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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你也知道,鄺小明是一時失手才走了火,他的槍也只是打鳥的獵槍。他和你,他和國家的法律沒有任何矛盾,也沒有任何利益衝突。他沒必要向人民□□開槍。他一時失手,鄺小明很後悔。他說,他將來一定要補償對你的虧欠。嚴明哥,你就放他一馬吧!會有你好處的。”
“把錢拿回去。我再鄭重地說一遍,我和鄺小明不可調和!”
王嚴明把□□的兩萬元錢放回鄺秋菊的手裡,他不再說話了。
鄺秋菊只好把錢收回去了。
一段時間來,鄺小明的人走馬燈似的來了一撥又一撥。王嚴明還沒緩過氣來,方誌剛和朱小川再一次前來看望。
方誌剛和朱小川關心地問:“王隊,怎麼樣,好一些了吧?”
“好多了,麻煩你們來看我。”
“咱哥兒倆一直惦記著你。”朱小川笑嘻嘻地,“好好養病吧,別的就不要去多想了。王隊,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吳劍他們都被刑警隊抓起來了。”
王嚴明平和地說:“我知道,可是鄺小明還沒抓到。”
“有一句俗話說得好,得饒人處且饒人。”朱小川勸慰王嚴明。
方誌剛也拉住王嚴明的手:“對,饒人—命勝造七級浮屠啊!”
朱小川裝做有話難說的樣子:“王隊,有句話我不知該說不該說。”
就是咬著不鬆口(3)
“什麼話?”
“其實,咱們都是幹□□的,都不容易。如果遇上一個小人物倒也罷,抓了打了都無所畏懼。可是一旦惹著一個有頭有臉有背景的大人物可就懸了,弄不好不但丟了官還玩了命。”
王嚴明嚴肅起來:“朱小川,你這是什麼意思?”
“王隊,你別多心,我只是這麼想的。因為這樣的事有過先例,咱們隊裡就有人親身遇到過。透過鄺小明這事,幾天來我想得多一點,給大哥提個醒。”
“朱小川是一片好心。隊裡的人,誰不知道朱小川是個好心腸,總願意替別人著想。”
“因為鄺小明在咱們臨陽市是有背景的人,他一跺腳半個臨陽市都得發抖。檢察院、法院還有廳裡方方面面都有關係,路子很廣啊!”朱小川好心勸慰的話裡藏著威脅。
“聽說市政府裡面也有人。”方誌剛不失時機地插話。
“沒有人能幹得過他。唉——”朱小川顯得無可奈何的樣子。
王嚴明冷冷一笑,鄭重其事地說:“二位兄弟,咱們都是當□□的,這點道理我明白。光天化日之下,鄺小明有膽量向□□開槍,這決不是一般人能幹得出來的事情。但是,我要告訴你們,他鄺小明可以在某些大人物面前擺平的事情,在我這裡擺不平。自從我穿上咱們這套衣服的那天起,我就說過,我王嚴明不能給這身警服抹黑,我也決不幹那種有損於頭上帽徽和肩上盾牌的事情。鄺小明把我打傷了這是小事,如果我不是□□,他打了我也許我能認了。今天這身警服告訴我,國家的法律和犯罪分子是不能調和的!”
方誌剛拉過話來:“哎,王隊,你千萬別激動,養傷要緊。朱小川也是替大哥想得多了一點,都是為了大家好。”
朱小川最後說:“王隊,鄺小明剛剛把你打傷,你身上的傷還沒好,也遭了不少的罪,受了不少的苦,免不了要痛恨鄺小明,人之常情我們能理解。等過一段平靜下來後再想想,就能想通了。”
王嚴明堅定地說:“我想通的就是法網恢恢,疏而不漏!”
—個禮拜過後,程佔元和鄺秋菊再一次來到醫院看望王嚴明。他們拿著各種補品。
“春節快要到了,沒別的意思,我只有這點心意,這都是營養品,補補身體,願你早日康復……”程佔元和風細雨地說。
“用不著這樣,我什麼東西都不缺,我也不能收你們的任何東西!”王嚴明面如冰山。
“先不說這點東西。咱們實實在在地說句話,嚴明哥,你和鄺小明在一起談談條件吧,私了怎麼樣?”
王嚴明目視著程佔元。
“就是說,給你多少錢能把這件事擺平?”
王嚴明仍舊怒視著程佔元。
“你說個數。”
鄺秋菊說:“王隊長,我們想給你100萬。”
程佔元舉起食指比劃著:“100萬行不行?100萬,你高抬貴手放鄺小明一馬。”
王嚴明把眉頭皺成一個結,他堅定地說:“不行!我告訴你程佔元,我是人民□□。鄺小明不配和我談條件!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