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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了,可是後來一見到賀梁還是耿耿於懷的;月明樓怕也是這樣吧。
於是月明樓現在一定是恨她的。
就算她不想與他為敵,怕他也要因為對她的恨,而與她為敵了呢。
蘭溪瞟著窗外那一抹緩緩暗去的餘暉,跟腦海中神情嚴肅的月明樓揮了揮拳頭:就算為敵又怎樣?月明樓,我從來就沒有真的怕過你。
。
蘭溪回到月家,已經到了晚餐時間,傭人們正忙碌著端盤子擺桌子。
蘭溪有些不好意思,躬了躬身,“路上趕上下班的高峰時間,塞車了,這才回來晚了。”
月慕白正抱著小花兒玩兒,笑著望蘭溪,“一點都不晚,時間剛剛好。擺桌子還需要點時間,蘭溪你上去衝個澡換換衣服都來得及。”
小花兒不管三七二十一,拱到蘭溪懷裡去,就熱烈而霸道地想要去找奶吃。
當著一大家子人,蘭溪臉羞得通紅,便將小花兒那兩隻小賊手給扯開,故作嚴肅地教訓他,“今天晚上罰你吃草……”
全家人都望過來,蘭溪臉更紅,趕緊解釋,“是說要給他吃蔬菜泥。”
都怪這小東西——蘭溪拎著小花兒上樓,想要給他吃兩口,好哄著他待會兒乖乖吃草。
這個時間樓上沒有其他人,一大家子人都在樓下忙碌晚飯,蘭溪便坐在二樓小廳的沙發上解開衣襟……
小花兒一聲歡叫,伸兩手捧住了媽媽的天然奶瓶,毫不客氣地大口吮了起來。
蘭溪卻只覺脊背忽地一涼,下意識抬頭望向走廊的幽暗處——
8、有一種愛 叫水月鏡花(2更2)
月家人都在一樓,二樓已經沒有人,於是二樓並未開啟大燈,只有走廊牆壁上幽幽的幾盞壁燈。那燈火聊勝於無,卻根本照不亮任何的黑暗。
那狹長一帶的幽暗像是一條盤踞的蛇,纏在那個身材頎長的男子身上,與那人一同無聲凝注著蘭溪母子。
真正明亮的燈火從一樓漫上來,越過欄杆,傾瀉一地,一直綿延到蘭溪腳下。
蘭溪的心,忽然又驚又恨又奇異的苦澀與甜蜜……
小花兒還在她懷中興高采烈心滿意足地吃著,對蘭溪姿態的改變還頗不滿意,忍不住用小牙床咬了下去,以示警告嬖!
“嗷!”
蘭溪疼得低呼,伸手扯著小傢伙的後頸將他拉開,連忙將衣衫扯下來。驚魂難定地盯著那邊,咬了牙低低吼,“你站在那裡幹什麼!”
“嗤……郎”
月明樓蔑笑著從走廊的暗影中走出來。脖子上繞著毛巾,頭髮還是溼潤的樣子,“我剛從房間洗澡出來,想要下樓去。你覺得我如果不從這兒走,難道要從欄杆直接跳下去麼?”
從二樓的走廊要下樓梯去,必須要經過這個小廳,他說的並不算胡攪蠻纏。
蘭溪咬唇,“可是你不能稍等一會兒麼?明明看見我現在正……,非禮勿視的禮節你還是知道的吧?”
“哦?非禮勿視?”
他面上笑意更濃,走過來躬身湊到蘭溪耳邊,“杜蘭溪,你還有什麼是我沒見過的?”
“你不要臉!”蘭溪怒不可遏,抬手便要扇過去!
她的手腕卻被月明樓輕易攫住,死死攥緊,他的面頰向她面頰更靠近來,“想打我?杜蘭溪,你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是麼?”蘭溪用力扯著手腕,“走著瞧。”
他這樣故意對她說這樣的話,絕不可能是事出無因——她在婦幼保健站跟尹若母子宣戰了那天開始,她就知道有這樣的一天。
想想尹若那樣的性子,一定會第一時間跑到他眼前訴苦吧,或者哭得梨花帶雨,或者扯著他的手臂搖著不依。
而他,終於會替尹若來向她報復了。呵呵,終於。
蘭溪真是想笑。女人有了兒子就是不一樣,從前的月明樓對尹若還能不假辭色,如今尹若有了兒子在手,他便只護著尹若了。
看來他們終於還是漸行漸遠,立在不同的隊友身邊,看著兩人中間的楚河漢界越擴越大。
“月明樓我不會輸給你的,我發誓。”蘭溪壓住心底的苦澀,高高仰起頭,直視他的眼睛。
“是麼?這麼有信心?”他將她的手腕攥得更緊,鳳目中掠過冷冷的芒,“我可是個你惹不起的對手。不過你若真的能打敗我,那這世上就沒有你打不過的敵人了。”
兩人劍拔弩張,可是那小花兒卻瞧著兩人氣鼓鼓的臉,張開小嘴巴樂得嘎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