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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裡說:“我這兒又出了點事,也正想找你呢。明天怎麼樣,明天是星期天你上班嗎?”
安琴說:“我在這裡沒有正式的工作安排,一切都按行政班處理的,星期天當然休息,只是怕佔了你們一家人團聚的時間。”
司馬南說:“去*的,還說什麼一家人團聚,明天我們找個清靜的地方去談吧,不要在城裡。葉喬現在瘋了,像警犬一樣,鼻子長得很,哪個地方她都嗅得到。”安琴知道一定是他家裡出了事了,馬上聯想到上次那個看似清純的女大學生,略有些遲疑不決,不知道是否該和他見面了。
司馬南可能感覺到她的猶豫,補充一句說:“怕什麼,你是有自由證書的人還有什麼怕的,再說這事也沒你的邊。”
安琴聽說沒自己的事,想是和司馬南叫自己幫的那個忙不相干的,也就放下心來。後來安琴提議,兩個人約好明天去雲霧山。
雲霧山還是那麼的神秘和清幽,司馬南一邊小心翼翼地開著車,一邊問安琴怎麼知道這樣的地方。他在山路上駕車的技術讓安琴心驚,在山腳下的一個分岔路口,安琴又辨不清方向了,心裡邊突然後悔不該帶司馬南到這裡來。
想到和方駿在雲霧山的一夜,覺得自己太荒安,怎麼讓司馬南走上這條路,要是遇到那戶農家,人家會用怎麼樣的眼神看自己?再就是上山花的時間太多,下不了山怎麼辦,那不是叫司馬南誤認為自己給他下套?正想叫司馬南掉頭,車卻在狹窄的山路上和另一輛車會車了。
司馬南搖下車窗想叫對方倒車讓路,可看了看車牌又罵了句:“*,真是路窄……”
車上下來兩個小夥子,其中一個滿臉絡腮鬍,偏後面頸窩處扎一兩寸長小拇指粗細的辮子,那個人一下車就取下墨鏡衝司馬南哈哈大笑:“葉大,你有雅興啊!”
司馬南顯然是和他們很熟悉,氣惱地說:“還不快給老子讓個路。這麼寬你叫我咋過去。”那個大絡腮鬍下來把司馬南吆下車,自己坐在車上發動起來順山路往上開了幾十米。
他把車停穩,鑽出車來說:“你*也敢開車,這麼常識的問題都解決不了,你守三環路轉圈吧,在這種地方不遇到我這個救星,你在這兒當山大王吧!”說著眼睛溜安琴一眼,司馬南偏不介紹,安琴在一邊也不好吭聲。
另一個在一邊說:“你們上去嗎?山上可有點看頭,光是漢代的石基我都拍了一卷膠捲。”
司馬南接著那人的話頭聰明地說:“我這是陪人家安主編上去看石刻的,早知道你們兩個人要來,我就叫你們帶路了,我們政經版的人什麼時候有你們這麼勤快就好了。”
絡腮鬍說:“別表揚我好不好,你這一說我都覺得自己進步了,勞駕你回去不要給我們周鐵嘴說,我們這是自己鬧著玩的,絕不會用在報上的東西,他知道又會懷疑我的膠捲派了私人用場。得,咱們今天誰也沒見著誰,好不好!你也別累著自己了,要不要我幫你把車調了頭,跟我們下山玩玩去。”
司馬南砸他一拳頭說:“你小子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啊!”
絡腮鬍陪著他們兩人向富康車走去,安琴上了車,他把司馬南推進車來,關上車門,在車窗外招手說;“葉大編,上邊是佛門聖地呀,溜個彎就下來吧,兄弟在縣城請你。”說著他看安琴一眼,像是給安琴解釋一樣:“保證,精神文明的!”
司馬南說:“滾吧,當還立牌坊幹什麼,誰不知道你這條菜花蛇。”
司馬南把車向雲霧山方向開去,邊開邊給安琴介紹剛才那兩個人的情況:“第四版的攝影記者,說話沒正形的,今天真還算他講了次精神文明。”
安琴擔心地說:“他不會出去說你閒話吧?”
司馬南知道她講的是看到和女人在一起的事,就說:“嗨!男人誰去說人家這些事。要講和女人打交道,他都快成娘子軍連連長了。”
安琴抿嘴一笑,說:“我們女人可是專門喜 歡'炫。書。網'講人家這些事,看到一次就釋出一次新聞。哥倫布如果和一個女人同時發現新大陸,肯定搶不到頭功,女人會趕在他前頭召開記者招待會的。”
司馬南說:“現在這算什麼事,在這種事情上打主意是下策中的下策。有個縣計經委的副主任一直想把上司剷除掉,聽說人家和下邊的一個女職工有私情,就去捉姦。那個女工住的是平房,房前是一百多米的開闊地帶,為了不打草驚蛇,他硬是帶著他的司機拿著照相機,匍匐前進到人家門前。倒是當場捉住了人家,相也照了,可主任處理掉了,他自己也下調了。幹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