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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堆裡抬不起頭,捉姦的人和姦人有什麼兩樣?目的性太強,太陰險,哪個領導敢用?說不定哪天他又會不擇手段地蒐集領導的資料……”
安琴說:“那你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不要提這個了,這個世界誰有膽氣可以隨心所欲?凱撒大帝死了愛妃的時候,還向蒼天求情呢!連帝王都拿一些事無可奈何,我們這些草芥算什麼?”
“凱撒求什麼了,你又在瞎編。”
“怎麼沒求?他不是跪在地上向蒼天喊:上帝啊,我凱撒求你了。”
安琴聽了心有所動,嘆息著說:“這女人死得值啊!哪怕凱撒不是帝王,就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能為她喊這麼一聲都該是天大的幸福。”
司馬南說:“又來了,又來了。我說你怎麼不上當,這些東西和演戲有什麼差別。你要喜 歡'炫。書。網'聽這些,我可以組織一大批叫花子跪在地上,為你求老天爺。”
安琴執迷地說:“我就是信這個。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好聽的唱腔,感動人的情景就是比你們的那些枯燥無味的新聞好看。”
司馬南說:“好了,好了,你喜 歡'炫。書。網'就好,可我的戲最近難演了,後臺起火了。”
安琴吃驚地說:“你不是說沒有大事嗎?你又在外面惹什麼禍事了?”
司馬南說:“哪敢!自從上次上了那丫頭的當,再不敢輕舉妄動。可這女子不是省油的燈,她找到葉喬了,不光說了我和她的事,還說了冒牌老婆的事情。”
安琴一下子心裡發起毛來,想到葉喬會誤認為自己和司馬南有什麼就害怕。她一個勁喊:“停車!停車!”
司馬南把車停在路邊,這裡離雲霧山頂只有幾百米了,都可以清楚地看到清華寺的紅屋頂了。司馬南把車停下說:“害怕了?我就說不告訴你嘛,一天到晚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原來怕的是這個。”
安琴說:“憑什麼不怕!我幹嗎了?替她當替身,最後成了替罪羊。我幹什麼了?”
司馬南說:“你慌什麼,葉喬不是不知道你嗎?她現在根本不問那女子的事了,擺在桌面上的東西她不感興趣,現在天天逼供要的是假老婆的名字。”
“她要知道我,會罵死我的,我說幫這樣的忙不是好事。呸!都怪你,自己管不住自己才惹這樣的禍事,你看,還連累上了我。”
司馬南說:“你看你,女人氣咋就這麼濃,有什麼大不了的!又沒在床上捉住我們,讓她一個勁瞎猜去。她現在把我們辦公室的女的都懷疑了一遍,連清潔工林大姐都想過了,不是還沒想到你這兒來嗎!就是知道了是你又怎麼樣?你一個沒工作單位的人,她拿你怎麼辦?她比你還要面子,你要主動找她鬧,她可能比你還想把事情捂住呢。”
“那她沒到你們單位去?”
“嗨!你又幼稚了不是,她葉喬會去嗎?她是要面子的人,而且她還沒有到不想要家的地步。就是瞎鬧唄!你看……你看……”司馬南把衣服領子拉開叫安琴看,安琴看到他脖子上有很長的一條血痕,已經結了疤了。“還有這兒。”司馬南把褲腿拉起來,小腿上也是幾處抓傷。
安琴冷冷地說:“活該,自作自受!我還真佩服葉喬,當初我怎麼就做不來這些,只是心裡恨他、厭惡他、不准他碰我一下,可就是沒對他動過手,不過動手也是我吃虧。”
司馬南說:“誰叫你不要我,我這個人脾氣好得很,打不還手,除非確實弄得太痛。我要動手,她一個女人,能在我身上留下這些傷痕嗎?”
安琴噗地笑出聲來了,想了想說:“就是,你們男人真是受了虐待也只有啞口無言,總不能到婦聯去告老婆吧?活該!想著咱婦女翻身得解放了,我就解氣。”
正文 第一百章
100。
司馬南嘴裡說不信神、不信神,等到了清華寺卻又真的買了青香去拜菩薩去了。安琴又像上次一樣在寺廟各處溜達,想到上次和方駿來這裡的那種隱隱約約的美好感覺,心裡邊就像被什麼東西揪住了一樣地難受。她知道自己是真的有點愛方駿了,人家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性愛這個東西的奇妙就在這裡,一次真心的投入讓人就放不下,那肌膚間的親近彷彿把心都拉近了。但不知方駿是不是有同樣的感受,他不光是擁有一個女人,心要近也不知是和誰更近。
這麼些天了,他從來沒給安琴打過一個電話,這麼輕蔑的表示,讓女人是難以再湧動愛意的,有的只是傷心和怨恨。
司馬南在那裡很虔誠地上香,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