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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架子上掛著的長睡袍,回身便將蘭溪整個包裹在裡頭。蘭溪惱怒得又要罵他,月明樓想了想,抽出自己的手帕塞進了她嘴裡。
被月明樓扛在肩頭,蘭溪手腳被睡袍的帶子纏住,嘴又不能言,氣得她像個大蟲子一樣在他肩上用力蠕動。
他則抿緊了嘴唇,扛穩了她,抬步出門。
窗外夜深,天地都靜了下來。一天一地的夜色裡,蘭溪迷濛抬眸。只見房子不遠處的假山上,隱約坐著月慕白的身影。手執短笛的他,被月光染成一抹水墨的剪影。
“不許看!”月明樓感知到了,伸手掐了她PP一下,故意掐疼了她。
御姐狀態裡的蘭溪便越想反抗,月明樓卻不再給她機會,扛著她直接到了停車場。
山莊管理方怕總裁臨時需要用車,便將山莊自有的一輛林肯給他用。車子雖然稍顯老氣了些,不過好在保養得宜,平常也都是山莊來了什麼貴賓,才會派這車子去接。
月明樓將蘭溪摜到車副座上,便踩下油門,帶著她開出山莊大門去。蘭溪瞪著她,“嗯嗯嗯!”意思是,你要帶我去哪裡!
他扭頭盯了她一眼,卻不回答,只是將油門踩到底,彷彿享受一般聽著輪胎與路面急促摩擦發出的尖叫聲。
蘭溪的手被捆著,就算有安全帶的支撐,可是在他那個開車的速度裡,還是顛撞得東倒西歪。她就用力轉頭瞪他,彷彿想用憤怒的眼神殺死他。
熟悉的狂躁沿著神經攀爬起來,月明樓開車上盤山公路,上坡轉彎也並不減速,而是一徑將油門踩到底。大叔級的林肯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尖叫著終於衝上山頂。
。
車子停下來,月明樓將蘭溪從車裡提出來。掏出了她嘴裡的手帕,繼而慢條斯理解開她的手腳。蘭溪一邊鬆動手腳,一邊大口呼吸,一邊憤恨瞪他。
此時天際一輪碩大明月,山下映來水庫的粼粼波光,山頂上一絲風都沒有,靜得隱隱聽得見遠處稻田裡的蟲鳴蛙唱。
“你帶老孃來這裡幹什麼?”蘭溪舒泰了便立即向月明樓發難。
月明樓走過來坐在車子機關蓋上,眯著黑瞳藉著銀白的月色凝著她,緩緩抽出一根菸來點燃。小小紅點在他唇間一閃一閃地明,照亮他幽深如井的黑瞳,讓蘭溪即便在藥力之下,依舊心尖莫名地慌。
“老、老孃說了,反正就是不讓你從後頭來!就算你把老孃帶到這荒無人煙的山頂上來,老、老孃也不屈服!”
他用力將煙吸到最後一口,用兩根手指將煙從唇內拔出來,在最後的一點紅星閃滅裡眯著眼睛望她。然後將他口中最後一口煙吐向它,那純白的煙霧映著月光,化作一個又一個的圓圈,悠悠地飄向她。
蘭溪扁了扁嘴,下意識後退。他丟了菸蒂,用鞋底將它碾碎,從機關蓋上站起身來走向她。
蘭溪就越是慌。山頂彷彿永遠是他的領地,車子的存在更彷彿為虎作倀,一到這樣的情境裡,他就彷彿恢復法力,而她不由自主地喪失控制權。
“你,你要幹嘛!不行,老孃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真難聽。”他忽然地說,“老孃老孃,你還真想當我老孃啊?”
“你!”蘭溪被他給噎住。身子裡的藥力依舊在發揮作用,可是心裡卻奇怪地就是不想讓他得逞——就彷彿,就彷彿有什麼秘密怕被揭開;就彷彿如果那秘密揭開了,就彷彿剛剛結痂的瘡疤,又要被連血帶肉地硬生生揭開。
“不過你真想當我老孃一輩兒的也行。”他忽然彷彿換做了另外一個人,臉上莫測高深的冷硬都忽然飄走,嬉皮笑臉走到她面前來,“你喜歡我叫你姐姐,或者阿姨?”
“我!”蘭溪被問住。御姐的內心得到巨大滿足,可是卻知道不能就這麼退讓了。
“姐姐……”他嗓音沙啞了,湊上來抱住她,“姐姐,你可憐可憐人家。人家實在想要嘛;人家,人家還沒跟姐姐從後面來過,姐姐就施捨給弟弟一次嘛……”
蘭溪險些沒吞了自己的舌頭!
沒錯,御姐要的就是這個,就是這個!可素,可但素,總總總裁他不不不不該是這樣的啊!
“姐姐,可憐可憐弟弟。弟弟就想從後面來嘛,姐姐教教弟弟,好不好?”
如銀月光下,那高挑邪魅的男子竟然跟扭股糖似的扯住她的手臂,扭著身子擠在她身上,就彷彿纏著大人想要吃糖的小孩兒。
“我……”御姐的心開始鬆動。“人家會很乖很乖的。”他在她猶豫的注目下,含羞垂下頭去,只從兩片小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