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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後來去了歐洲,就遇上蘭溪懷孕、分娩,再回到中國來的時候,蘭溪又要照顧年幼的小花兒。
等小花兒過了週歲,夜晚睡覺的時間更長了,就不用蘭溪再那麼頻繁地夜半起來餵奶、哄慰,蘭溪這邊卻又要開始著手忙碌公司的事。
生活的節奏在蘭溪身上從來沒有放鬆下來,每次她要去休息的時候都已是帶著一身的疲憊,月慕白也體諒地沒有要求過什麼;可是蘭溪心中卻也始終都繃緊著一根弦——若是他要求夫妻之間的親密,她該怎麼辦?
因此蘭溪一直小心翼翼逃避兩人的獨處;可是再小心翼翼,也終歸是在同一屋簷下。蘭溪悄然安慰自己:杜蘭溪你別想太多了。
蘭溪心思百轉的當兒,月慕白開啟電腦,調出了影片資料夾,將電腦無聲轉過來朝著蘭溪。
現代社會,給孩子拍個成長的影片早已不算是什麼新鮮事兒,可是蘭溪還是被眼前的所見感動到了。
整個資料夾整理得乾淨爽利,卻也沒有比別人家給孩子拍的影片有什麼太大的不同——真正讓蘭溪紅了眼眶的是,資料夾中每一個子資料夾上標註的時間。
6月3日8時,6月3日9時,6越3日10時……
每一個子資料夾的時間都是如此靠近,靠近得彷彿DV從來就沒有停止過拍攝,小花兒的每一個成長瞬間都沒有被錯過。
“月老師你這是……難道你白日裡,竟然將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給小花兒拍攝?”
從婚禮那一刻起,月慕白已經幾次提醒蘭溪要改口,別再喊“月老師”。可是蘭溪改不掉,一著急張嘴就還是“月老師”。到後來月慕白也只能默許,只是每次聽見她這樣喊,他的面上便會藏不住地滑過一縷失意。
月慕白完美地掩蓋住了面上的失意,一笑,“看著他,就是我所有的快樂。”
“蘭溪,你知道不知道,你和小花兒,已經是我全部的世界——就算沒有其他的,那些身外的名利如浮雲,只有握住你們兩個,才是我現世的幸福。”
他靜默了一下,微微側開眼睛去看了看明月孤明的視窗,“以我現在的樣子,能躲在家裡陪著小花兒,也是最大的快樂了。”
“月老師你別這麼說!”蘭溪聽得心都揪到一起來,“就算你的腿壞了,可是你的一切依舊完美。你還是可以出來主持公司,你依舊可以做你喜歡做的一切事啊。不然我們還去月亮灣畫畫兒——月老師你還記得你帶我去月亮灣畫畫兒,說如果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到那裡看山青水碧,然後將心事都託付給畫筆,然後心情就會好了麼?”
月慕白轉眸盯了蘭溪一眼。
蘭溪後悔地咬住了舌尖兒——月亮灣畫畫兒,的確是一個美好的回憶;可是月亮灣對於月慕白來說,也許正是所有噩夢開啟的地方。
就是因為18歲生日那天,月潮生買了月亮灣送給他,他心中對兄長的怨恨才正式爆發出來的——怎麼她這樣笨,說什麼不好,幹嘛好端端地提起了月亮灣。
如果他現在的失憶狀態下,她這樣莽撞提到月亮灣,再刺痛了他的記憶,讓他想起曾經對父兄的恨——那她的罪過就大了。
“好,那我們哪天就挑個日子,帶著小花兒,我們一家三口去月亮灣玩兩天。”
月慕白笑得依舊淡然,彷彿並沒有因為月亮灣而想起什麼,“就我們一家三口,不帶別人。蘭溪你也該好好放鬆一下,這些日子來你太緊張。”
蘭溪咬著舌尖不知該如何作答,手上忽地一暖,月慕白的手指纏繞上來。蘭溪嚇得下意識向後退步,月慕白抬眸,黑瞳幽深地凝視蘭溪,“怎麼了?”
蘭溪搖頭,“沒事,之前給小花兒衝奶粉,水太熱了燙著指尖兒。”
“我看看。”
蘭溪原本是想借故從月慕白手中抽回手來,卻沒想到反被月慕白捉緊,湊到他眼前去。
蘭溪趕緊解釋,“燙了一小下,外皮看不出什麼來的,好像也沒紅;就是內裡有些灼痛的感覺。”
月慕白長眉微蹙,毫無預警地落下唇來,輕輕吻上蘭溪的指尖,“蘭溪,這是魔法,傷就好了。”
蘭溪被電擊一般驚在當場,只能瞪著月慕白,半分反應不得。及至手指感受到他唇的溫軟,蘭溪才猛地將手抽回來。驚愕之下避轉過頭去,屏著呼吸解釋,“方才照顧小花兒上廁所,都還沒來得及洗手。”
“呵……”月慕白笑開,伸手繞著蘭溪的衣角,“蘭溪你這樣真可愛。就算沒洗手,我也都喜歡——因為那是小花兒,因為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