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達魔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錦:“睡得可好?”
“狐裘挺暖和的。”
這話倒是真的,那狐裘是寧華熹厥倒在寧西錦家門前時身上穿著的,挺華麗金貴的一件衣服,只可惜染了他的血,賣不出什麼好價錢,再者他也不肯讓寧西錦拿他身上的任何一件物什去當鋪,說是怕被那些還在追殺他的人發現線索,所以他們的生活不僅沒有寬裕起來,反而愈發拮据。
他動了動嘴唇,正要說些什麼,忽然聽到屋外一陣鳥雀撲騰的聲音,大迢畢竟是孩子心性,一掃滿臉的鬱悶,興高采烈地奔出門去:“逮住了!”
寧華熹一臉茫然:“什麼逮住了?”
“鳥唄!”
寧西錦和他一起走出門,原來昨夜下了一夜大雪,今天起來便是白茫茫一片大地。大迢在院中間支了一隻竹畚箕,底下撒了些小米,果然便有蠢笨的雀兒進了陷阱,被大迢捉住翅膀,吱吱直叫。
大迢歡快地捉著鳥雀來向寧西錦邀功,寧華熹猶豫地摸了摸鳥的翅膀,忽然感慨:“如果她在這裡,大約是要為這鳥兒的苦掉幾滴眼淚的——這麼可憐。”
寧西錦笑一笑不說話。也沒興趣追問他口中的她是誰。
因為她知道寧華熹口中的這一類女子。
傷春悲秋,一片落葉或者一朵花的凋零,都能讓她們感懷身世迎風落淚。
她的孃親便是這樣的人,心思剔透又靈巧,敏感而多疑,容顏無疑是秀美的,文采也是卓絕的,好像這樣的人天生便該是被人放在手心裡寵著的,可卻未必是每個人都遇得到這樣的命運。譬如她的孃親,在寧西錦過去十四年的時間裡,她眼睜睜看著她如同一朵失了露水的木樨,在自己面前一天天發黃灰敗,直至凋落。
寧西錦從過去的記憶裡回過神來,看著這雀鳥說:“這鳥是我們今晚的食材,你既可憐它,不如你就看著我和大迢吃罷。”
他立刻猛搖頭,露出一個無賴的笑容:“不,我就要吃。”
這場雪後的連續幾天都沒有放晴。寧西錦數了數少得可憐的幾枚銅板,思忖著怎麼開口暗示寧華熹她養不起一個大閒人,他這樣臉皮比金堅的一個人,寧西錦若不開口,他是很有可能長長久久地住下去的,可若要讓寧西錦開口趕人,她又覺得有些內疚。
大迢問寧西錦:“你捨不得人家走?你是不是喜 歡'炫。書。網'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