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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開他盤在一起的腿,垂首看了一眼他那裡——審視的目光,簡直跟車間主任檢查零件似的。上下看了幾眼才又說,“就你這尺寸,老孃不滿意!”
月明樓真想以頭搶地、血濺三尺啊啊啊!
“內個,就通融一下唄?”月明樓越發像委委屈屈的小媳婦兒,握著蘭溪的手腕,輕輕搖呀搖。
“月明樓,你怎麼那麼煩人啊!”蘭溪就火了,在月明樓面前叉腰跪著,混不在乎自己那最美好的,都正好展現在他眼前。
月明樓看著她那幽謐的芳草,便無法呼吸。跪下來,伸了舌尖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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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姐繼續叉著腰,沒閃開,而是強悍地感受著他的討好。酥麻向林深處擴散,她滿意地又將腿鬆開了些,方便他的繼續討好……
月明樓看見她的反應,便開心地起身,用手指代替了舌尖,繞到她的後頭去。激昂地,貼上她的緊翹……他激動喘息,尋找適合的角度,就將突入他想要求證的夢境……
卻,她猛地跪伏著身子,向後踹出一腳,將他活活給踹開,“想從我後頭來?滾開!你把我當成什麼?騾子,還是馬?”
月明樓懊惱得想要尖叫!——好吧他想起來了,御姐是最不能接受從後頭來的,這是對她們那高傲自尊的不敬;可是他這一次必須要從後頭來,才能確定他心裡的那個猜測!
“我沒有當你是騾子、馬。”月明樓只能軟語解釋,“我將你當成,當成小貓……”
段竹錦說了,控制她的藥水裡,還包括“寵物”這一種。那他就當她是小貓,總該沒錯吧?更何況,女人原本就是與貓的性子最為接近,乖順時敞開肚皮任你撫/摸;可是一旦發起脾氣卻會亮出利爪,不留情面地撕撓。他說她是小貓,這總不會讓御姐再不高興了吧?
“貓,貓?”御姐卻更繃起了臉,伸手就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帶向她,“你想說老孃是一隻發了情的母貓,翹著尾巴向你晃P股,是不是!恨不得喵嗚喵嗚地一邊晃P股,一邊衝你叫,‘快來,喵嗚,快來嘛,我要……’”
她說著,還真就故意衝他轉過身去,搖顫著渾。圓的小PP,朝著他喵嗚喵嗚地叫……
月明樓要瘋了,上前攥住她的小蠻腰,就要強行闖關!
蘭溪卻又是一腳向後把他給踹開,咬著指尖兒嫵媚地瞪著他,“滾一邊兒去!姐姐我最不待見你這樣的小弟弟。姐姐我喜歡的,是成熟的男性,有與我匹配的成熟與智慧。你這樣的小屁孩,還是一邊兒玩泥巴去吧!”
她說著,眯起眼睛來轉頭望向窗外,彷彿又想起了自己是杜蘭溪一般,輕輕甩了甩頭,“——就像,月老師那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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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溪不說還好,這一說到月慕白,月明樓豈能還放過她!
此時外頭揚起紛紛亂亂的聲音和腳步聲,彷彿那些到外頭去爬上看月亮、捉螢火蟲的員工們終於肯回來了。平房攏音,窗子又薄,從裡頭聽外頭的腳步聲的言語聲都那樣清晰,那麼恐怕房間內的響動也會傳到房間外。
蘭溪本/能地緊張;月明樓也蹙起眉來。就在這時,外頭忽然響起一串清冽笛聲。笛聲悠揚婉轉,穿透夜色,彷彿染透了月色,洗淨了窗外天地的嘈雜。
蘭溪聽得神往;月明樓則微微皺眉。
外頭也響起低低的說話聲,“哇,沒想到月總的笛子吹得這樣好聽。”
另一人答,“月家的幾位公子,幾乎都是會吹笛子的。遠的不說,就是‘青花和月’裡頭那位月如璧,就是手中一管竹笛的。其實聽傳聞,說月家姓‘月’,其實是西域時候‘月氏’的王族後代。那時西域人就有吹笛子的習俗吧,於是這樣一代代地傳下來,也算是以此來紀念先祖,表示不忘根本吧。”
“原來是這樣,好讓人神往……”這回是女同事夢幻般的嗓音。
“月總吹笛子,最不喜歡有人在附近打擾,咱們還是趕緊回房間吧。”
同事們就在這笛聲裡,腳步簌簌地快速裡去。窗外迅即安靜了下來,靜得只能看見月色染白窗欞;靜得,只剩下這清冽的笛聲洗淨天地。
卻也因為這笛聲,掩住了房間內的響動,讓外頭的人沒機會聽見。
蘭溪伸手抓衣服。月明樓一把扯住她,問,“你幹什麼去!”
她媚眼如絲,雙頰桃紅,分明藥力未去。她迷濛地瞥了他一眼,“我要去找月老師。”
“你敢!”
月明樓明知她是御姐狀態發作,可是卻也怒不可遏。伸手扯下床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