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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她的那條斷腿支撐不住她身體的重量,於是,她的身子一歪,就這麼頭朝下,毫不費力地扎到了水井裡,噗通一聲,消失在了修的視野中。
憑修當時的理解能力,他根本不明白,母親突然的消失意味著什麼。
當天晚上,院子裡亂糟糟的,似乎來了很多人,修一輩子也沒見過那麼多人,他也沒有很驚慌,只是把自己關在臥室裡不出來,等到外面的人聲漸消,他才悄悄地從臥室中鑽了出來。
誰料到,他剛鑽出來,就撞到了剛從外面回來,喝得醉醺醺的武誠身上。
武誠的心情本來就因為妻子的失足落水十分糟糕,對他來說,這就相當於失去了家裡的經濟來源,再加上喝了酒,脾氣更盛,被修撞了個趔趄後,怒從心頭起,一把把修抓小雞似地提了起來,往地上一摔,當即摔斷了修的兩根肋骨,修連叫都沒叫出一聲,就倒頭暈了過去。
武誠可不管那時候年僅三歲的兒子剛摔到地上就沒了聲息,東倒西歪地來到床邊,朝床上一栽,便睡得不省人事了。
不過武誠在清醒的時候,還是稍微有點兒人性的,他第二天酒醒了,看到還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高燒不止,氣息微弱的修,抱他到村中的診所看了看,簡單包紮了一下,拿了點兒退燒藥回來,就算給他治過了病。
也算是修命大,很快退了燒,斷裂的肋骨也沒有傷到他身體的其他器官,只是有一個月不能下床了。
可是,這只是他一切噩夢的開端。
在他肋骨斷了之後的半個月後的一個晚上,他正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發呆,就嗅到了一股強烈的酒氣。
而一聞到這個味道,他就清楚,武誠回來了。
他所住的房間是他爺爺,也就是武誠的父親生前住過的房間,和武誠的房間相鄰,但是不知道是武誠因為醉酒進錯了門還是怎樣,他居然推開了修的房間的門,跌跌撞撞地來到了修的床前,喘息著,盯著修的臉,臉上的表情極度可怖,一會兒像是看到了仇人般咬牙切齒,一會兒又像是看到了情人般溫存異常,看得修一個勁兒地哆嗦,過了好長時間他才小聲地問:
“爸爸,怎麼了?”
武誠突然露出了一個恐怖的微笑,黃色的牙齒在天花板上懸掛的白熾燈泡的照耀下顯得異常陰森,他的手伸進了床底下。摸索了一番後,扯出來了一條帶著灰塵和蜘蛛網的長裙子,那是他母親生前的衣服之一,上面已經有了一個巨大的破洞,根本沒辦法穿了。才隨手團了團塞在了床底下,也不知道武誠是怎麼找到它的。
他醉眼朦朧地看著一臉不解和恐懼交織的修的臉,伸出粗糙的手。撫摸了一下修的臉頰,修的臉被他長滿老繭和倒刺的手颳得生疼,可他既不敢躲,也不敢反抗,只能睜著一雙大眼睛,直直地看向醉眼朦朧的武誠,不知道他想做些什麼。
武誠把那條母親曾穿過的破裙子上的灰塵抖了抖後。把裙子放在了修的身上。口齒不清地說:
“穿上……你穿上……”
修的胸口還痛得很。可是武誠的命令他絲毫不敢違抗,半個月前,摔在地上的那種疼痛欲死的感覺,他還記憶猶新,他不想再有那樣的體驗了。
於是,儘管不知道武誠想做什麼,他還是忍著胸口的疼痛把那條裙子笨手笨腳地套在了自己的身上。
修的上身並沒穿衣服。光著小脊樑,下身也只穿著一條小短褲,因此穿這條裙子並沒花去他太多的力氣。但這裙子對他來說太長了,裙子原本的腰身位置卡在修的大腿位置,裙襬更是把他瘦弱的雙腿完全裹住了。
還沒等他適應這身新裝扮,他就發覺,一隻粗糙的大手從裙襬底部陡然冒了出來,碰了一下他**著的腳底。
一股異常古怪的感覺瀰漫上了他的心頭,可他並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只好忍耐著,迷茫地看向表情已經發生了明顯變化的武誠。
武誠可不在乎修的眼神,他那隻粗糙的大手順著裙襬漸漸深入,撫過他光滑的腿部面板,從足踝,到小腿,再到大腿,再往上,最後,停留在修的小腹上。
修根本不明白這一系列動作意味著什麼,他只感覺武誠的手蹭得他很疼,而且他很怕武誠的手繼續朝上,那樣就會摸到他的傷處,武誠下手沒輕沒重,萬一按疼了,他叫起來,再挨一頓揍怎麼辦?
然而,武誠還是沒有深入下去,他那粗糲的大手在年僅三歲的修柔軟滑嫩的小腹面板上用力摩擦了幾下,一股噁心的散發著酒臭的手汗蹭在了修的肚子上,隨即,那隻手便沿著原路返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