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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說自己又怎麼怎麼穿越了死亡之海,這一點並沒有讓我們有絲毫的安全感。
天山和省道315、國道218圍成了一個巨大的三角形,裡面就是我國的軍事管理區,也是最後一枚銅錢所在的位置。
那裡不知道有什麼!
第二天一早起床,外面已經發動了四輛車,我們倆加上鄭曲的牛頭和一輛新加入的皮卡。我下樓一看,幾個工作人員正在檢查車輛:把輪胎綁上防滑鏈、水箱裡面換成防凍液、車窗水換成了低溫清潔劑、地盤螺絲重新加固…鄭曲給我解釋說,羅布澤裡面是幾百公里的沙漠公路,低溫的環境中要是車輛出毛病就事大了,這又是冬天,就連裡面的鉀鹽公司都沒有留什麼人駐守,所以我們必須自己做好準備。
低溫、沙漠、渺無人煙加上未知的納…粹和一根黃毛,就是我現在面臨的。
昨天已經安排好了人員,所以今天還算是快,中午之前看著已經把大堆的東西搬上了車,包括行軍爐子和帳篷、食物、飲水以及汽油,甚至一把微沖和幾盒子子彈。
“怕遇見狼群。”鄭曲這樣給我解釋。
車多人不變,我又不想帶著那累贅的曾帥,所以我們只能把新準備的皮卡車交給了王熙,這傢伙再怎麼不願意也沒辦法,最後嘟著嘴老老實實坐了上去。
四輛車:首先還是我和桑榆在最前面,帶著指南針導航之類的帶路;第二輛是王熙開著皮卡,上面滿滿的全部是裝置和食物;其次鄭曲,車上是飲水和一些裝置;最後就是十三和巧雲,小黑也呆在車上算是斷後。
出得哈密短短數里,我們面前已經是一片白皚皚的山水了。
極目遠眺盡是銀白,在這灰濛濛的天空下沒有絲毫‘銀裝束裹’的樣子,唯一給人的感覺就是天地蒼茫,但見那外面北風呼嘯刀斧般切過,紛紛灑灑的雪花在半空跳躍,唯一的感覺就是無比的亮。
“雪盲。”我輕輕唸叨一聲和桑榆把墨鏡戴上,然後她透過對講機同樣提醒了身後的諸位,透過後視鏡我只看得見身後一對應急燈閃爍不定,距離應該不遠。
這天地之威並不是某個人所能抗衡的,就像狂風駭浪中的小舟,你只能順著浪頭躲避,任何想要逆轉的人都會被輕易碾成齏粉。
235省道出來上百公里之外還有一個南湖水庫,這裡聚集了很多村莊,也就是進入羅布澤之後的最後人煙。xīn jiāng有個好處,修路的時候都是直接鋪墊路面高出地基很多,雪天你能輕易分辨出公路路基和下面戈壁灘的區別,但是也有危險,若是車開了下去在想弄出來那就是千難萬難了。
一路而去到南湖水庫都是有人的,所以公路上清晰可見的輪胎印記指導我一直沒有開出路基,但吃完飯再次出發就辛苦了,路上什麼都看不見,只能憑藉依稀的痕跡尋找路。
對講機裡面嗶嗶響,冒出了王熙的生意:“哈哈,劉哥,你小心點,萬一開出路基就完蛋了——到時候丟人就丟大了!”
“小子你黑我…”
“沒事!我帶了鏈條,可以拖上來!”鄭曲也在打趣,“鏟子什麼的一應俱全。”
“好啊,到時候你負責剷雪,”我哈哈笑,“鏟不死你。”
“想得美!”
國投xīn jiāng羅布泊鉀鹽有限責任公司從去年年底開始在羅布澤中心構建了一個生產基地,現在基本上初具規模能夠住人,按照鄭曲給我的介紹這裡就是第一站,然後我們可以以這裡為基地進行調查——最好不用露宿戈壁灘了。
距離說遠不遠也就四百來公里,放在平時那還真不是個事,最多五六小時,可是風雪中就不這麼好開了,十二點左右出門,天快黑我們還沒有到。
車輛在雪地中龜速前行,雖然改裝牧馬人大燈開著再加上了頂上的shè燈,但始終看起來不太清楚。鄭曲一路上也給我們介紹了沿途的風景名勝,但是在這個情況下又有誰願意去看呢?
在這種情況下鬼扯就是最好的消遣方式了,一般是我、鄭曲和王熙打主力,十三和巧雲時不時的插上兩句,這樣時間頓時過得快多了,但還是擋不住那時間長——就在我們把所有明星八卦、都市傳聞、世間百態和亂入穿越無限YY弄個完以後,遠處終於出現了若有若無的高大黑影。
手中的方向盤還是繼續緩緩握著仍由那汽車在雪地上爬行,抬眼掃了一下那山然後回頭——猛然,我發現了點什麼不對!
似乎就在我那一掃的時候,看見了依稀的亮光!
當時我再次盯著那地方卻