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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饞!”莵兒推了一把傻愣愣的筵兒,勾了勾小丫頭的鼻子,“還吃不胖,真是怪了。”
“你這鼻子耳朵都是什麼做的,真真比外面那狗兒都厲害!”菱兒輕笑。
箴兒瞋目,嬌氣喘喘的直撒嬌發嗲,“姐姐!”
“得了,別衝我發出這種聲音。”菱兒重新倒了一杯燙茶,上前送到箴兒手中,“暖一暖罷。是四位嬤嬤,正在前面回話呢。”
炕上幾個人面面相覷,“四位……嬤嬤?”。
…
“說說,那四個嬤嬤是怎麼回事?”鳳章彷彿並沒有看見桌上的東西,在繁生的大書房裡隨便找了一處可以伸展開來的地方,慵懶地歪坐著,敲擊著手下的黃花梨木小方几,“你們主子還真是念舊,瞧瞧,多少年的東西還捨不得換一下,真是小氣的緊,那雕花鎏金福泰桌怕是比你小子都要大!”
安慶早知道這位“師傅”的脾性,哪裡敢說不是,匆匆將桌面上的東西收拾一處,抱在懷裡,笑嘻嘻地往邊上挪,“鳳先生您總是這麼眼尖的……比咱們這些都看得明白,您可說說咱們主子這兩日是怎麼了,總是一副嚇死人的樣子!”
鳳章假意眯著,指尖一幻,安慶“撲通”一聲直挺挺坐在地上,彷彿還沒回神,傻傻地咧著嘴笑,緊接著整張臉皺成一堆兒,齜牙咧嘴惱喪道,“師傅!”
“別,我不是你師傅,小子不張記性,每次都這麼遲鈍,早晚讓人黑了。”鳳章諄諄教導,“今兒小爺可不是來跟你貧嘴的。”
“鳳爺,您有話就直說,安慶照說就是了!”
鳳章賊兮兮盯著安慶上下打量,最後一撇嘴,再次假寐,“算了,你小子說不準拐個彎就把小爺給賣了!忒不老實就數你。不成不成。”
安慶哪裡不知道這人的打算,使計將主子弄走,諾大的書房沒人敢擅自近來——除了自己與這位爺,保慶陽慶也只能聽命時候才能進——不是衝著自己,還能為哪般?
心下一橫,努力裝出善良的笑容,“師傅,安慶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吶!您說就成,安慶一定保密!”
鳳章又廝磨逗弄了半晌,只等安慶快哭了,才慢悠悠從懷中抖出一張紙,“嗖”的飛到安慶跟前,剛剛好平鋪在地上,上面一位嬌俏可人的小女孩兒笑咪咪的蹲在地上,歪著腦袋不知在與誰說著話,背後的竹簍中彷彿許多草藥,青青翠翠。
安慶看了一眼,抬頭瞅了瞅鳳章,又看了一眼,終於大汗淋漓,顫著聲,疑惑不定地試問道,“……宋家小小姐?”
ps。哎,是的,丫頭們的戲太多了……還沒時間修改,後面就好了,真的……至於這裡,大家能忍則忍,不能忍則跳過,跳不過的,那,您看著辦吧……慢慢長夜無心睡眠……
因為不知道怎麼刪減~~
第四十五章 女人的麻煩
安慶被迫接了鳳章的囑託,為何宋家小小姐會在這裡竟受著如夫人的庇護,亂得很!
亂得很。
繁生帶著一種莫名的情緒慢慢沿著湖邊小路,往小丘山這邊踱來。隨意抬頭舉目,即可望見山上玲瓏的望春館,不由得多看了一眼。原本繞過翠羽山——小假石山——沿著梧桐道而上,便可。卻不知為何,心血來潮甩開一眾小廝,只帶了陽慶,慢慢往這邊走來。
這園子早已熟悉。這幾日跟著鳳章來回走動……那匠人懷了怎樣的心思,遠遠一望的湖水……周氏早產了一女嬰,受不住另外幾個女人的手段,就這麼亡了。那女嬰……太小了。
腳下的卵石嵌著各種紋形,綿綿不絕,總是石群牆角處,暗明新路。
女人……什麼時候咬你一口,銷魂蝕骨。
蝕骨。
不曉得為什麼,這幾日總是亂糟糟的,哪裡都很好沒有差錯,只是心裡亂,煩亂。抬頭,已是湖邊石道。鳳章框了自己進來,這回子不曉得魔怔在哪裡,裡面那個小女人在做什麼呢。
什麼時候都能想到她!
繁生眼睛暗了暗,明顯頓住腳步,深邃的眼神望向湖面。漸漸解凍。陽慶心中卻想著另一件事。那日小廝們傳著如夫人的一個問話,厚厚的雪下面,藏著些什麼?沒有人敢去掀開積雪看一究竟。
雪化了。
下面竟是茸茸的嫩綠!
“……陽慶!”
“啊……?”恍惚中聽見主子的聲音,一陣警報,立時精神肅面,“爺。”垂下頭,略顯不安。
“想什麼這麼入迷?”繁生似乎沒有理會陽慶的失措,竟是沉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