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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湛抬手製止他,轉頭朝未晚懇求一笑:“魏姑娘,您看能不能解了他的毒?之前多有得罪,還請多多包涵。”
“你求我?”未晚沉默片刻,原本冷若冰霜的俏顏上忽然綻出一抹極美卻刁鑽的笑意,“既然是你開口,我就替他解了毒。”
謝欽瞅見她笑逐顏開的樣子,臉色不自覺地一沉,冷冷睇著她。
“容公子你是兄弟情深不錯,可惜有人好像不怎麼領你的情啊,”未晚諷刺一笑,愛莫能助地一攤雙手,“我平生最不愛勉強別人了。”
“魏姑娘……”容湛無奈一笑,望著她的眼神溫柔而包容,那種輕淡而寵溺的語氣,竟讓未晚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她驀地怔忡,茫然若失地望著他,之前刻薄的表情蕩然無存。
“魏姑娘?”容湛試探地開口,微惑於她失神的模樣。
未晚這才醒轉,臉上不由一燙。
抬起頭,卻感覺一道刀刃般鋒利的視線掃過她的臉。
“其實沒有解藥,毒效過了四天自然會散去。”她緩緩開口,望向那道目光的主人。
謝欽沒說話,看也不再看她一眼,面無表情地掀簾出帳。
十九、生辰
容湛見未晚眼中隱隱含怒,於是笑著勸慰道:“他的性格向來如此,你無須往心裡去,反倒這趟他能帶你回來,著實讓我吃驚了。”
“人在屋簷下,我怎會不低頭?”未晚似笑非笑,“再說,是我自己求他收留的。”
“且不論一個女兒家在江湖闖蕩不容易,以你精湛的醫術,若能與我們同行,我們還求之不得。”
“容公子難道對我沒有半點懷疑麼?”未晚盯住那雙沉靜的黑眸,直截了當地發問。
容湛微微一笑,依舊是風輕雲淡的表情:“是謝欽帶你回來的。”
他並未直接回答她的問題。
未晚柳眉輕挑——傳說中那個寄情山水無心廟堂的雅王容湛,怕是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你似乎很相信他。”
容湛注意到她的語氣在“似乎”兩個字上有意加重,不露痕跡地淡笑:“要了解一個人並不難,看你肯不肯用心而已。”
未晚忍不住戲言:“你這麼說,聽起來像有斷袖之癖。”
容湛怔住,隨即朗聲一笑:“好久沒有聽見女孩子說話這麼率性了。”
她這性子倒有點像五妹。
“其實昨日是我和謝欽的生辰,所以才擺這一桌酒菜補一回慶祝,我原本以為你只是刁難他一下……”他略微遺憾地一笑,視線落到未晚身上,卻見她表情怪異,以為她是心生愧疚,於是連忙解釋,“不過他向來是不在乎這些繁文縟節的,所以也無妨。”
未晚搖頭一笑:“昨日也是我生辰。”
“真的?”容湛驚訝地揚眉,隨即撫掌而笑,“想不到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大漠,竟能有三個同月同日生的人相聚,也是一件趣事,回頭等謝欽身上的毒解了,真該好好慶祝一下。”
未晚想起那個倒黴蛋,不由失笑,心裡隱隱得意。
“話說回來,他還是第一回被女人整得這麼慘。”容湛忍不住慨嘆。
“活該。”未晚嘴角一彎,女兒家的嬌媚畢露,神情說不出倨傲和調皮,水盈盈的明眸似暗夜的流星,璀璨耀眼,直砸進人心裡。
容湛望著她,竟是微微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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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戈去哪了?”謝欽脫下被風雪浸溼的衣衫,拿了熱毛巾擦拭身體,“怎麼他這個貼身侍衛不待在自己主子的帳篷裡,反而讓你陪著容湛?”
“他正寸步不離地守著火爐熬藥呢,生怕有人在這節骨眼上趁機投毒什麼的,”顏蕭有些好笑地開口,“要是再出什麼狀況,他腦袋搬家不說,還是個弒殺皇子的罪名哪。”
“這個實心眼的傢伙,在容湛身邊跟了這麼久,性子還是這麼憨直!”謝欽冷峻的臉上也不由泛起一絲笑意。
“不過也確實難為秦戈了,且不說容公子是名符其實的笑面虎,要是爺你也像他這樣叫我殺你,還要保證正好半死不活,我也犯怵好不好?所以爺可千萬別動這種念頭,不然我有一百條命都不夠你玩的。”
“那可說不定。”謝欽淡淡開口,擺明了要陷他於水深火熱之中。
“爺!”顏蕭冷汗都快冒出來了——這種玩笑可開不得!
謝欽懶得理他,徑自開啟包裹找乾淨的衣衫,彎腰的瞬間後背的肌肉線條賁張,久經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