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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梨子的想法和江瓷一樣,安手裡的那個小紙角上所寫的361,大概指的就是日曆的張數,否則的話,不可能安會恰巧在那張日曆上留下“重組”這兩個字。
而一提到“重組”,木梨子就想起了自己在地下的暗室裡沒能來得及完成的工作。
安留下的“重組”,有極大的可能性是指要把自己的遺言重新打亂,組合起來。
但想到那巨大的工作量……
在短暫的猶豫和鬱悶過後,木梨子還是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
但現在的情況容不得她多想些什麼了,能節省一刻時間就是一刻。
木梨子咬了咬牙,在掛掉和江瓷的通話後,轉頭鑽進了暗室之中。
可一個上午過去了。木梨子除了想得頭痛之外,一無所獲。
直到下午6點,各方的訊息都傳遞了過來。
這一天之內。江瓷、龍熾和調查了安的家,並發現了不少有價值的線索。雖然還不明確安為什麼要變換窗簾上的星宿圖案,也不知道她私藏江瓷的照片要做什麼,但總歸是有收穫的。
夏綿那邊,經過他再三的懇請,更提到了自己父親的死,明裡暗裡暗示魯叔自己有可能知道了自己父親死亡的真相,老好人魯叔也不得不鬆了口。找了點兒關係,把自己有許可權調查出來的事情透露了一部分給夏綿。
在安死前的前夜,有人給她打了一個電話,是來自一個醉漢。那個醉漢醉倒在了街頭,連他自己都不記得自己給誰打過電話,而他醒過來的時候,手機還在自己身邊,上面的通話記錄清清楚楚地顯示出了這一點。那個醉漢在這樣的事實下,也只能含含糊糊地認了自己也許曾和安打過電話。
不過他對於電話的內容是全然不記得了。
木梨子雖然早就從徐起陽那裡得知了這件事,可是她對於徐起陽還是不怎麼信任,而夏綿調查來的資訊也是如此,就由不得木梨子不信了。
可夏綿也和木梨子有著同樣的懷疑:
既然那個醉漢不能百分百確定自己給安打過電話。就證明他的證言不可全信。
其實,這件事並不重要,夏綿打電話告訴木梨子的另一個訊息,才真真正正讓木梨子驚駭了。
在把那件事說完後,木梨子掛掉了電話,把手機攥在手裡,面對著面前已經初具雛形的字母排序,沉吟了片刻,便撥通了修的電話。
修很快接了電話:
“怎麼了?”
木梨子斟酌了一下,還是選擇了較為迂迴一些的表達方法:
“那個……你今天調查到什麼東西了嗎?”
修的回答一如他的風格,乾脆利落:
“沒有。”
木梨子知道自己要說的東西很重要,在電話裡肯定講不清楚,但自己需要把握分寸,既能讓修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又不能把那件事直接說出口,不然,她懷疑修根本就不會來自己這裡。
她試圖把氣氛搞得輕鬆一些:
“你今天去哪裡調查了?”
修的聲音停頓了半秒,似乎是在想木梨子這麼問的用意,過了一會兒才答道:
“沒去哪裡。我去了一趟以前她被發現的小區。”
木梨子當然知道修指的是什麼。當初估計學院應該是對她做了些什麼手腳,才致使她失去記憶的。
安的頭上,不是還遺留著手術後的疤痕嗎?
隨後,學院便把昏迷不醒的安放到了簡白所居住的那個小區裡,刻意趁簡白出外散步的時候,點起火來,吸引了簡白的注意力……
哎?
木梨子想到這兒,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當初聽簡白講述這點的時候,木梨子就覺得哪裡有古怪,可是一時沒能抓到重點,現在細細想來,的確奇怪。
據簡白說,他是在散步的時候看到有濃煙從一戶人家的窗戶裡冒出來的,但他把安抱出來的時候,火還沒有燒到臥室的位置……
也就是說,火是剛剛放了沒多久?
甚至有可能,是有人刻意為之,看到簡白靠近了,才點火,藉此把簡白吸引過來?
可是簡白是個情感淡漠症患者啊,那個人是怎麼能夠料定簡白能跳進去救人,而不是漠不關心地走開?
木梨子的耳邊不覺迴響起了簡白那略微帶有些戲謔的聲音:
“我那時候進去,也不一定是為了救人啊。我只是覺得,如果我看到了這種場面卻不做點兒什麼,不大像個正常人。這些年,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