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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覺就像從灰燼裡摸出了一個滿是油膩的玩意兒,本身抗拒著腐肉膿血,只要稍微藉助外力就從其中出來了。腐肉在我面前燃燒焦黑,隨後帶著咔嚓聲分成了兩半。
磨砂皮鞋一般的黑sè石板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塊石板有著種不反光的黑sè,外框是個葡萄藤樣式的波浪紋,四角都是捲曲的山羊角;就在山羊角下面有著幾道斜著的紋路,然後是一道道的浮點;石板的中間沒有所謂的圖畫,而是線條和圓點——感覺上是某個人隨意用指甲在上面隨意劃出溝壑,然後就這樣點了幾下而已。
但是這就是沙姆巴拉洞穴的地圖,世上唯一的一張。
我從灰燼中把石板扒拉出來遞給教授,態度算是明確了——我已經找到了石板,幫你們抓住了屍魃,任務算是完了。
“我的天,”教授從石板露面就沒有轉過臉,目不轉睛盯著直到石板到了自己手上,“太美了!哦,感謝祖先的保佑,感謝我們偉大的領袖指引,也感謝你…”身子朝我略略一偏,“親愛的劉先生!”
我哼了一聲表示自己的態度。尼瑪,明明是我找到的,結果在那貨嘴裡我還是排第三,還在什麼祖先和死鬼希特勒的後面。
教授還在絮絮叨叨感謝那諸天神佛順便咒罵以前的反對派,我實在等不下去只能告訴約瑟夫:“咳,你能不能給我說說,是不是這玩意兒?”同時我抽空看了看牆壁,就在那腐肉的後面。
約瑟夫沒答話教授卻聽見了——他轉過臉來哈哈笑著褶子都疊到了一起,“對啊,對啊,我想多半就是他了,和傳說中一模一樣…但是我們應該按照程式驗證一下。約瑟夫!”
他急忙走上兩步,從腰間取下水壺遞了過去。
教授把石板平放在地上,“劉先生過來一起看吧?”他舉著手中的水壺示意,“請你來見證這奇蹟誕生的這一天。”
“好!”我拍了拍旁邊和我一樣等著看結果的兩個士兵和約瑟夫,“你們繼續——把後面牆壁露出來,讓我看看這石板鑲嵌處的情況。”
“但是…”
“混賬!照他的話做!”教授在歡喜之中也沒有忘記開始的教訓,於是很嚴厲的把我說的話強調了一遍,“記住,這裡是劉先生做主。”說完笑了笑,跟他媽個基佬似的:“我要開始了!”
他手中的水壺慢慢傾斜,清水很快流到了石板上。
驟然,異樣頓生!
只見那石板上突然出現一股白霧,就像是冬季清晨池塘上面的凍氣般,然後石板的表面漸漸發白發亮,伴隨咔咔的聲音,那清水就這樣在石板上結成了冰!
不僅如此!那冰面逐漸發白,然後迅速吸收空氣中蘊含水分的氣體,在冰面上形成了白霜,把石板交映得猶如蘸糖鍋盔。
就在這時候我終於清晰的看見了山川河流:一道彎曲的河流從群山中奔騰而下,然後順著山巒朝著右邊一拐,接著是兩座大山只見——我剛看到這裡,教授的柺杖在冰面上重重的一敲!
“咔!”
那冰塊直接碎成了片落了一地,黑石板又重新恢復了淡然就像是普通的岩石一般。
“哈哈,劉先生,這就是你不厚道了,”教授把石板夾在腋下,“你看,你居然偷看我們的秘密!要是你記住了,那我豈不是不能把你放了?”
這時候那傢伙還在試圖繼續忽悠我,這他媽是心理戰麼?
“教授,教授!”
約瑟夫突然叫了起來。
我和教授同時把注意力轉到了那石壁上,
腐肉已經從石壁上大片大片的剝離下來,露出那被腐蝕發黑的石牆,上面一個長條狀的凹槽明顯和石板的大小相仿,應該就是最初放置石板的地方了。
在它旁邊的牆上刻著的蚯蚓文顯然要粗糙很多,劃痕不深、文字不規整,應該不是出自工匠之手而是個人,也就是所索勒親筆。
教授仔細的讀了幾行不由哈哈大笑,“看不出來這索勒還是如此有意思的一個人。劉先生,你知道上面是什麼意思嗎?”他一字一句的讀道:“這是那傢伙的三戒四引——來,我給你讀讀。”
“指引之石不能被阿依汗(月亮)的光芒照shè;不能觸碰先祖的靈魂;不能跨過金羊的頭頂,這就是這塊石板的忌諱——劉先生,你怎麼看?”
我微聳肩膀表示無所謂:“這個我倒是沒有研究,看你怎麼說了。不過我認為這再怎麼都是種習俗,你到時候遵守就行了。”
“對對對,教授,”約瑟夫倒是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