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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存在,高低貴賤,不管是在人類社會還是在動物界,都是存在的。但是每個生命都對它所在的群體有存在的意義。螞蟻有螞蟻的意義,人也有人的意義,從這點來說,相對來說仍是公平的。”
聽了左伊人的理論,舒子伽卻笑了起來,而且笑得幾乎要嗆咳起來了。等她笑夠了,她才說:
“伊人,所以我就說,咱們倆根本不是一路人。我聽不懂你那些絕對公平相對公平的理論,在我看來,比我弱的東西,就活該被我掌控,比我強的人,也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在裁決別人的命的時候,那種滿足感,那種快樂感,你懂嗎?要不我給你逮只貓,你試試?”
左伊人倒退了一步,盯著她的眼神充溢著不解和微微的憤怒,她這是第一次發覺,舒子伽是個詭異的人,叫她感覺相當危險。
左伊人的父親是一個社會學家,母親則是一個醫生,從小她就見慣了人情世故,也從父親那裡瞭解到了許多理論。她隱約地記得,在心理學中,有一種叫做“反社會人格”的心理疾病,很嚴重,這種人格的人。容易對社會造成極大的危害,這種群體中的人其中有一點表現就是,對於人命的概念極度淡漠。
她不想看著自己從小的朋友滑落入一個無底的深淵,可是她又無能為力,只能默默地站在舒子伽的對面,不知道該離開,還是該勸說她。
舒子伽轉過身去,輕描淡寫地轉移開了話題:
“哎,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最近,有人在跟蹤我。”
第三十七節 我們是好朋友吧?
舒子伽的語氣,淡漠得像是在和左伊人討論今天的晚飯要去哪裡吃,可是左伊人聽到這件事後,立刻詢問道:
“什麼時候的事?告訴你父母沒有?”
舒子伽欣賞著自己新畫好的畫,託著下巴,欣賞了好一會兒,才對左伊人不鹹不淡地說:
“好久之前我就發現了,大概已經有兩週時間了吧?那個人也知道我發現他了。但我們兩個已經約好了,誰也不說破對方的秘密。”
左伊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