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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了,就放在這兒吧,我自己提進去就好。”
丁雨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但是這個年紀卻也是最有女人韻味兒的,她素日在公司總是嚴肅的領導形象,可是此刻在小汪面前卻是含羞垂首。從小汪的角度看過去,都能看見她細緻的脖頸,以及玲瓏的耳廓,都因為害羞而染上一層薄薄的粉紅——這樣的丁雨,柔媚美好得讓人心顫。“丁主任對不起!”小汪知道是自己剛剛的反應怕是有些冒犯了,便覺抱憾,急急道歉。
丁雨聽見小汪道歉,面色便更紅,“沒事。你放下就行了,我自己提。”
她自己去提,米袋子和油桶加在一起幾十斤重,丁雨提了兩下只提走一步。小汪便趕緊跟上來,堅持著從丁雨手裡接過這些東西來,這次加入了自己的堅持,“丁主任你開門就好,我送進去就走。”
到了門口,丁雨彷彿更慌亂,手裡的錢包嘩啦都散在地上。她便越發紅了臉,蹲下去一件一件將東西重新收起來,這才找見房門鑰匙,紅著臉又看了小汪一眼,這才去扭鑰匙開門。
今天的丁雨,小女人味兒盡現,全然不同往日在公司的模樣。小汪就不覺心跳更快,便小心屏住呼吸,生怕再讓丁雨尷尬。
及至進門,小汪才費力地又問了句,“丁主任,我進去的話,方便吧?”
丁雨先是愣了下,隨即笑開,“小哲去學英語了,我就給保姆也放了一天假,讓她去走走親戚。如果你覺得不方便的話,那還是我自己來拿吧。”
“不是,不是。”小汪就也更不好意思起來。
其實他是想問,丁雨家中會不會有丁雨的老公,或者男友。畢竟以丁雨這個年紀與相貌,不該是獨自一人才是。
丁雨開門引小汪進來,帶著他到廚房。小汪小心瞄了一眼室內的陳設,尤其是門口的鞋架,的確沒有發現任何成年男子的痕跡。
丁雨彷彿明瞭,按著小汪坐下,給他倒了杯茶,“小汪辛苦你了,喝杯茶再下樓,落落汗。”
丁雨自己也握著杯茶,落寞地坐在小汪旁邊的沙發上,將面頰埋進茶水的熱氣中去,輕輕說,“我老公,在孩子還很小的時候,已經不在了。”
熱氣彷彿都氤氳進了丁雨的眼睛,小汪趕緊安慰,“丁主任,是我的好奇,才讓你又想起這些傷心事。”
“是啊,都賴你。”丁雨抽了抽鼻子,難得地嬌嗔了聲,“如果不是你幫我拎東西,我就不會想到我家裡一直缺這樣一個人。我都習慣了,無論是多重的東西都自己扛上來,直接拿自己當男人使了。”
丁雨用力忍了忍,還是鼻尖一紅,眼淚掉下來,“原來我,也沒有自己想象中這麼堅強。原來有時候,我還是希望自己能當個小女人,能有人寵著,照顧著。”
“丁主任!”小汪心中不忍,忙抽了紙巾遞給丁雨。
丁雨搖頭,“小汪,我今天真是太失態了。不耽誤你了,你快回去吧。讓我自己哭一會兒就好了,你出去把門幫我帶上就行……再見。”
小汪為難站起身來,想要離開,終究抬不起腳步來。便又蹲回來,輕輕攬住了丁雨,“丁主任,雖然我這副肩膀不是很寬闊,不過應該能讓你痛快地哭一聲。借給你。”
丁雨哭出聲來,走過來靠住小汪的肩膀,盡情地哭泣。
小汪很猶豫,卻最終還是伸出手去,摟住了丁雨的肩。
。
俱樂部裡,燈火幽幽,只有每個牌桌周圍,才被燈火照亮。
月明樓和祝炎一同走向容盛定好的包間去,正路過龐家樹的牌桌。
張夢佳小鳥依人坐在龐家樹旁邊,正幫龐家樹拿著牌。龐家樹也對張夢佳寵愛有加,攬著她的肩頭,讓她儘可按著她的理解來出牌。就算輸了,也大方地將籌碼推出去;贏了的,則都塞進張夢佳的小手袋裡。
張夢佳就笑得更甜,嘰嘰咕咕與龐家樹貼著面頰說話。
月明樓跟祝炎走過的時候,正聽見張夢佳笑著說,“……我的前任呢,平日看著英挺的呀,實際上在床。上是內個。”
龐家樹也瞟見月明樓了,便摟著張夢佳脖子問,“哪個呀?”
張夢佳小臉便羞紅了,推著龐家樹的手,連聲不依。卻還是被龐家樹哄著說出來,“原來以為是根棒子,結果就是條蚯蚓!”
周遭的男男女女就笑成一團。龐家樹在那一團不含好意的笑聲裡,冷笑著望向月明樓,看月明樓望向他,便撇著嘴豎起中指。
祝炎也沒急,反倒笑笑瞅著月明樓,“人家可是在說你的壞話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