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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起沿著大道一路東進,沿途風景佳色,讓段皓的心情舒暢了許多,加上夏侯芸的陪伴,段皓已經從悲傷中走了出來,時不時還和夏侯芸說說笑笑。段皓髮現夏侯芸是一個很會說的姑娘,比較體貼人,更加的是細心,她見段皓的衣服破了,便在道上給他買了一件,可是段皓沒有換上,因為他身上的那件衣服上有鳶兒親手縫製的口子,穿著它就如同和鳶兒在一起一樣。
十數日後,便已到了江浙一帶的奉化城了。段皓和夏侯芸連續走了十數日,都覺得有些乏了,便找了一間客棧,簡單用過晚飯後,便各自睡下了。
到了半夜時分,段皓被一陣輕輕的搖晃弄醒了,睜開眼時,卻見夏侯芸在自己的床邊,嚇了他一跳。段皓驚道:“夏侯姑娘……”夏侯芸食指中指並在一起,放在嘴邊,“噓”了一聲,用手指了指屋頂,示意段皓聽聽。段皓屏住呼吸,只聽得屋頂瓦房上“鏜鏜”直響,似乎有人在上面行走,聽那聲音,有十數人之多。
夏侯芸小聲對段皓道:“我們出去看看。”段皓點了點頭。於是,二人悄悄地出了房門,聽著那腳步聲遠去,夏侯芸說道:“你能跟得了我嗎?”段皓說道:“我試試。”夏侯芸轉身飛上屋簷,輕步上了房頂,段皓也學著上了房頂,卻是感覺很費勁。夏侯芸說道:“你內功根基不錯,只是身法太過笨拙了。”段皓說道:“我只修習過內功,對武功連皮毛都不知。”夏侯芸打量著段皓,笑道:“你的故事肯定很豐富吧,嗯……有時間可不可以說給我聽聽?”段皓說道:“這個……”
夏侯芸笑道:“跟你開玩笑的了,現在我教你輕功,因為你的一隻腳瘸了,所以用心跟我學。”段皓忙點點頭。夏侯芸施展身法,一邊往前奔去,一邊傳授段皓如何運氣之法。段皓憑著深厚的內力,很快就能調息好自己的內力,行動自如了。雖然右腳跛足,不過運氣之處,彌補了右腳的缺陷,勉強跟上夏侯芸。段皓小聲的問道:“夏侯姑娘,我們跟著去……嗯,是做什麼?”夏侯芸說道:“我也不知道,只是這裡是文宣閣的舊址,可能有些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吧。”
透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段皓知道夏侯芸的好奇心極重,在舒州府的時候,就是為了看看一漁翁壺中的東西,折騰了整整一天,而後遇上了仙台山的散客陸懷中。陸懷中大擺珍瓏棋局,有無數英雄豪傑都去參觀,夏侯芸好奇心非要去破他的棋局,結果被戲耍了一番,為此她還悶氣好幾天呢。所以說夏侯芸的好奇心,段皓也不好打斷,一路隨著她就是了。
漸漸地,藉著月光,前面浮現了十數人影,皆是身法敏捷,轉瞬即逝。夏侯芸加緊了腳步,小心翼翼的尾隨著。那群人影奔赴了十數里後,在一小亭子旁聽了下來。夏侯芸和段皓遠遠的躲在一旁關注著。
這亭子處出了那十數人以外,還有一百餘人,分四面散在亭子的周圍。亭子中坐著六人,月光垂暮,他們衣冠鮮著,髯須微動,個個都顯得十分有氣勢,正上方那位更是盛氣凌然,一身灰色的大敞衣,鬢額絲系纏繞,看樣子約四十來歲的模樣。
當那十數人落地時,有人道:“如興會廖傑到。”那亭子中六人起身,從那十數人中走出一白衣髯客,走進亭子,拱手道:“諸位堂主、會主,恕我來遲了。”先前坐在正中央的那盛氣凌然的灰衣人說道:“還不算遲了,請坐。”於是眾人便做了下來。
夏侯芸在一旁小聲說道:“原來是文宣閣六堂七會的人。”段皓問道:“什麼是六堂七會?”夏侯芸說道:“文宣閣分下有是三個分壇,分佈在全國各地,其中有六個分堂和七個分會。不過這六堂七會早已不受總壇的調控了,各分堂分會似乎要自成一派,脫離文宣閣。只是最近江南各派立盟,文宣閣隸屬江南門派,更何況有青衣門鼎力相邀,於是文宣閣決定參加此次會盟大會,所以總壇就召集各分堂分會的長老們回來,選定新閣主,以參加江南立盟大事。只是,這六堂七會的人各懷鬼胎,誰也不服誰,很難促融。不過,文宣閣的鶴老先生為了能達成此次促融,讓文宣閣中眾位散仙都回總壇,以定大局。”
段皓問道:“‘散仙’?是指什麼?”夏侯芸說道:“文宣閣當初有四大散仙,梅仙傅子恆,外號‘鐵面書生’,破仙是我爹,他外號叫‘風雲雙絕夏侯老賊’這個後面四個字是我娘添上去的,後來江湖山也都這麼稱呼我爹了。第三個是夢仙,是我娘獨孤氏,她外號叫‘碧波輕柔’。聽說我娘年輕時候很美,是文宣閣的第一美女,因為嫁給我爹以後,發現我爹舊情未斷,遂自毀容以定我爹的心。”段皓心道:“原來是這樣,還真看不出來,美女?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