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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上去踹了他桌子?”
光影幽幽,月明樓邪魅回眸,“才不給你看戲。小祝,你真壞。”
說著便單手插著褲袋,另一隻手悠閒地打著響指走過去,將胳膊肘擱在龐家樹對桌的一個小子肩上。那小子跟龐家樹是朋友,素日跟月明樓也沒什麼矛盾,便尷尬地打招呼。
月明樓也不急不慌,甚至掏出根菸來,跟那小子嘴上的煙對了個火,深深地吸了口煙再緩緩吐出來,這才眯著眼睛隔著煙霧望向龐家樹。繼而伸出手去,捏了捏龐家樹那根豎起的中指,“喲,這蚯蚓也挺硬的啊。想來也能滿足張小姐吧。”
“噗……”在座幾個立場居中的公子哥兒首先笑了出來。
龐家樹惱羞成怒,急忙收回中指,啪地一拍桌子,“姓月的,你想找事兒啊?”
月明樓一邊抽著煙,一邊眯著眼睛不慌不忙地看龐家樹的臉紅脖子粗,他緩緩起身,轉身走回祝炎的方向去,邊走邊回頭朝龐家樹搖著一根食指,“龐少,請注意這裡是公共場合。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你可千萬別在這兒丟人現眼。”
走了幾步,月明樓彷彿想到了什麼似的,停住腳步,拉著長音兒“啊”了一聲,扭頭去望龐家樹身旁面色也不好的張夢佳,“佳佳,還記得你說過,會永遠愛我,而且只愛我一個麼?”
張夢佳霍地變色。月明樓聳肩冷笑,“不是這個世上‘愛’這個字兒不值個P,而是有太多連P都不如的人褻瀆了這個字。”他說著將中指擱在唇邊吻了下,遠遠地比向張夢佳,彷彿一個飛吻。
祝炎在遠處含笑迎著月明樓,然後將酒杯遞給他,淡淡一笑說,“看你,不說打牌麼。怎麼還在這兒跟個P說話啊,就當個P給放了好了。”
月明樓大笑,伸手攬住祝炎的肩頭,朝祝炎飛了個媚眼兒,“好基友!”
兩人大笑著揚長而去,龐家樹氣得當場就摔碎了個酒杯!
月明樓和祝炎兩人都當沒聽見,及至進包間門,月明樓才伸拳頭擂了祝炎肩膀一下,“誒,你說容容待會兒又跟我問起蜘蛛,該怎麼辦?你該不會是真的希望我去惹那位暴烈女王,並且真的把她介紹給容容吧?”
“為什麼不行啊?”祝炎就樂,“容容絕對重口味。”
月明樓瞄著祝炎,瞄著瞄著就樂了,“小祝,你有心機。”
祝炎就也點頭一笑,“容容是咱們的基友,再把蜘蛛拉過來,你那朵蒲公英就也不至於孤單了。”
月明樓便笑得眉飛色舞起來,“你的意思是,讓容容去使美男計?”
祝炎也呲牙一笑,“賣了容容,他準保還幫咱數錢。外加說一聲:‘謝謝啊!’”
月明樓笑著再擂了祝炎一拳。他果然還是他的火神,替他照亮他自己都沒能顧及到的角落:如果能將蜘蛛也拉過來,那麼無疑將來在蘭溪三姐妹之間,也許蘭溪就會更從容一些。
門內的容盛廷加兩個人在門口的動靜了,就尖著嗓子叫,“哎你們兩個死基佬還不進來,在外頭嘀咕什麼呢?我耳朵怎麼這麼熱,心怎麼這麼慌?”
。
蘭溪看見了報紙上的文章,得知尹若被欺負,而月明樓“英雄救美”。蘭溪下班的時間過去幫忙,忍著沒有主動提到報紙上的事。
忙過了晚上的高峰期,尹若這才拉著蘭溪坐下來喝汽水。
尹若垂下頭去,侷促地攥緊了圍裙的荷葉邊,“蘭溪,你是看了報紙才來的吧?”
蘭溪就一笑,“我是不放心你,這才來看看。見你情緒沒受到太大影響,那我也就放心了。”
尹若的臉頰便染上一層輕紅,“那晚上,多虧,多虧小天。他就像個英雄,從天而降,救了我。”
蘭溪乾乾笑了聲,聽不出喜怒。
尹若便落了淚,伸手拉住蘭溪的指尖,“蘭溪,你知道麼,那些月集團的員工來買紫菜包飯的時候,都說是被你介紹來的。我一聽是你介紹的,就給他們包了最足料的,而且還打了折扣,只賣成本價。”
“可是沒想到,就是他們後來羞/辱我。蘭溪我知道你替我宣傳,都是好意,是為了幫我——可是請你以後不要再宣傳了……我真的怕了,怕月集團的員工都知道我是龐家樹的妻子,於是就都來羞/辱我……”
尹若的眼淚一顆一顆落下來,“如果他們不說是被你介紹來的還好,我一想到是蘭溪你介紹他們來的,他們反而還來那樣對我,我就更難過的受不了……”
蘭溪抓過桌子上的可樂,仰頭就灌了一口。可樂裡的氣兒一下子衝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