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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
對了,向日葵,她又差點忘了給它們澆水。
原本今天她下班就去了店裡,和顔海勳並不在一塊,但才進店,姐姐就趕她去蛋糕店結款,還說她不必再回來。
結完帳她隨便挑了家粉店吃粉當晚飯,然後打道回府。
回到家她先檢查東西是否齊了,同時也沒忘要還給斯哲的相片。
來到後花園,發現花地盡溼,看來是依依澆的,她今天好像沒去辦公室,因為一天都沒見她下樓串門。
向日葵株株長勢可嘉,怎麼看,都是不分勝負。
這個種花‘比賽’誰贏誰輸,她想,應該沒有人在乎吧。
至少她就是一個。
別人想要的,她儘量做到不需要,說是退讓也好,假裝大方也罷,這處境,她不再想面對,她真心覺得累。耿朝鬆開給她的處方,她抓了兩個療程,明天剩最後一副,說不上好或不好,根源在心,心頑固不肯舒展,藥效自然無法可乘,這道理,她懂,就是因為懂,她才要離開。
都說三十六計走為上。她需要一段時間,只要一小段時日就好。
雖然不在乎比賽輸贏,她還是認真檢視了每株向日葵生長情況。
即將入夏,晝長夜短,雖已是酉時,但天還不是特別暗。她直起身時,習慣性抬頭向外,就那樣看見斯哲朝她走來。
真是讓她意外。
“晚上好。”她微笑,主動招呼。
“Good evening。”斯哲也淡淡一笑。
“請稍等,有樣東西我該還給你。”看見他,她自然沒忘就在剛才自己想做的事,匆忙說了句,急急轉身跑進客廳。
很快出來。
手上多了一個白色信封,直接遞給他,“很抱歉,早就應該給你的,可是——”
斯哲接過信封,將照片取出,只瞥了一眼,又看她,笑意依是淡淡。
見他沒有將相片收進信封的打算,她從口袋掏出一個打火機,“我想,你可能需要。”
“Thank you。”
“不客氣。”
相片和信封很快化作灰燼,隨風吹散,斯哲把打火機還給她,噙著淺笑,“Tomorrow want to leave?”(明天要離開?)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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