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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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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裡花木繁盛,擾人的芬芳撲入呼吸,帶著膩人的甜香,讓人覺得有些胸悶。
“步天青。”未晚叫住走廊裡身著玄色衣袍的高大男子,聲音裡有一絲煩躁。
“小姐。”後者微微頷首。
“昨晚我怎麼到家的?”依稀記得,自己在酒樓喝了不少。
“小姐醉了,是屬下帶回來的。”
“哦。”她似是漫不經心地淡應了一聲,心頭卻有一種難以言明的鬱結。
是她的錯覺麼——昨夜昏沉間,依稀有個溫暖寬闊的懷抱輕柔地摟著她,那一種叫人安心的氣息,若有若無地繚繞在她胸臆間。
原來,是步天青。
“他呢?”眼睫微抬,明眸裡帶著詢問。
“在後院。”步天青簡短地回答,神色有些複雜。
未晚並未注意,直接往後院走去。
“宣爺你好壞,這麼久都不來找我……”肉麻的嬌嗔在涼亭裡響起,嫣紅粉霞掩映下,美豔女子柔弱無骨地倚在男人身上,痴痴地注視著眼前俊美無雙的容顏。
“這不專程派人把你接來了麼。”即使佳人在懷,清冷的聲音依舊是一貫的從容,只是嘴角勾出一個淡定的弧度,卻動人心絃。
楊言歌聽得窩心的誘哄,粉頰一片緋紅。
“這花開得真好。”她伸手探向一枝嫣紅如火的花朵,準備折下來細細把玩。
“啊——”她慘呼,腕間劇痛,頓時眼淚汪汪地縮回手。
“那些是我的花,你沒有資格動。”未晚站在不遠處,手中掂著一粒石子,冷冷出聲。
“宣爺,”楊言歌又驚又怒,含淚委屈地躲到宣揚懷裡,“她欺負我!”
未晚只是嘲弄地撇嘴,滿不在乎的目光落在她身旁男人的身上。
忽然間,她渾身一震。
她從未見過他這種眼神,這麼多年,無論她做了多出格多離譜的事,他都從來沒有流露過這樣的眼神——嚴厲的,憤怒的,失望的……厭惡的。
厭惡——她頭一回在他的表情中讀出這樣的訊息。
她望著他,試圖以平靜的神色掩飾她內心驟起的慌亂,再一次仔細揣測他此刻的真實心境。
“你鬧夠了沒有,”他低沉出聲,眼神特別地冷,“不要總是這麼刁蠻任性。”
“那些是你給我種的虞美人,我不許別人碰。”心被他責備的話語而刺傷,她倔強地迎視他。
“我可以種下它們,也可以毀了它們。”
“你敢!”她暴怒。
“你是在威脅我?”他輕輕一笑,彷彿聽見了什麼笑話,“韓未晚,你還真是越大越有出息了。”
“我是什麼樣子我自己心裡清楚,不用你來提醒。”
越大越有出息——他可還記得昨天是她生日麼?
“歌兒,你喜歡什麼花?”宣揚連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只是低頭笑望懷裡的女子。
“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楊言歌止出哭泣,乖巧地回答。
“笑話,既出淤泥,又怎會有不沾髒汙的道理。”未晚冷嘲,垂在身側的雙拳握緊,“真是看著你們都礙眼。”
“覺得礙眼,那你走好了。”宣揚抬頭,慵懶的目光不帶一絲溫度。
“走就走,誰稀罕!”
“你要走了,那永遠都不要再回來。”
淡然的言語似真似假,辨不清是玩笑還是氣話。
可顯然,這對於處在憤怒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