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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能明確斷定。以上是來自目黑西署前的報道。”
畫面再次回到演播室。男主持人轉向評論家:“照剛才的報道來看,雖然警方還沒有正式宣佈,但這起案件可以看作是剪刀男的罪行了吧。您認為呢?”
“我也是這麼想的。”年約五十來歲,眼神銳利的評論家答道,“警方之所以態度慎重,是因為往往存在模仿犯的可能性。但根據可信渠道的情報,作案的剪刀似乎也是同一種類,這就基本沒錯了。”
我抓起遙控器,換到別的頻道。
“那麼,讓我們來回顧迄今為止剪刀男案件的來龍去脈。”這是利用CG製作出來的假想演播室。隨著站在中間的男主持人的訊號,長方形銀幕從原本空無一物的空間滑出,開始播放錄影。一幕幕錄影疊印在畫面上,佔據了全部畫面。��說牡繾由�脫纖嗟哪猩�饉悼�劑耍骸白畛醯陌訃�⑸�諶ツ曄�露��蝗盞膱斡襝亍D且惶歟�詰鋇馗咧芯投戀氖��晟倥�∥髏啦恕���
因為錄影是對過去新聞的重新編輯,盡是些看了好多遍已經看到煩的畫面。供電塔的遠景。幾乎是爬在鋪著碎石的地面上進行調查的鑑識人員。與朋友合影的小西美菜的照片。埼玉縣警方的會見情形。
節目持續回顧著過去的案件,遲遲不回到樽宮由紀子的案件上,我換了頻道。
“現場周邊終於逐漸恢復平靜。”女記者緊握著話筒,站在公園的入口前,“警察的現場搜查取證已經結束,但如您所見,公園入口仍然用禁止入內的警戒線加以封鎖。那麼,讓我們來聽聽附近居民的聲音。”
“哎呀,怎麼會這樣,自家附近會發生這種事,做夢都沒想過。喏,上一次案件不是發生在埼玉還是別的什麼地方?所以說啊,剪刀男啊,這種地方太可怕了。”
受不了濃妝豔抹的主婦拙劣的嘮叨,我換了頻道。
“二子山部屋【注1】的貴乃花和若乃花,東關部屋的曙,這三位相撲力士對陣其他的力士穩操勝券,相互對陣時勝負各半。”
戴著圓圓的眼鏡的數學老師在白板前講解。
“這種情況下,貴乃花或若乃花的獲勝機率各為八分之三,曙的獲勝機率為四分之一,也就是說,貴乃花和若乃花比曙有利1。5倍。因此,若研究二子山部屋和東關部屋誰會出現獲勝的力士,二子山部屋有利3倍。”
頻道跳過民營電視臺早上的wide show節目,直接闖進了教育臺。我關了電視。
我啜著茶杯裡的咖啡,心想,情況正如醫師所說。這也難怪,媒體從一開始就不容分說地指為剪刀男的罪行。
但警方是怎麼想的?警察署前的記者報道說,搜查一課課長沒有明確斷定是剪刀男作案,五十來歲的評論家也指出了模仿犯的可能性。警察大概不會那麼糊塗,我沒有必要特意冒著危險去尋找真兇。
但我馬上改變了想法。五十來歲的評論家也這麼說過,因為兇器剪刀似乎是同一種類,視為剪刀男的作案基本沒錯。那個總是板著臉說話的男人,想必是前警官或前檢察官,他若這樣想,警察會不會也作出同樣的推斷?
等等。我又喝了一口漸漸變冷的咖啡,反覆思考著。真兇到底是從哪得知剪刀的種類呢。不用說,那不是什麼特殊的剪刀,作為冰室川出版社辦公用品的不鏽鋼剪刀,東京都內隨便哪家文具店都能輕鬆買到。但真兇是怎樣能鎖定那種常見剪刀的種類的?
在找出真兇方面,這說不定能成為一個有力的線索吧。
想到這裡,我伸手拿起遙控器,再次開啟電視。數學老師還在繼續他的講解:“那麼,接下來是應用問題。二子山部屋有力士m人,佐渡嶽部屋有力士n人,這些力士與其他部屋的力士對陣穩操勝券,相互對陣時勝負各半,求這時各部屋出現獲勝力士的機率。這個問題有點難度。”
我最厭煩棘手的數學問題,當即換了頻道。
一看切換過來的畫面,我喪氣不已。伴隨著字幕“迄今為止的案件中使用的兇器”,畫面上出現了與我平時所用一模一樣的剪刀的特寫。男主持人的聲音響了起來:“這就是插進被害者喉嚨的剪刀。真是殘忍可怕的犯罪。”
只要將新聞或wide show節目錄了像,再定格畫面進行確認,誰都能鎖定剪刀的種類。這不是什麼有力的線索。
我深切感到我不適合幹偵探。這樣想著,我繼續操作著遙控器。
“本週的‘我知道?!’【注2】是‘男性所不知道的女人——小詹姆斯·提普垂【注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