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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蘭溪的坦白,便歪了歪頭笑了,“我是你丈夫,理應成為你的後盾。我沒能力擋在你前頭,難道還不應該作為你的後盾麼?蘭溪你儘管用我這點資源好了,別覺得不好意思。”
他一句話就吹開了她心裡的陰翳笙。
開始覺得自己真沒用,原來面對鄭經理他們那些人的時候,還是要倚仗月慕白的身份;可是這時聽他這樣一說,她便也釋然了。
也許她“杜蘭溪”這個名字狗屁都不值,可是誰讓她終究還是有“月慕白妻子”這個名銜呢?這個名銜對於她來說,也是自身的一個資源,自然可以坦坦蕩蕩地去利用。
“可是……,我打擊的人卻是鄭經理啊。他歷來都是你的人。”蘭溪想了想,還是說出來。
月慕白挑了挑眉,“蘭溪,換一個角度想一想,你就會舒服些:如果他自己也認定是我的人,又怎麼會當眾來頂撞我的妻子?他對我真的忠心麼?如果他不是真的忠心,你又何必顧忌他是不是我的人 ?'…87book'”
月慕白嘆了口氣,轉著輪椅過來,伸手撫了撫蘭溪的發頂,“蘭溪,你是我的妻子,你是我最親近的人;其他所有人,都排在你之後。”
蘭溪埋下臉去,有點想流淚,卻終究還是笑了。揚起臉,讓月慕白看見她的笑臉,“你真好。謝謝你。我轉過彎兒來了。嗯,肚子餓了,下去吃飯吧。”
她進去換衣裳,月慕白獨自望著她下意識關嚴了的房門,輕輕地嘆了口氣。
她願意向他微笑,願意與他分享心事——只是她卻依舊不願意與他獨處。每次這樣獨處,不超過五分鐘,她便會想盡辦法讓兩個人迴歸到人群中去。彷彿單獨面對他,總是讓她不自在。
。
第五監獄,會見室。
蘭溪深吸口氣,才能面對那一路走來的傢伙。
他隔著玻璃坐在她面前,蘭溪反倒想笑——看看周圍那些監犯,個個面色蒼白著,看見親人就眼含熱淚;可是他倒好,依舊吊兒郎當地笑。
更可氣的是,他非但一點都沒瘦,還胖了。
“你笑什麼啊?”月明樓懶洋洋盯著蘭溪,“說出來我聽聽。要是不能也把我逗笑了,那我只能認定你的智商沒有半點進步。”
蘭溪咬了咬牙,“你胖了,兩邊臉都鼓起來了。嗯,我想起了,想起了……”
說著又忍不住笑了。蘭溪嘴角有隱秘的小小梨渦,非要笑不自禁的時候才能顯露出來。月明樓眯著眼睛盯著那兩枚小小梨渦,挑眉,“說啊。幹嘛吞吞吐吐的?”
蘭溪嘆了口氣,“一看就跟小花兒的胖屁/股似的。”
蘭溪說完就垂下頭去了,沒敢再看月明樓的反應。月明樓橫著眼睛瞪了她大半晌,終究也只是挑了挑眉,翻了個白眼兒,“瞅你這點想象力。果然比不上人家蜘蛛,永遠成不了文藝女青年。”
蘭溪撅了撅嘴,恢復平靜抬頭看他,“老爺子和老太太原本要來看你,可是昨晚上老爺子許是太盼著今天了,結果反倒受涼了。一大清早就發燒了,老太太和一家人都陪著,只好我來。”
蘭溪指著手邊的一大包東西,“你放心,家裡已經拜託過獄警,裡頭但凡能給你優待的肯定都能做到。這裡頭都是你喜歡吃的,還帶了多份兒,你分給獄友一起吃,就不擔心你自己吃不著了。”
監牢裡的規矩,蘭溪聽她爹說過的。裡頭每個牢裡都有老大,不管你外頭人送進什麼去,吃的穿的用的,甚至被褥,都得可著人家老大用。爹說過有的牢頭身子底下墊著的被褥有兩尺多厚,可是新進來的人卻得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上……
而且據說越是在外頭有錢有勢的,進來反倒有可能越引發眾怒,各種明裡暗裡的欺負,是一般人都想不到的。有時候你看著面上完好無損的,其實都是那幫老犯兒捂著棉被揍的;表面上一點傷都沒有,其實內裡的臟器都受了內傷。
蘭溪儘量想說笑話來的,可是說著說著還是忍不住難過。
月明樓就樂了,盯著蘭溪手上的一個紫色的鐲子撇嘴,“喲,哪兒弄的鐲子啊,這色弄的,真難看。我五叔也沒說噁心了啊?”
蘭溪咬牙,忍不住剜了他一眼,“紫色招財,你不知道麼?”說著還是忍不住再補上一句,“還旺夫呢!”
月明樓終於不說話了,隔著玻璃,幽黑的眼珠子瞪著她,裡頭隱約有了霧氣。
蘭溪緊張地吸了口氣。好吧,其實面對整個月集團那些虎視眈眈的大佬們,她都沒有單獨面對一個他的時候緊張,“……你要是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