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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適?
“我問完了再說,今天咱們好不好就到這裡。”羅澤已經站了起來,說他要馬上趕稿子了,他最近的時間實在是不夠用。
放在青花筆洗裡的榴蓮已經開裂了,散發著一股很難讓人接受的味道。
“什麼東西這麼臭?是不是下水道又堵了?”羅澤的朋友往外走的時候又返過身來。
“榴蓮。”羅澤說:“榴蓮就是這麼個味兒。”
“我還沒有吃過榴蓮。”羅澤的朋友說。
“聞著臭,吃著挺香。”羅澤說。
“比臭豆腐都臭。”羅澤的朋友說。
“問題是有的人喜 歡'炫。書。網'。”羅澤說,在心裡擔心安琴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安琴的出現是那個朋友走後的事,她給羅澤帶來了一束紫羅蘭,是那種紫色的,迎著光又要透出些微藍的那種紫,很明豔,很異國情調,藍色的花總是讓羅澤在心裡有那麼一點淡淡的惆悵,羅澤最喜 歡'炫。書。網'這種顏色,那次去草原,羅澤下車小便,對面就是滿坡滿坡藍色的胡麻花,那麼有氣勢,那麼好看,一大片連著一大片,是那麼讓人感動,羅澤站在那裡忽然怎麼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淚。
當時朱小旗正站在羅澤的旁邊。
“你怎麼回事?”朱小旗說。
“這種藍色我就受不了。”羅澤說。
“這藍顏色是好看。”朱小旗說。
“一看這藍顏色我就想掉淚。”羅澤又說。
“如果只有一點點藍我想你不會這麼感動。”朱小旗說。
羅澤想想也對,那種一大片一大片純藍真是有氣勢,真是讓人感動,但因此落淚的人也許只有他,羅澤當時還問朱小旗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經過敏。
“你當然是神經過敏,這還用說。”朱小旗說畫家有幾個不是神經病,正常人都當不了畫家和藝術家。
也許是第一次在羅澤家見面,那天羅澤和安琴之間什麼也沒發生,吃完榴蓮,羅澤和安琴又喝了功夫茶,喝的是羅澤的朋友小溫送過來的“觀音王”。他倆從五點一直喝到將近晚上七點,兩壺開水都被喝光了。
其間羅澤去了好幾次洗手間,去洗手間的時候,羅澤笑著對安琴說:“你千萬可別看,我的洗手間可是透明的。”
安琴說她偏要看,真還往那邊探探頭,她想不到羅澤的洗手間果真是透明的,坐在客廳裡可以看到衛生間裡的一切。
羅澤裝潢現在這套房子的時候,一開始在客廳和衛生間之間打了道木牆,朱小旗過來看了看,說:“澤澤你又不準備開公共桑拿浴室,打木頭的做什麼?傻×!要打玻璃的,在客廳裡能讓人看到衛生間裡的一切活動才算時尚。”
羅澤家的客廳與衛生間現在就只隔了一堵玻璃牆,這真是很特殊,有那麼一點點*的味道。
那天喝完茶,羅澤讓安琴看他的畫兒,隨後他又忍不住去了一次洗手間。
“你怎麼沒動靜?喝了這麼多的茶?”從衛生間出來,羅澤說。
“要什麼動靜?我不會有任何動靜。”安琴紅著臉說。
“我倒有動靜了。”羅澤笑著說。
“什麼動靜?”安琴還問。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羅澤這麼一說,他自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忙又取出一軸工筆草蟲讓安琴看,畫上是蘿蔔螞蚱,紅蘿蔔上落著一隻枯草色的螞蚱。
“送給你,好不好?枯草色的螞蚱最好看。”羅澤對安琴說。
“希望以後羅老師能多送我幾幅。”安琴說她不懂畫兒,卻喜 歡'炫。書。網'。
那天,安琴只是在吃完榴蓮的時候去羅澤的衛生間洗了一下手,洗手的時候,她探頭看了一下浴缸對面牆上的壁掛式電視機,她不明白羅澤在這地方掛個電視機做什麼,但她後來很快就明白了它的用途。
在浴缸對面的牆上安一個壁掛式電視真是妙不可言,安琴後來也很快就領略到了這妙處,那就是躺在浴缸裡一邊*一邊看*。羅澤的怪癖就是總愛長時間地躺在他的浴缸裡,一躺就是半天,在裡邊看書和聽音樂,或者放*給自己看,羅澤有時候甚至在裡邊喝茶吃飯。最長的時候,羅澤可以在浴缸裡一連躺半天。
在真正的情人之間,那怕還沒有太深的接觸,也一眼就會明白對方的心裡想什麼,這全憑一種感覺,那天羅澤送安琴出去,和安琴對視了一下,就是這種感覺。分手的時候,羅澤和安琴握手,手和手接觸的時候,羅澤能感覺出安琴渾身的肌肉一下子繃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