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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咬著不鬆口
鄺小明當機立斷:“馬上就走!”程佔元攙扶起鄺小明悄悄溜出吳劍的家秘密轉移到程佔元家裡。程佔元幫助鄺小明打上吊瓶。鄺小明做了如下安排。
他讓程佔元去接肖琳:“你到我家樓下再給肖琳打電話,不要上樓。你把她約出來,讓她自己到我這裡來。小心點。然後你拿兩萬元錢和王秋菊去醫院,就按我們剛才說的那樣辦。”
鄺小明的妻子肖琳聞訊後,趁著朦朧的夜色來到程佔元家裡看望鄺小明:“小明,你怎麼了?”
“受點小傷。”鄺小明輕描淡寫。
“來,我看看。”肖琳笨手笨腳掀開被子,一下疏忽碰疼了鄺小明的傷口,鄺小明開口就罵:“臭娘們,你想整死我呀!”肖琳一頭冷汗:“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輕點……”
“□□到家裡來過好幾次了,他們是在抓你!”
“我知道,都找我好幾天了。你千萬不要和別人說。”
“嗯,我知道。”
鄺小明放低聲音偷偷對肖琳說:“你給我回家準備準備,拿點錢,我得出去躲一段時間。誰問你,也別告訴他們。”
“行。”
鄺小明囑咐道:“程佔元也別告訴。你別叫□□盯了梢。”
肖琳走了。她拐彎抹角回到家裡。她進了房間,從櫃子裡拿出錢,又拿出幾件衣服裝進提包裡,然後就下樓了。
鄺小明獨自躺在程佔元家裡的□□,不知怎地兩行眼淚流出了眼眶,他輕輕喊了一聲:“媽,不孝兒子又給您惹禍了!”他哭了。淚水沾襟。他隨手拽過枕巾抹了一把臉,然後拿出口琴,一曲《古堡幽靈》輕輕地緩緩地吹奏:
幾時那個回來呀,媽媽呀。幾時回到孩兒的身邊……
肖琳拎著一個小提兜回來了,她把提兜交給了鄺小明:“怎麼,你哭了!又想媽媽了?”
“再也見不到媽媽了!”
“你別難過了,好好養傷,以後可別再打架了。給你,這裡是兩萬元錢。兜子裡有你穿的衣服。”
“放這吧。”
“你準備去哪兒?”
“不該你問的你就別問了,這樣對你也有好處。我去哪兒,等以後再告訴你。你快回去吧。”
“路上小心點。”
“你走吧,走吧。”
肖琳獨自走了。
趁著程佔元、吳劍、範小龍等人在吳劍家裡喝酒吃菜的時候,鄺小明悄悄離開程佔元的家。他揹著小包穿過幾條衚衕,在一條大路上招手乘上一輛計程車,直奔火車站。他在票販子手裡買了一張去北京的火車票。
檢了票,他便踏上火車站天橋的長廊。透過天橋的玻璃往下看,只見順著鐵道臥著扎條像蛇一樣的火車,列車在遠處的鐵軌上蜿蜒著。鄺小明上了去往北京的火車。第二天到了北京,他又換乘南下的列車,賓士在京廣鐵路上。
就是咬著不鬆口(2)
鄺小明失蹤了。他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
在醫院。王嚴明躺在病□□,養傷治病。前來探視的人們送來許多鮮花,擺放在床頭上。程佔元和他的老婆王秋菊手捧鮮花走進病房。
鄺秋菊滿眼是淚:“王叔呀,我是鄺小明的表妹,小明從小就沒有父母,沒有人好好地教育他,他一生受了不少的罪,他也怪可憐的。今天他失手才把你打成了這樣。真對不起你!王叔,你看我們都很傷心,我們來看你,也不知道能為你做些什麼。”
程佔元說:“你好好養傷,過幾天我讓鄺小明來向你賠罪。”
“王叔,我能為你做些什麼?您吱聲。”鄺秋菊從皮包裡拿出兩萬元錢,對王嚴明說:“這點錢您先用著吧。看看病,補養補養身體!我們希望你早日健康。”
“我不用錢,你們拿回去!”
“嚴明哥,小明知錯了,你也別太往心裡去,拿錢治病要緊。如果需要我再給你送錢來。”程佔元把錢放在□□。
王嚴明說:“把錢拿走!你不把錢拿走,我就上繳分局!國家法律與鄺小明黑幫不可調和!”
“嚴明哥,這是兩回事,一點心意,你得留下,千萬別多想。我們只是想早一天治好你的病。”
“我的病有醫院治療,治病的費用有公安局負責。我可以告訴你們,我和鄺小明的事情,不是我和他個人之間的恩怨,而是國家的法律和黑惡勢力之間的較量,是不可調和的!”
“嚴明哥,話不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