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半圓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後血崩救治不及已經去了--養在薛氏名下,卻終究差了些日子,某日晨起時分,冰涼已久。
訊息傳了回來,繁生忽然動身北上,這一次竟親身往西域走商貨。
我驚異不已,不過是沒了個不成模樣的女嬰而已,怎麼這般大的動靜?
小鷹回報,原來不是孩子的事。
安氏的來龍去脈我漸漸清楚。繁生是同這個女人吵了架,負氣出了遠門--這個結果讓我,哭笑不得。
他怎麼會是這樣沒有底氣的人。
我卻產生了有生以來最大的危機感。我日夜都在想著那個素未蒙面的女子。
這一時,安氏的身世漸漸浮出水面。
去年下獄的青州刺史之獨女,母系江南謝氏一族,幼年曾經養在秦王府內,甚至與金陵王小世子有姻緣親約--
這是怎樣的一個女子。
……竟勞動秦王府的貴人親自出馬,將她的奴籍打成了娼籍!
我彷彿嘴角噙著冷笑,尤物禍國,自傷其身。圈圈轉轉的事情不必想也能算出個大概。是個命硬的女子。
繁生只怕還不知道,安氏的淪落是那些貴女爭風吃醋吃出來的禍事罷。
我讓京兆已經封拜司空的哥哥封鎖訊息,並暗中透漏訊息與金陵王小世子,果然,與安氏下籍之事的所有人漸漸消失。
安氏卻生了一個兒子。
丁己。穀雨。
我隱隱感覺不安。
我要親自去見一見這個女人。與繁生在幷州城裡相遇。他這樣急匆匆地想要見到那個女人,是為了那個孩子嗎?
我在馬車裡吩咐,“跟著爺的車子,去大宅。”
繁生依舊派了別人來安置我的行臥之所。可他也並沒有如往常般早早回書房休息--而是去了園子裡。
行臥的處所很幽靜,流水淙淙,幽葉茵茵遮擋暑氣煩擾。
聽說是安氏的安排。
我聽了也只是微微一笑。慢慢將安氏出現前後的所有事情連著想了一遍,漸漸理順,便使了最不平的竹玉同沉靜的松合親自前往,去那個如意閣去請人。
沉不住氣了麼?
只是聽說繁生一進園子就在那女人的房裡,還沒出來。
沐浴更衣,穿戴整齊。
銅鏡裡,那婦人恍惚,沉默。
比氣勢比富貴,我不屑。我只是知道,繁生終於囑意於一個女人了,下意識的,將鬢角抿齊。
我緊張了麼?
……我只是知道,無論如何,我比她老了。
丁辰。夏至
我……似乎迷戀上了那種感覺。
……
從拍下她的那一刻起,我彷彿走進了一個死衚衕。
不過,很美妙。
我幾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再嘗一嘗那種極致的味道。像個……初試禁果的毛頭小子!
撫額凝滯--
人生過半,妻子倶有,財囊金箔物華天寶,甚至我不屑的莊王府第五子的地位……還有什麼是不滿足的!
有個缺口。
或者說,想去填補缺口的浮腫膨脹感。
浮生若夢。我恐怕當時並不清楚,第一場夢已經渙然消逝。
--那情況緩慢的幾乎消磨掉我一生的時光。多少年以後想起,我始終有一種隱隱的痛,揮散不去。逼得我不能回首去想,自己三十年到底在做些什麼。
可也快的我找不到終結的那個點,一倏然,已經拋卻前塵。
將她弄到我的身邊,一下子竟然我平靜了下來。
慢慢的踱步在書房裡,有一種悠然自得的滿足與試問誰敢的得意。
事後冷靜下來回想那一時刻我的神態,應該是像個得了甜頭的無知小獸,充滿了洋溢的精神,英氣勃發。
很少能用到這個詞來形容我。
珠老哥說我總是暮氣沉沉的比他還老,總是想方設法的給我塞女人,美名其曰“滋潤”。
我從不缺女人。
連杜氏,都將自己身邊最得力的丫環送到我的床上。
我也不怎麼拒絕。
只是這一回,我是自己想要了。
臨走之前,我無所顧忌的同那個看似嬌美實際充滿了爆發力的小女人糾纏無數,當著下人的面我們肆無忌憚的親熱,她那種根本不在乎眾人目光的模樣,更加激發我要她的衝動。
抱著她直接進了裡屋,狠狠地貫穿馳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