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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的卡座很舒適,但修最後選擇坐在了吧檯邊。
吧檯離舞臺很近,大概十米,可以近距離地看到她。
修也擔心她會發現自己,但閃爍遊移的暗銀色和淡藍色霓虹燈讓整個酒吧沉浸在一種寧靜的昏暗中,或許她很難發現自己的存在吧。
等坐下後,修才開始細細注視她。
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他沒來得及認真看,幾乎是落荒而逃,現在認真看,她與三年前相比變了許多,但變在哪裡他又說不出來。
或許是因為剪了頭髮,由一頭栗色的挽起的長髮變成了利落乾淨的短髮,或許是因為化了點淡淡的妝,漂亮了,高了些。
不過,她那份恬靜與柔和倒是一點兒都沒變。
她在認真地用校音器校音時,那細碎的短髮從耳後垂落至唇邊,給她平添了數倍的魅力。
修甚至有些錯覺,他透過這個低頭校音的女孩,看見了過去那個正在低頭縫紐扣的、長髮的白衣女孩。
她還是幾年前的模樣,青澀但是溫柔,她似是察覺到了自己的視線,抬起了原本低著的頭,眼睛衝著自己彎起甜蜜的弧度:
“回來啦?”
當一束柔和的光打在她身上後,修回到了現實,眼中的幻影也破碎掉了。
而藉著這束燈光,修驚愕地發現,她的頸上還掛著那枚磁鐵戒指,粗糙的細細花邊,被那層鍍上的銀襯得發出一層細碎的亮光。
修被這光晃得失了神。
他痴痴地望著在舞臺上抱著吉他的她,隔世的感覺揮之不去。
他還記得,自己欠她一首歌。
在這三年間,他花了很長的時間,一直在練習一首叫做《拯救》的歌。
他是天生的五音不全,可是為了練習這首歌,他生生是一個調一個調地把整首歌背了下來。
其實連他自己也不明確,自己練習這首歌到底是為了什麼。
也許,只是為了求一個心安?或者說,給“死去”的她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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