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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漫的情懷。東京的降雪對戀人們來說,或許是絕美的風景,但對正在勤勤懇懇奔走調查的刑警來說純粹是種妨礙。空氣冰冷得��耍�『痛笠亂蚧�┒�ソコ林兀�畔亂材嗯⒛研校�灰患�檬隆�
磯部到得稍遲了些,松元已經站在公園入口前等待。
松元並未拂去頭髮、大衣和肩上的積雪,兩手背在身後,凝視著無人的公園。視線所向,正是發現被害者的那一帶。
“在案件被徹底遺忘前,想必誰也不會來這所公園吧。”松元沒有轉向旁邊的磯部,喃喃低語著。
“是吧。要多久才能完全遺忘呢?”
“恐怕因人而異。對被害者的親人來說,可能永遠也無法忘記。”
松元向磯部展開笑容:“情況如何?”
“白費力氣。那傢伙似乎十分謹慎小心,完全沒有目擊者。你那邊怎樣?”
“找到了目擊者。”松元輕鬆地答道。
“真的嗎?”磯部歡喜地叫出聲來,但馬上又想到,有下川的例子在前,最好先問清楚是什麼令人喜悅的目擊證言。
“是什麼樣的證言?” 棒槌學堂·出品
“好像就在最近,有人看到他在公園附近走動。”
“就在最近?”磯部沉思:“這樣的話什麼也證明不了啊,有很多靈光的辯解理由。”
如果日高聲稱因為在意被害者的事情,前來發現遺體的地方合掌致意,那就完了。
磯部想要的是更具決定性的目擊情報。像日高跟蹤在被害者後面這種證言自不必說,同時看到日高和被害者的證言也可以。
“是啊,要辯解的話很容易。”松元再次望向公園裡的樹林附近:“不管什麼樣的行為都可以解釋。但他的行動可疑是確定的,應該能要求他作出說明吧。”
“把他叫到署裡來嗎?”松元訊問的高妙技巧能否適用於日高,磯部心存疑問。“我覺得那傢伙不會那麼簡單就招供。”
“恐怕是這樣。但可以讓他明白我們在懷疑他,我想這對他是個打擊。”
磯部心想,的確如此。剪刀男逍遙於搜查的羅網之外已經一年多了,倘若他發現警察的手已經伸向他這裡,哪怕還處於疑惑階段,再冷靜沉著的人也會感到不安吧。
他初次感到的這份不安,或許會成為偵查的突破口。
如果當面對他說“你就是剪刀男吧!”,日高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滿臉愕然?神情僵硬?冷汗直流?還是一以貫之的毫無表情?
磯部無從想像。
“是啊,這主意不錯。”磯部說。
磯部和松元回到目黑西署時,太陽已經西沉,附近的天色完全暗下來了。
在向堀之內報告前,兩人順便去了刑事課室,因為松元想在去禁菸的堀之內臨時辦公室前先抽根菸。
刑事課室裡只剩村木一人。他靠在椅背上,凝視著手上的大幅照片,桌上也散放著幾張照片。
看到二人進來,村木揮揮手:“喲,怎麼樣?”
“又出現了一個目擊者。”松元回答著,在自己座位上坐下,從大衣內口袋裡掏出一包煙。
“看在這次的功勞上,就準你抽菸吧。”村木笑笑:“又出現了目擊者嗎,不錯不錯。”
村木再次出神地望著照片。
磯部心想,他在看什麼照片呢?若是日高的照片,不可能需要拿著好幾張比對。
或許是注意到了磯部的視線,村木朝他轉過臉:“你在意這個?”
“是啊,那是什麼?”
“很有趣的照片,我從鑑識課那裡要來的,你也來看看。”
村木向磯部招招手,磯部拖過村木旁邊的椅子坐下。
“喏,你看。”村木遞過來一張染有血跡的剪刀照片,那是鑑識人員拍攝的兇器照片。
“還有一張,這張。”村木給他看的仍是一張剪刀照片,這把剪刀上沾著灰土,是磯部找到的另一把剪刀的照片。
“你覺得怎樣?”村木問。
“是兩張剪刀照片。”磯部不明所以地回答。
“沒錯。”村木從磯部手中拿回照片,兩手各持一張:“這張是兇器剪刀的照片,這張是你在樹林裡發現的剪刀的照片。”
磯部弄不懂村木的意圖。
“問題來了。”村木再次把兩張照片遞給磯部:“這兩把剪刀究竟有什麼不同?”
磯部仔細對比著兩張照片。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