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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綿如果要扛起司司機來說,也是沒問題的,但是,要做到像吳瀚那樣輕鬆是不可能的。
由此可見,吳瀚雖然是個莽撞的,可身上的確是有把子力氣。吳瑄更是一個神秘的人,他的心理素質過硬,腦子也很好使。顯然是負責掌控全域性的。
這樣兩個人,相互配合,自己這方的勝算又會有多少呢?
夏綿的心裡正忐忑,突然聽到安開了口問道:
“吳先生,你以前是當兵的吧?”
吳瑄的指間正夾了一支香菸往口裡送。聽到安這麼問,他的動作停了幾秒。冰冷的眼睛微微眯縫起來,盯住安,目光令人毛骨悚然。他的口氣也頗叫人恐懼:
“你認識我?”
安搖搖頭,說:
“我隨便猜的。”
可安這樣的回答顯然不能讓吳瑄滿足,他袖口一抖,一把槍就出現在他手裡,他一臉陰狠地用指腹撫摸了一下槍身,然後才把陰毒的目光投向安,似乎只要安說錯一句話,他手裡的槍就會把安的腦袋打一個對穿。
夏綿急了,他抬手按了一下安放在座椅扶手上的手,叫她別亂說話,可安像是對吳瑄的威脅和夏綿的提醒都充耳不聞,只自顧自地回答:
“說話有命令的意味,而且對於別人的命令有順從趨勢,吃飯和走路都很快,而且拿槍時手很穩,不是接受過特殊訓練,就是個慣犯。但顯然,如果你是個慣犯,副院長是不會答應讓你上車的。就算你和你弟弟是被司司機引薦來的,不管怎麼說,她也會把你們提供的身份資訊錄入電腦,一一對照各項資訊,假如你們提供的是仿冒的資訊,是絕不會讓你們上車的。”
吳瑄的眉頭皺了起來,嘴角抖動了一下,可這個表情只是轉瞬即逝,夏綿甚至分辨不了他是在生氣還是在笑:
“那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個貨車司機?”
安似乎壓根感覺不到吳瑄話裡面的惡意:
“你是的。剛才你打夏綿的時候,我看到你手上拇指食指內側有老繭,而且臀部較為寬大,一看就是長期坐著而形成的身體變化。假如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在退伍之後當了貨車司機,這樣也不難解釋,你拿槍的時候為什麼手連抖也不抖的原因了。”
車廂內除了儀表盤之外,全都是黑暗的,只有吳瑄的臉沉在夜色裡,顯得格外詭異。因此他的聲音聽起來,也是詭異萬分的:
“那我弟弟呢?”
安輕鬆地抖抖肩膀,說:
“這我猜不出來,現在我沒有發現什麼端倪。但既然你對於你現在的工作沒有撒謊,那你的弟弟,也許真的是名體育老師。”
吳瑄肩上的肌肉緊繃了一會兒,聽安這樣講,就放鬆了下去。
的確,安只猜出了他們的職業,更何況他們的職業並不難猜,而且有很大可能是誤打誤撞,吳瑄沒必要草木皆兵。
安看到吳瑄的表情恢復了正常,又提出了新的問題:
“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吳瑄抬腕看了看手錶,現在是五點半,估計距離他理想的“行動時間”還有一段時間,他抬起頭來,說:
“只有一個問題?”
安點點頭,確定說:
“只有一個問題。”
吳瑄把槍藏回袖管,說:
“好吧,但回不回答,得視我心情而定。”
這句話吳瑄回答得很巧,他想不想回答,全憑他的興趣,選擇權在他,不在安。
安也理解了吳瑄的意思,不過她的表情依舊沒什麼變化就是了:
“我想問,我們孤兒院和你們有什麼恩怨嗎?”
第十三節 瘋子的邏輯
看來,自己想到的,安也想到了。
夏綿把目光投向吳瑄,吳瑄則在一心一意地抽菸,像是壓根沒聽到安的問題一樣。安也不催促他,看他手裡夾著的煙一點一點燒盡,最後只變成隱約的一個紅點後,吳瑄終於開口講話了:
“沒有恩怨。”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回答,卻叫夏綿更加摸不著頭腦。
既然和孤兒院沒有恩怨,為什麼要綁架孤兒院的孩子?
為錢的話,在綁架他們得手之後就可以和孤兒院方取得聯絡了,從目前來看,兩個人誰都沒有這麼做的打算。
那麼,就只有恐怖襲擊一種可能了嗎?
這樣一問,車內有炸彈的可能性就更上升了一層!
吳瑄和吳瀚兩兄弟,可能真的是想用這一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