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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和我:“這種東西總有點神秘的,到時候您小心點就是了。”他陪著呵呵笑了幾聲,估計也是進來之後把自己嚇著了。
“這點你們不用強調我也知道——好了,四引也給你們說說,免得到時候不小心弄上去了:看,這裡說的是有四種東西不能讓石板碰到…呃,要不就算了,回頭給你們說吧。”說這話的時候他看了看約瑟夫,其中自有深意。
這出爾反爾讓我突然就清楚了,這裡必然有幾種東西是讓石板失效的方法,而現在教授就是告訴約瑟夫不能讓我碰到,免得到時候把石板毀了可就難辦的很了!
“好了,我們回去再看。”教授很快收回目光笑了兩聲,“大家回去收拾東西,我們儘快離開這裡。”他話是這麼說卻沒有邁步。
與此同時約瑟夫一個手勢,兩個士兵和他手裡的槍都抬起指著我,他皮笑肉不笑的開口:“劉先生啊,還是麻煩你在前面帶路吧。”
雖然是商量的口味,可那態度不容很堅決——其中的意思明白了:現在這石板是我們最寶貴的東西,但是有些時候又怕你順便毀了,所以現在讓你走前面免得偷襲我們,明白?
按照他們想的,我只要走在最前面被大家監視起來就安全了,保持一定距離可以避免我突然發難或者做點小動作。而且外面還有那麼多他們自己人,出去也有人提防,算是上上之選。
爭辯無用也就不必多費口舌,我笑笑,隨手撿起地上一盞燈就朝外走去。
我身後是約瑟夫和其中一個士兵都舉著槍,教授其次,最後面又是個士兵斷後,可以說我是什麼機會都沒有的。
走出這個籃球場大的地方,我心裡突然有了點模糊的感覺。
這是一種對危險的本能,就像動物躲避地震的先知能力,可惜我一時間抓不住究竟是什麼。
邊走著我就在腦海中邊迴響,不知不覺已經到了甬道口。
現在我們人少了軍用電筒用得少,不像開始的時候到處都照的雪亮,人影在甬道中隨著我們走路的節奏左右搖擺,搞的整個氣氛就像是船上一晃一晃的。
作為最前面的人,我自然不會大意,手中的電筒也是不斷在牆壁、甬道頂、地面四處照shè,手中握著殺神刃小心翼翼——我還是怕前面出現什麼意想不到的狀況!
誰說原路返回就沒事了?
在甬道出來石臺的那裡我稍微停了停,用手電左右觀察有無異狀才繼續,但是出來之後我突然發現對面的石臺上居然沒有人!
教授留下的那個叫蘇西的女人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不在!
這是個機會!
現在約瑟夫和我拉開的距離大概是四五米,他們大概對蘇西太放心了,所以根本沒有想到對面居然會無人接力——這是個最好的時機,也是我動手的最後一個機會。
第二百一十九節 地震
就在約瑟夫鑽出來的瞬間,我已經拔身而起跳下了石臺,在他詫異的眼光中已經撒著小歡朝著外面猛衝!
只是短短几秒就已經沿著小徑衝出去一半!
“劉闢雲!”約瑟夫猛然叫了起來,他毫不遲疑朝著我身邊就是一槍:“站住!”
巨大的槍聲在洞裡反覆迴響,震得我耳朵直嗡嗡,與此同時那子彈呼嘯著從我身邊掠過,冷汗從額角頓時漿湧而出,全身感覺似乎軟得厲害!
一道手電光光照在我的身上給他指出位置——不愧是納粹培養的人,反應、速度、槍法全部一流,能在第一時間把我置於險地中!
面對那些腐屍之類的,他們有著和我完全不一樣的經歷與體驗,所以表現也差了很多,但是現在單純從殺人的手段來說,比我顯然高出一截。
“不要逼我!”約瑟夫在我後面又叫了起來!
我沒有停!
藉著那向前的疾衝速度我猛然躍起,盡力縮短距離朝前猛衝——後面傳來教授的吼叫:“不能讓他跑了,腿!打他的腿!”
在我瞳孔猛然縮小的同時我已然落地,就勢一滾我躲過了約瑟夫槍口的怒火!
躲避shè擊的方法就只有找掩護、曲折路線這兩點,我現在沒有辦法尋找一個掩體也不能改變路線,那就只能改變自己跑步的速度時快時慢,同時祈求這幾個傢伙不是真想殺我。
運氣好的是他們果然只想把我打傷而不是殺死,所以現在我還能夠依靠跳躍來躲避。
我再次躍起到了空中,就在此時我突然有種不祥的感覺!
眼前的一切似乎在搖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