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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瞧見主子這一回心情好了,才大大鬆了一口氣,安慶附耳傳慶叨叨了兩句,傳慶為難。安慶甩手就拍了傳慶的後腦勺,將人猛地往裡一推,“還不進去你的!”
繁生正在興奮中突然看見傳慶沒頭沒腦的闖進來,眉頭一皺,“怎麼了?”旋即又想到那女人,立刻又換了一副神色,“園子裡的事?”
傳慶好歹站定,心裡將安慶罵了不止一遍,嘴上卻小心萬分的,“是,主子,昨日傳慶領人送進去了幾隻大鶴,方才那送鶴過來的又引了三四個小孩,並一些飼料之類,說是同於原先揚州府上的品種不同,這些更嬌貴難養,生怕咱們不好弄到傷了內眷夫人們的心,又專程送來這幾個小孩來經管,主子看這事--”
繁生眼前一亮,一下子腦袋就活絡起來,“對,對,你進去把這件事好好問一問,還有再弄一些白鵝……嗯,還有小豬,乾淨的!都找人弄些好看的送進去,專門讓人經管洗淨。如意閣外牆下引水的事你親自去好好瞧著,那幾個孩子帶進去交給裡面大丫頭,別的事一概不用管。……有緊要的話就趕緊過來回一聲……免得誤了工期。”
傳慶心裡一個咯噔,應了事趕緊就退了出來,躥到安慶跟前劈頭就問怎麼回事,安慶得知主子話裡的意思,嘿嘿一笑,連哄帶騙將傳慶攛掇到院子裡,“記好了傻小子,爺的事再重要也不抵如主子的事,如主子的事再小也是咱們頂天的大事!”
弄得傳慶一頭霧水,安慶瞧見直嘆無奈,又挑了一兩個機靈的小廝跟著,才算放心。
傳慶老老實實進了園子,將那三個小孩交給末蕊之後,果真就蹲在外面正經督工起來。來來往往有小廝丫環之類,瞧見這陣勢,都嘻嘻笑著指點。
略有膽大的,往前問了引水時間長短,也好裡面做事,傳慶便紅著臉不也抬頭看,低聲說話。
聲音傳到院子裡,末蕊才問清楚了什麼事,就回瞭如夫人,那廝懶洋洋趴在床上死活不肯下來,聽見外面動工,也不計較,“傳慶可是個老實人,你們別笑話人家。”
閤眼念及昨夜痴醉酒意的傻樣,不覺呵呵笑了,那繁生究竟是真來過,還是幻覺似乎不大重要,這人都送上門打聽了!
安如心情漸漸好起來,又打發了人往庭芳院送了帖子,請在湖心島的亭子裡吃昨日輸掉的酒。
暗自籌劃。
末蕊問了時辰,服侍著洗漱、進早膳。這回子時間還有許多,安如拉著末蕊進了小書房,細細問了問園子的帳務。
零零碎碎的,末蕊一面將早已/炫/書/網/整理好的帳分攤講了一遍,又有條不紊地把幾個大專案提了提,“大樣就是這般,前兒也有陽慶經管,如今安慶徹底把內務扔給咱們,才這般麻煩。”
“這些都裝好罷,待會拿著,用的上。”安如趴在書桌邊上,對於末蕊的話並不在意,隨手翻著大夫人給她的《目連救母》,好歹也要學習一下,要不到時候問起來,沒的說可不好。
十八層地獄,打死你!
末蕊心中一動,忍不住問道:“您這是要--”把園子的大權交給那個女人?!
“是呀,就是要給她。”安如抿嘴笑了笑,翻過一頁,又翻了一頁,正是繡像變化,津津有味地品看起來,“怎麼,捨不得?”
“末蕊不敢。”
“哪裡就不敢了。”安如抬頭笑道,“放心,她翻不了天的。這些俗務我說想要,哪個敢說個不字?我只是不喜歡有的人閒的發慌而已。”過了一陣,又幽幽強笑道:“今日要做壞人,還是給她點好處,要不然,那裡來個小崩潰之類,還真不好說……”
末蕊疑惑,卻不敢多問。將昨日穿戴外洩之事說了,按著原先的慣例,仍舊給了賣身契,扔出宅子任其生滅。
安如重新賞玩起那副千變萬化圖來,“她們這般做法,真是讓人不知說什麼才好,罷了,你瞧著辦吧。”又對著末蕊點頭盈盈而笑著,“不提那些煩事,你可是我的寶貝,過了這一陣子,咱們另有用處。”
末蕊只能重新在一旁小几上重新精算過一遍,沒有了差錯,才裝好包裹起,放在專門的樟木方匣之內。
待到用膳時間,湖心亭傳來話,鍾氏已經在等了,安如晃到臥室,換了一身衣裳佩飾,領著一眾人款步往那邊去了。
傳慶蹲在牆角下,瞧見這一聲勢浩大的,早讓人打聽清楚是怎麼回事,往外書房報信去了。嘴裡銜著青草,忽而聽見有兩個丫頭藏在內牆根下說著悄悄話,笑嘻嘻地,聽得傳慶小臉一紅,就要抽身避開,可來不及之時偏聽見一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