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刀闊斧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賽事,所獲獎項不少。也不怎麼的,我惹上了一些黑勢力,他們強迫我加入他們的車隊,我不答應,他們便要我與他們比賽,只要贏得比賽就不再強迫我。第一場,我贏了,當我以為可以擺脫掉他們的糾纏時,他們卻出爾反爾,讓我代替他們參加非法賽事,還綁架了Lani來威脅。我迫不得已答應,那場比賽我輸了,他們惱羞成怒,說要殺了Lani; Lani很聰明,從他們手中逃出來,卻在躲避他們追殺的途中遭遇車禍,不治而亡。”
“你的手,就那個時候受的傷嗎?”她將他母親曾經說的話貫連起來,正是因為發生過這樣的事,所以他母親,才會——那般排斥她吧?
“嗯,當時他們還想逼迫我參加另一場比賽,我不從,他們就開槍廢掉我的手。”
“後來,是斯伯和Adela出面擺平了這件事。”
“那個時候斯哲——”
“他在法國。”
“再後來警方調查才知,那些人,並非無緣無故找上我,那些人中有一個是Lani繼母的弟弟,他先是威脅Lani說服我加入,Lani不肯,然後才找上我,最後發生了那些事。”
“那段日子,你一個人捱得很難過吧?”
“她離開的那段時間,我都感覺不到自己是在活著。可是再怎麼難過,我還是要過下去,手上的傷好了之後,我沒再玩車,離開紐約,把精力放在模特事業上,再後來,我決定回國,然後,就遇到了你。”再說這些陳舊而傷痛的往事,他的心已經不是那麼傷,那麼痛,因為遇到了她,他漸漸遺忘那些傷痛,有了新的力量。
可是我卻辜負你。
這樣的話她無法說出口,如果她早一點聽他的往事,結局又將如何?她還是會做出同樣的決定嗎?那麼難過的坎他都能過,那麼對於她,他應該也能夠漸漸就淡掉忘掉吧?
“我週三下午回去。”最後說出口的只是這一句。
“嗯,我送你。”他掛起笑,褪去往事帶來的傷懷,拉她起身,不會再放,“我們回去吧。明天週六,我們去兜風,你可不能拒絕。”
“好啊。”朋友範圍可以做的事她也沒有理由拒絕。
他抬眼,“木棉花謝了,夏天也要來了,子紗,你很喜歡夏天吧?”
“嗯。”
“這麼巧,我也是!”
她翻倒了好幾個地方,才找出那張相片。
還好,她一直帶在身上。
是該還給斯哲了。她還拿有他一條手帕的,不是開始那次,而是在她離開前兩週。有天她給斯哲衝咖啡,一個失手把咖啡打翻了,自己身上也弄髒了,他塞給她的。離開海都時本想託斯緹還給他,只是斯緹‘沒幫忙’,回到家後她的東西被樂樂亂翻過,早已不見了;而相片她拿了更久,做他助理時每次都說要還,可每次都因為他臨時交付的大量工作給忘記。最後照片被她夾在那本《沉思錄》裡,過年時書她帶回了家,最後忘了拿去海都,好在書她放在家裡是鎖起來的,不會有人看到。來百城時她特意收進行李箱,總覺得帶在身上保險一點,她也想過燒掉,卻怎麼都下不了手。
拿著相片,她左思右想,覺得直接去斯宅找人不妥當,那兒,安韻在,依依也在,就連他也在。
就算他知道斯哲的事,她想,照片還是別讓他看到的好。
於是翻開手機通訊錄,找到斯哲的舊號碼,號碼她一直存著。
就不知有沒有換。
還是先發個資訊更妥。
剛打幾個字,居然黑屏了。
“啊!”不禁露出惱色,不過早上不小心摔了下,“不會真的壞了吧?”她喃喃自語,眉頭鼻子皺得緊緊。
“用座機打好了。”可是,號碼她沒記啊。
嘆聲氣,她走出房間。
客廳空寥寥,一點人氣都無。
七點半,易彬還是不見人影。
她的房東大人真是忙,大忙人呀。
她倒了杯熱水,先去瞧那兩隻烏龜,至從顧依依回來後,喂龜的工作大都是她做,如果到時候搬走——要不要帶上?這是易彬送給她的禮物,可是,依依好像也很喜歡。
還有那些向日葵,說是比賽,他們三個加起來都沒有顧依依一人來得認真,雖說大部分時間是易彬在照顧它們。
貌似顧依依,很喜歡玩比賽遊戲,可是對結局,又不是那在意。她想到上週的跑步比賽。
依依就是個孩子。
似乎和他,有那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