛鷹不同於我國的‘飆風’,飆風是閣下的親信特種部隊,一個個都是作戰高手,而飛鷹那時候剛剛成立不久,還不曾作戰過。那是他們第一次出任務,都很緊張。閣下不見,黃家展不敢多說什麼,離開十分鐘後,又折返了回來,再次懇求閣下能夠見見他們,哪怕見一個人也好,那是一次重大的恐怖襲擊,每個人都有可能會屍骨無存。那是K國的蛀蟲,一個龐大的恐怖組織,不斷惹出事端試圖破壞K國安寧團結,甚至出書大肆汙衊閣下和K國內閣制度。閣下凌晨的時候下了必殺令。那天閣下一夜未眠,一直坐在書房裡,他想了想,然後起身去見飛鷹成員。閣下出現在基地的時候,飛鷹成員都在歡迎他。閣下看了他們一眼,所有人都低下了頭。他們希望閣下不要趕盡殺絕,只擊斃組織頭領就好了。都是一群年輕人,不希望手裡沾滿了鮮血。閣下目光很平靜,他說:‘你們去戰場上走一走,如果到時候還是不想擊殺那些人,我不勉強你們,但我會出動飆風,而飛鷹只會成為過去式。’飛鷹成員還是去了,閣下看著作戰專機,對我說:‘政治可怕,戰場更可怕。都是一群年輕人,今夜過後,他們會成熟起來,直到有一天出任務的時候,再也不會感到遲疑,不會懼怕鮮血……元清,我們都需要成長。’閣下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預感到了有人會犧牲,那天凌晨果然有一位中將為了救護一個初出茅廬的特種兵成員,子彈穿透防彈背心,當即死亡。一個生命就那麼沒了,那個特種兵哭著喊著要搶救中將,但是很可惜沒過兩分鐘也死了。戰友犧牲的悲痛足以撼動每一個飛鷹成員,他們不要命的衝進恐怖組織內部,火藥味,槍聲,鮮血,都阻止不了他們的腳步。凌晨四點鐘左右,總統辦公室的電話響了,閣下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從飛鷹出任務離開,閣下一直坐在那裡閉著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我接了電話,然後幾秒鐘後放下,對閣下說:‘閣下,飛鷹凱旋而歸,六死二傷,其中有一名中將在作戰的時候犧牲。閣下沒有說話,過了好半天,才低低的嗯了一聲,然後說:‘打電話叫內閣成員過來,你跟我一起迎接他們回家。’”
徐藥兒想起來了,那天確實各大媒體都在報道恐怖組織一夜被擊毀的訊息,甚至媒體都在直播,譴責聲討恐怖組織蠱惑人心,實乃狼子野心。
但她知道,卻不知道還有這層內幕。現如今飛鷹作戰驍勇,戰功累累,誰能想到他們當初的遲疑……
沉默了一會兒,她說:“元清,如果賞臉的話,晚上要不要喝一杯?”
木塵惹蕭何,你不要命了嗎?
蕭何跟楚衍從會客室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將近中午十二點了。殘顎疈午
從元清口中得知車禍新聞,一貫冷峻的神色出現了裂縫,不過好在元清緊跟著說蘇安沒有受傷,這才放心。
蕭何單手扯了扯領帶,一邊給蘇安打電話,一邊走進辦公室,元清會意的開啟電視。
元清很有心,事先把畫面燒錄了下來,畫面裡蘇安眼眶微紅,看樣子是之前哭過,坐在地上言語看似冰冷無情,但是卻句句在勸慰那個剛失去孩子的母親。
她哭了嗎宀?
蕭何有些發愣,電話沒有打通,蘇安關機。
目光落在木塵的身上,她現在和木塵在一起嗎?蕭何握緊手機,看了一會兒畫面錄影,對元清說道:“查一查夫人在哪兒?”
蕭何坐車去木塵那裡的時候,他望著窗外思緒漫漫槍。
這一輩子,他因為總統身份的關係幾乎把全球都跑遍了,可是問他哪裡有什麼名勝古蹟的話,他會覺得很悵然。
他走遍全球,卻不是為了遊覽名勝古蹟,從早到晚總有數不清的會見、會談、宴會、談判等著他。
他最熟悉的國家有三個。
一個是K國,一個是泰國,一個是法國。
K國,那是他的責任所在。
泰國,之所以那麼熟悉,是因為三年前蘇安失蹤,他一度以為她會回到泰國,空閒的時候,他甚至會一個人漫遊泰國街頭,他一直在想:就這樣蕭何,再走走,說不定哪條街,哪條路,哪個咖啡店就能和她不期而遇。
如果遇到,他就緊緊的牽著她的手,對她說:“Ann,不要再玩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